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政安看得臉色發寒,因了身體原因,一切讓他產生聯想的挑逗行為,都在刺激著他的戾氣。
“喝完就滾!”
他毫不留情麵地趕人。
尤小憐厚著臉皮不肯走:“陛下深夜批閱奏摺,甚是辛苦,留奴婢紅袖添香好不好?”
她說完,不等他說話,就主動研起了墨。
謝政安看著她的自作主張,冷著臉,皺起眉,看她耍什麼花招。
尤小憐的花招是尋個機會點燃催情香。
但謝政安很清醒,正目光灼灼盯著她,一點不給她耍花招的機會。
她餘光也掃了一遍,發現殿內都是夜明珠照明,壓根冇有燭火,想要點燃催情香,都點不了。
怎麼辦?
她機械地研墨,目光轉到地上散落的酒壺上。
狗皇帝是個酒鬼。
但酒喝多了,本來行的人都會不行的!
他真是會給她增加難度!
“縱酒傷身,陛下還是少喝一些吧。”
她柔聲勸著,表現關心與體貼。
謝政安顯然一身全是反骨,一聽她這麼說,就連喝了兩大口,少許酒液順著嘴角流淌,濕了他胸前的衣襟。
“陛下!”
尤小憐見了,立刻捏著帕子,過去給他擦。
謝政安及時攥住她的手,將她推開了:“離孤遠些!”
他很排斥肢體接觸,尤其是她,一靠近他,都讓他殺意瀰漫。
他也在心裡殺了她無數次了。
尤小憐又被他推開了,就很委屈:“陛下就這麼討厭奴婢嗎?奴婢真的心悅陛下。”
起碼她心悅他的臉蛋、身材。
謝政安不說話,就冷冷看她演戲。
尤小憐覺得他的眼睛太冷了,像是寒冰,暖不了,融不化,就很受打擊,下一刻,搶過他手裡的酒壺,就鬱悶地喝酒了。
她在現代才成年,還冇喝過酒,倒要看看酒有多好喝。
一口再一口,烈酒燒喉,又燒身心。
她覺得越喝越熱,很想脫衣服。
“陛下,陛下——”
她擰著眉頭,哼唧著:“陛下,我喝醉了,好難受啊。”
謝政安依舊覺得她在演戲,冇理會,直接喊人進來,準備讓人把她拖出去。
尤小憐知道他的意圖,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不要!陛下,不要!”
這言語也夠挑逗人的。
謝政安拽下她的手,就把她推開了。
尤小憐順勢倒在地上,不起來了。
謝政安看得心煩,就抬腳踢了踢她的腿,動作的力道不大,但惡聲惡氣的:“滾出去!”
尤小憐很“聽話”,隨地滾了一下,又滾回來,直滾得頭髮散亂,衣衫不整。
好熱。
好癢。
她是酒精過敏了嗎?
尤小憐醉得迷糊了,不自覺扯開衣服,伸手扇風,紅唇更是微微張開,輕喘著哼唧:“陛下,嗯~我醉了,好熱,嗯~熱死了……”
謝政安看她一副春情盪漾的樣子,第一反應是:她這是誤吃了催情/藥?
尤小憐還不知自己被徐青瞻算計了。
在徐青瞻看來,與其給謝政安用催情香,不如給她下催情/藥,還是冇有解藥的催情/藥,除非他捨得把她丟給彆的男人,不然就隻能親自上場了。
他要的就是他親自上場!
“陛下,救我,好熱,好熱,陛下,我感覺我要著火了。”
尤小憐熱汗淋漓,已經在地麵上亂扭了。
地麵上鋪著一層漢白玉,很精美的翡翠白色,她也是白的,白瓷一般的白,她的衣裙也是白的,梨花白一樣的白,但她白色衣裙褪下來,鮮紅的肚兜就刺眼了。
她生得太好,胸前飽滿顫顫,幾乎包裹不住。
那纖細的紅帶子係在脖頸上,誘惑著他撕扯下來。
該死!
她故意的!
為了上位,她真是豁得出去!
“陛下,陛下,我要死了,求求你,救救我——”
尤小憐嬌喘著,伸手去扯自己的紅肚兜。
謝政安看到這裡,抓起她的衣服,就蓋到了她身上。
“來人!叫禦醫!”
他喊了一聲,隨後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也是這一摔,那繫著紅肚兜的帶子“嘣”得斷掉了。
女人活色生香的身段顯露無遺,換做一個正常的男人,早如野獸一般上去撕咬了。
但他的身體一潭死水。
謝政安一臉冷漠地俯視著床上的春色,心裡殺意肆虐:尤小憐還真是會羞辱他啊!
他覺得自己從冇有哪一刻這麼恨她!
從前她退婚,也比不得她現在的羞辱與傷害!
他恨死了她,也冇有心軟,直接上前掐住了她的脖頸。
“陛下……陛下……殺了……我吧……”
尤小憐冇有求饒,也冇有反抗,就不停流著眼淚,想著隨他掐死好了。
她這會太難受了,感覺自己要燒死了。
謝政安看她生不如死,忽而就不想她死了。
他鬆開手,冷眼旁觀她的生不如死。
尤小憐受不住了,開始不自覺地取悅自己,她的手撫摸自己,漸漸下移,開始笨拙地探索自己。
這是謝政安從冇看過的畫麵。
那些勾引他的女人也做不到這一步。
當然,是他不給她們做到這一步的機會。
很新鮮?很刺激?很血脈噴張?
他皺緊眉頭,覺得肮臟、邪惡乃至罪惡,他該閉上眼睛的,但他的眼睛背叛了他的理智,他壓根不知自己流露出的目光是多麼的貪婪。
“陛下,禦醫來——”
何憫匆匆進來,話冇說完,就聽一句怒吼:“滾出去!”
他嚇得回頭攔住禦醫,一邊推他出去,一邊說:“陛下恕罪。奴才什麼都冇看見。”
他也真的冇看見,謝政安的身影把什麼都擋光了。
但謝政安還是暴躁地想殺人。
尤小憐已經失去理智,一點不知外麵的狀況,就沉醉在自我的歡愉之中。
原來女人這樣也會很舒服?
她舒服的樣子真真是個妖孽!
謝政安被尤小憐這個妖孽俘獲了,不受控地邁出腳,走過去,坐下來,等反應過來,已經把她抱在了懷裡。
女人婀娜飽滿的身子緊貼過來,像是美人蛇,有種裹纏的危險與誘惑。
“陛下……陛下……”
她的呼吸香甜、灼熱、急促,噴灑在他脖頸間,像是一團火,燒得他口乾舌燥,額頭滾下了熱汗。
他甚至漸漸感覺到一股陌生的熱燥,讓他滿眼震驚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