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標準？”

“五千及以上，你這個情況……得看定損。”

我笑著說好。

警察看我的表情，很是一言難儘。

離開房間，季星耀又上躥下跳起來，“警察叔叔，我剛查了，損害……”

我接過話頭，“數額五千以上，被認定犯罪。我們都知道，你彆喊了。”

季星耀沾沾自喜，“你等著吧，車可是剛買的，噴個漆都得上萬，再加上後視鏡，哼哼。”

季成也挑眉看我，一副“惹了我爸有你好看”的賤嗖表情。

我模仿杜老師的露齒假笑，看著季成，“你開心什麼？我是你媽，我要是有案底，你以後啊，彆想考公了。”

婆婆家從小給季成灌輸學畫畫冇用，還是考公更實在的思想，是我堅持讓他多學藝術，培養審美的。

聽我這麼一說，季家父子立刻慌張起來，尤其是季成，他立刻咆哮：“我……我要和你斷絕母子關係。”

我搖頭，“法律上好像不支援哦。”

季星耀思忖半天，對警察道：“我……能不告了麼？”

不等警察回答，我掏出SIM卡，“警官，我要報案。有人砸毀我的車，我已經通知保險公司，兩天內能出定損結果。”

警察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我們這顛公顛婆，的確夠難為他的。

我兒子“哇”一聲哭了，甚至腿一軟，跪在我麵前，“媽，你不能這麼狠心啊。”

6

季成這一聲嚎，把我嚇了一跳。

雖然這個毀壞程度大概率超過五千，雖然這車百分百是我個人的，雖然他爸可能會被判罪，但隻是可能影響考公，不至於讓他這麼緊張吧。

我退了兩步，躲在警察身後才緩緩開口：“昨天開始，我和你隻是生物學上的母子，彆跟我來這套。”

是的，這兒子我不要了。

不僅僅是過去生活中，他在季星耀影響下，不時對我表達的輕蔑。

也不是他捂著我的嘴，不讓我找季星耀的麻煩。

而是我在季星耀的微信收藏裡，看到了一份他倆的聊天記錄。

起始是在杜老師給季成上課不久，季成偷偷拍下杜老師的照片，問他爸，“她可真好看，比我媽好多了。要是她當我媽，我做夢都能笑醒。”

季星耀發了兩顆心。

父子倆開始就如何追求杜老師，怎樣換媽這件事，進行了長達兩週的討論。

季成探口風，季星耀實施。

知道季星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