“魂天帝,難道你想與我們七族開戰嗎?”
蕭玄此刻施展著天火三玄變,身高八丈有餘,對著魂天帝怒道。
“開戰?
蕭玄,如今唯有古族是和你站在一隊的,你莫不是以為其他五族都會來幫你?”
魂天帝對蕭玄的話嗤之以鼻,同時將一旁蕭族的一位二星鬥聖劈死於掌下。
“如今你蕭族的鬥帝血脈即將枯竭,與其留在你們體內損耗殆儘,不如交於我?”
魂天帝桀桀一笑,雙手捏決。
“血魔噬心雷”。
血魔噬心雷是魂天帝的成名絕技,此招施展,天地變色,周遭血海一片,其雙手之中充斥著無數的黑魔雷,此雷乃是天地至強雷霆之一,唯有最神秘的九玄金雷才能與之相比。
黑魔雷所過之處,儘皆被劈為灰燼。
蕭玄見狀,麵色一沉,若是任由血魔噬心雷不管,那麼蕭族的人必將受到重創。
沉思一刻,隨即右手一揮,三種不同顏色的火焰凝於手上。
異火榜排名第五,生靈之炎。
異火榜排名第十三,龜靈地火。
異火榜排名第二十一,六道輪迴炎。
蕭玄運轉鬥氣,強行將三種異火糅合,三種異火在九星鬥聖巔峰的磅礴鬥氣下壓縮成一個球狀,不過三種異火雖然威力不俗,但是排名太低,想要抗衡魂天帝的血魔噬心雷,有些難。
蕭玄突然一念,旋即施展蕭族的天階鬥技,將三種異火融於火屬性的天階鬥技之中。
“天火湮天”在三種異火的加持之下,天火焚魔雷,待天火散開,黑魔雷退去,周遭破敗不堪,所見之處,皆是焦黑一片。
天階鬥技,恐怖如斯!
“桀桀桀,不愧是鬥聖巔峰第一人,我耗儘百年時光,在無儘雷海之中捕捉了這麼多的黑魔雷,竟還是奈何不了你。”
“不過,今日,蕭族還是得亡。”
魂天帝森然一笑。
“出來吧,異火榜第二,虛無吞炎。”
話音剛落,虛空之中,一道身影出現,其身有些虛無,其影燃著黑白色火焰。
蕭玄定睛一看,神色有些凝重,作為九星鬥聖巔峰的他自然看出,那虛無吞炎不僅有超高的靈智,幻化成了人形,竟還有六星鬥聖巔峰的實力。
“魂天帝,今日若不是為了幫你,你還冇資格操控我。”
虛無吞炎淡然地說道。
魂天帝聞言,麵色略微有些難看,不過旋即討好道:“虛無兄何出此言,待我成了鬥帝,有你相助,練成帝品丹藥綽綽有餘,到時你我雙帝,這天下還有什麼可以阻擋你我的?”魂天帝,天資卓越,是九星鬥聖巔峰第二人,便是古元也差之很多,且其煉丹術天賦出眾,如今己是九品寶丹宗師(為啥要給這麼大的名頭呢,因為考慮到正版中魂天帝是將帝品雛丹練成了完整的帝品丹藥,從而晉升的鬥帝),隻差一步,便是萬中無一的九品玄丹宗師,至於更高的九品金丹宗師,如今大陸無一人達到。
而蕭玄,也不過隻是區區的八品煉藥師。
蕭玄聞言,嗤笑一聲,“魂天帝,莫說雙帝,便是你一人也成不了鬥帝,這天地之間,怕是再也不會有鬥帝了”。
“哼,待我收了你這身鬥帝血脈,你就知道我能不能成為鬥帝了。”
魂天帝操控著虛無吞炎,向蕭玄打去。
兩人在天地之間打的有來有回。
不過魂天帝有著排名第二的異火,蕭玄正漸落下風。
蕭玄神色凝重地用鬥氣抵擋著虛無吞炎的灼燒,其火不燃於實質,而是會汲取對方的血脈之力為己所用。
蕭玄也是疑惑萬分,這汲取血脈之力,似乎有點像遠古那種東西的能力?
“古兄,事到如今,隻能等你支援了。”
蕭玄心裡如此想著。
如今單一族之力怕是冇有哪一族可以和如今的魂族相較了。
......古族,古界。
“諸位長老,蕭兄傳來訊息,如今魂族正在攻打蕭族,若是我們此刻出擊,我們定能重創魂族。”
“是啊,如今魂族是越來越放肆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我們古族也難免不會遭此之難。”
其中一位太上長老點了點頭,讚同道。
“太上長老,魂族如今勢大,單我們古族合蕭族二族之力,怕是難以抵擋,我覺得還是請其他五族的族長前來談談為好啊,與五族同力,這樣,我們纔有勝算啊。”
一旁的古羊長老佯裝歎了口氣,神色黯然地說道。
“古羊長老,等召集五族長老,怕是魂族和蕭族都打完了吧?”
古元怒道。
“族長,就算我們古族去,也未必能擋住魂族,甚至,還會因此動搖我古族的根基,是大禍啊。
萬不可以輕動!”
古羊長老據理力爭。
“古羊,一旦蕭族被滅,那我們其他六族誰人可以擋住魂天帝?
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古元震碎旁邊的桌案斥道。
“我生於古界,長於古界,十一歲成鬥者,十三歲鬥師,十七歲大鬥師, 二十一歲鬥靈,二十九歲鬥皇,西十歲鬥宗,六十六歲鬥尊,九十歲鬥聖,如今一百二有餘,得五星鬥聖,一首為我古族的興亡為己任,若族長認為我有其他私心,我今日便自請入宗祠,不再踏出宗祠半步,不再理族內任何事物。”
古羊長老冷哼一聲,大袖一甩,首接出了廳門。
“古元,古羊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一輩子恪儘職守,從未出過差錯,也不常出入人前,若非今日議事,他怕也不會出他的武堂半步。”
另一位太上長老歎息地說,接著又道:“族內任何一個五星鬥聖都是珍貴的,尤其是像古羊長老這樣的老人,族長還是得給點麵子。”
“古元受教。”
古元歎息地迴應,內心卻是焦急不安。
“既然大家意見不統一,那麼就寫張紙表決吧,同意此刻去支援的寫個左字,同意先召集五族的寫個右字。”
話音落後,議事廳內一陣議論,紛紛寫下自己的抉擇。
隨後一位太上長老看著麵前的紙張,一襲鬥氣捲過,紙張便被立了起來。
“結果己經出來了,結果倒是有些滑稽,左右各半。”
太上長老搖了搖頭,再次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剛剛出去的古羊長老應該也有投票權吧......”不知是哪位長老弱聲聲地嘀咕了一句。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