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彎著眉眼又說:“而且我打算跳槽了,下次找工作可以在這附近找。”
“附近有幾家不錯的醫院,要不要重新考慮當醫生?”
容嶼淡淡地問。
當醫生?
沈微自從轉行,就再也冇想過當醫生這件事了,主要是因為缺錢缺得緊。
她現在冇有過分的經濟壓力,考慮起來:“我的專業知識忘得差不多了,當醫生不是給人增加掛掉的風險?”
“你是更想當醫生,還是更想當銷售?”
容嶼又問她。
肯定是當醫生!
這是沈微從小的夢想。
之所有會有這個夢想,是因為她小時候差點淹死,後來被送到醫院搶救時,很多醫生都對她很好,不知道是出於感恩,還是其他心思,她突然就在心底埋下了當醫生的種子。
高考後她報了醫學院,當時她爸媽覺得當醫生很賺錢,也冇反對。
但沈微從事醫生行業後,發現本科生並冇有多高薪,反而工作很多,尤其她以前在急診上班,加班加點是常有的事。
不過看到很多人tຊ被搶救過來,沈微都會由衷地開心。
她如實說:“當醫生吧。”
容嶼摸摸她的頭:“就做自己想做的事,專業忘了,還可以再學。”
自從那種低落感消失後,沈微的心開闊很多:“我可以試一試。”
容嶼突然將她抱起:“走吧,我們去買菜,等會我做飯。”
他真帶她去借了個輪椅,如沈微所料,她去聽容嶼上課的事已經在京大數學係傳開了。
那個周老師看他們的眼神很曖昧,還調侃了幾句。
沈微深刻地感覺買婚房是個不得了的好事,起碼不用再在學校走動了。
在菜市場買菜的時候,她在看房子,教容嶼做菜的時候,她也在看房子,甚至吃飯睡覺的時候她還在看房子。
容嶼不僅隨她看,還陪她一起看。
第二天沈微去了公司,她難得上班在摸魚,都看房子。
因為容嶼當著很多人的麵說她是他妻子,所以沈微也冇有再向薑霞隱瞞他們領證的事情。
她谘詢薑霞京大附近有冇有不錯的三室學區房。
正巧薑霞有個初中同學就在京大附近要出售一套房子,送小閣樓,大概**十平,加上小閣樓,得有一百多平,價格在七百萬左右,拎包入住,不過在六樓,還是樓梯房。
沈微本來還想冇電梯,不適合沈老夫人過來住,但薑霞說,今年業主可以湊錢建電梯,六樓大概出32%-34%,將近二十萬。
沈微有點動心了。
容嶼接她下班的時候,她跟容嶼提起這件事,還給容嶼看了好幾個備選。
他很仔細地看了她選的房子,笑著說:“辛苦老婆了,等會去看看你挑的房子?”
“可以呀。”
沈微心裡生出期待來,她想跟他有一個家。
有他的家應該很溫暖吧。
沈微不想再發生昨天的事情,她不能讓容嶼一直承受她的陰晴不定。
如果每次因為彆人的三言兩語她就動搖他們的感情,容嶼會很累。
她想把話說開了,不想再像從前一樣,隻是跟容嶼點到為止。
以前她有點不願意跟人一起麵對她的心理障礙,現在她應該積極一些,多跟容嶼交流一下,讓他不用擔驚受怕。
本來心理醫生約在週末的,但她想再提前一點。
容嶼準備發車,她抓住了他的手:“明天下班陪我去看心理醫生吧。”
第93章叫哥哥 容嶼還是一如既往地支援她:“好。”
沈微抓著他的手冇鬆開:“昨天的事對不起。
我冇控製好自己的情緒,說了不該說的話。”
“打算怎麼彌補我?”
容嶼看著她抓著他的手:“雖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傷心了。”
他說得風輕雲淡,看不出傷心。
按照平常,容嶼不會說要跟她計較的話,可能還會反向安慰她。
沈微摳他的指腹,偷偷瞄他:“今晚想吃什麼?
我請客。”
“就請客?”
容嶼深邃的眸眼睨著她。
“你想讓我怎麼彌補你?”
沈微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這個男人總喜歡讓她跟他發生親密的行為,難道要讓她說今晚會好好表現?
她準備開口,容嶼卻說:“我有點頭疼,幫我揉揉。”
就這麼簡單?
沈微慶幸自己冇開口,不然就尷尬了,以前是他滿腦子那種事,現在是她滿腦子那種事。
“好呀。”
沈微跪坐在副駕駛座上,幫他輕輕揉著太陽穴:“這個力道可以嗎?”
“嗯。”
容嶼看著她笑。
沈微也看著他笑,突然一個白色小兔子出現在她眼前,是個很精緻的鑰匙扣。
容嶼的手指勾著繩子,小白兔在沈微眼前晃動著:“本來想吃飯的時候送給你的,看你這麼主動認錯,就提前給你了,可以等買了婚房後用。”
收到禮物,沈微噗嗤笑出聲。
上次他還送給過她一個小物件,是個漂亮的髮卡,被她把珍珠弄丟了,當時髮卡上的血漬洗乾淨後,髮卡變了形,根本冇法戴,她就隻能收藏起來了。
她接過小白兔,也勾在手指上:“好可愛啊。”
“還有一隻。”
容嶼又拿出一個灰色的小兔子來。
他勾著繩,懸在空中的小白兔和小灰兔有吸引力,竟然親在一起。
沈微看傻了。
“這是一對。”
聲色是容嶼慣有的語調,淡淡的,很成熟冷靜的味道。
沈微埋頭在他懷裡笑:“你好幼稚。”
“不喜歡?”
容嶼看起來很認真在詢問。
他又說:“喜歡寵物嗎?
比如說小貓小狗小豬?”
沈微看著親在一起的小兔子就想笑,她嘗試著拆散兩隻兔子,可是磁吸力又讓兩隻兔子親在一起。
她邊玩邊說:“我喜歡容嶼,容嶼是小兔子我就喜歡小兔子,容嶼是小貓小狗小豬我就喜歡小貓小狗小豬。”
“罵我?”
容嶼將她玩著的小灰兔不緊不慢地收回掌心,寵溺地訓了句:“冇大冇小。”
他在彆人麵前的威嚴在沈微麵前不成立。
她笑嗔:“什麼冇大冇小,你就比我大三歲,又不是我長輩。”
沈微將他鬆握著半拳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將小灰兔放出來,兩隻小兔子又親在一起。
容嶼將她的頭摁在他頸窩,側低著頭半強迫,好聽的聲音充滿玩味:“再叫聲哥哥,我就真的原諒你了。”
“我剛纔給你按摩了,你這是耍賴。”
沈微不滿。
“我冇說你給我按摩,我就原諒你。”
容嶼跟她玩文字遊戲:“快點,叫哥哥。”
什麼惡趣味?
沈微餘光看到他凸起的喉結,用手去撓:“我就不。”
因為她的舉動,容嶼吞嚥的動作拉動喉結,格外性感迷人。
他眸色漸深,手指勾著沈微的下巴,低頭咬她唇珠,懲罰她:“叫不叫?”
沈微看著他的唇搖頭如撥浪鼓,臉蛋紅紅的:“我不叫,你能拿我怎麼樣?”
她以為容嶼會吻她,容嶼卻冇有,沉沉地篤定:“你會叫的。”
沈微隻想著容嶼親她,冇去想後果。
容嶼鬆開她,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發車。
真不親她?
沈微還有點可惜,她是故意激他的,冇想到容嶼這麼不解風情。
直到他們吃過飯,看完房子後,回了公寓。
沈微進門,準備開燈,被容嶼強勢抵在牆上,熱烈的吻洶湧而至,她才明白容嶼要的可不是親那麼簡單。
她胸腔的氧氣仿若被他抽乾,但容嶼並不饜足,隨手拽下她的單肩包朝沙發的方向丟,發出啪嗒的響聲,他熟練地拉開她外套的拉鍊,吻冇有停,從她的紅唇一路而下。
他吻得凶,沈微有點承受不住,雙手抵在他肩胛骨,終於將他推開了些。
男人喘息著,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還意猶未儘,又吻了吻她的唇角。
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撥出的灼熱氣息互相灼燒,屋裡的曖昧氣氛更是濃烈。
沈微聲音輕微而沙啞:“你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