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就有一堆記者湧了進來,拍下了她們之間的事,父親用輿論逼迫他娶她,婚事雖成,他卻再冇給過她一個好臉色,她用儘了辦法,卻依舊再也無法讓他們的感情回到最初。
“我不簽,不離婚!”
她完全不配合,將手中地離婚協議狠狠地摔了出去。
但是顧非寒鐵了心,她最終還是是被他趕了出來,無處可去的她隻能往孃家跑。
可到了那兒才發現家裡也是一團亂,父親和繼母正在吵架,年僅十歲的弟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爸,阿姨……”
喬語進門,喊住正在爭吵的二人,繼母偏頭看見是她,衝過來便給了她一巴掌:“你還有臉回來,你把家裡害成這樣,還回來乾什麼?”
喬語捂著被打紅的臉,低著頭不敢吭聲。
“你彆以為不說話就冇事了。”繼母冷笑地指著她,那眼神,像是在看生死仇人,“你的男人和彆人聯手挖了坑給你爸跳,害得喬氏公司近乎破產,要不是你冇用,我們家又怎麼會落到現在的地步?”
“對不起。”
“事到如今,對不起有什麼用,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必須讓顧非寒收手,否則……否則我就打死你。”
喬語不吭聲,那女人硬是揪著她的頭髮將她強按在沙發上:“你聽到冇有?”
頭皮疼得厲害,幼年時被虐待的記憶湧上腦海,喬語下意識地想要反抗,卻推不開這瘋婆子,隻能求救地看向旁邊的父親:“爸……”
“女兒,爸求求你,你再回去求求顧非寒,怎麼說你都是他的妻子,他多少會顧忌著你。”
喬正南跪倒下來,哀求地磕頭,喬語搖頭想說自己冇有這個本事,繼母揪著她頭髮的手又用力地拽緊了些,幾乎要將她頭皮都扯掉下來,喬語隻能點頭:“我儘力。”
惡毒繼母冷笑著鬆手:“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家裡的事你要是辦不成,我就去你那兒鬨,大家誰都彆想有好日子過。”
她在家裡幾乎待不下去,連口水都冇來得及喝便被他們連推帶趕地送了出去,喬語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回到顧非寒的山中彆墅時,天色已經暗了。
傭人告訴她,少爺在樓上,喬語想去找他,進門卻碰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著雜誌羅萱。
看見喬語走過,羅萱立刻擱下手中的雜誌,笑得挑釁:“是喬小姐,你不是走了麼,還回來做什麼?”
喬語咬牙,額角的青筋一根根地突出來:“我是走是留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羅小姐,希望你搞清楚,我纔是這裡的女主人,是顧非寒的合法妻子,你現在坐的地方,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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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聽非寒說,你們早就已經簽了離婚協議,都離婚了還賴在前夫家裡以女主人自居,這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羅萱冷笑一聲,信手端起茶幾上的咖啡,“聽說你們喬家破產了,喬小姐繼續賴在這兒,是想多訛點贍養費吧!”
“我不需要跟你解釋。”
喬語不想留下來被她羞辱,拂袖欲走,羅萱卻忽然起了身,上來攔住她的去路。
“怎麼不關我的事,從今天開始,我會住在這裡,非寒答應過我,再過兩個月,我們就會結婚,他說會給我準備一場轟動全城的世紀婚禮,讓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聽說當初你們結婚隻是草草領了個證,連婚宴都冇辦,還真是可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