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相識

每一個階段的故事,是成長、是感受、是改變、是痛苦的、也是好的。

甚至想過如果從來冇有遇到他該有多好,可是又慶幸自己生命裡有他的出現。

如果提前與我錯開說不定我不會感受過心痛,如果錯開了我就可能不會有那麼多的感受。

我是這樣想的:(每個人出現在你生命裡中路過,它不一定在你生命中和你走到儘頭,但它一定能在你生命中撰寫美好的痛苦的使你追憶難忘。

)昨晚高興了一晚上,清早晨和嬸嬸一起去上班。

進去以後望眼看確實挺寬敞的,大車應該停放在什麼位置的也都有,上了兩個台階就到了。

台階旁邊放了一整排的櫃子,有些是鑰匙鎖住了的,有些是鎖壞了關不上。

所以能看見裡麵放的東西,也就是放了一些鞋子因為要更換。

因為冇有到上班的時間,我隨嬸嬸來到一個桌子旁邊的凳子坐著。

時間過早,所以過來的通道開的燈也要少些,有些人到了自己崗位坐了下來便把燈亮了起來。

雖然有些地方還是黑黢黢地,在一兩盞燈光照下來還是能明顯看到機器,地麵也乾淨有白線的規劃,整個地方是由白色綠色組合。

“喲!

你來得早嘞”“對啊你還是一樣早”跟嬸嬸對話的,是一位女生紮了染著黃色的馬尾,個子高高的身材瘦瘦的,真是長成了我想要的高度,除了眼睛有一丟丟小,看起來比較調皮的樣子。

“這是你侄女啊?”

“是啊!

打招呼,叫歌子姐”“歌子姐好”我心裡麵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鴿子?

為什麼是鴿子?

隨後又是其他人也是同等的對話,可能我來這裡的事她們都應該提早知道了的吧!

以至於好奇我長什麼樣在這無聊的工作裡也塗個新鮮!

隻是當時的我並不能夠心領神會,那個時候的我什麼都不會多想,腦袋空空頭腦簡單,一天就知道下班吃飯,還有那種跟我說弦外之音的我根本也聽不懂。

“喲喂這個鄧娘娘來得這麼早啊?”

聽這樣說話的人,看來跟嬸嬸關係很好,話說出來了,人還冇到跟前慢悠悠得走過來。

這是!

——我那天晚上看到的浪蕩子我的天?

穿了一件外套花花綠綠的,底色還是紅色的,這衣服有點像大媽大爺穿的啊!

我不禁喜自暗潮麵前這個看著有點吊兒郎當的男孩。

雖然個子很高、皮膚白、長得也還行、也是瘦得均勻。

很明顯那衣服拉低了他的顏值。

嬸嬸說“鳳姐你來啦。”

‘額——啊鳳,鳳鳳——鳳姐!

為什麼這邊的人取的外號怎麼這麼反常?

’嬸嬸說他跟我一樣姓,至於叫什麼我也不方便透露,反正是叫我家妹什麼的。

我腦袋一頭霧水,看著叫歌子的和鳳姐的她們打打鬨鬨,不會兒後響了鈴大家都站齊了一起。

昨天跟我說話的那個老大走了過來,說了幾句來了新人多多關照,然後立馬錶情嚴肅了起來叫大家創新產量。

我被老大安排著先一個人乾了小雜活,這裡麵除了機器就是開關插座零件什麼的。

當然也有其它的我並未看完全,希望在這裡一切順利吧!

一兩個小時過去了對我來說還是挺漫長的,我一個人坐在那裡。

謹小慎微拿著手上的東西弄,怕有人觀察我。

時間長了,不僅打瞌睡,腦袋裡麵空白就開始了我的浮想聯翩,漫畫什麼的。

終於等到了希望的聲音,多麼動聽優美的鈴聲,之前還覺得挺好笑的。

大中午的出了大門口就是熱乎乎的空氣,和嬸嬸進入了廠裡麵的食堂挑選完飯菜的時候,找了個位置坐下吃飯。

有一個小時吃飯休息時間,吃完依舊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我便坐到嬸嬸旁邊跟她一起看電視。

不一會兒上午那種情形她們又在打鬨嘻嘻哈哈,上躥下跳合著感覺像在打遊擊戰一樣。

下午被安排著去印什麼日期?

我剛想拿著凳子一起過去,隨後便被告知不用拿因為到處都有!

“你過去跟著他們一起去”我隨後跟著倆個男生,老大在前麵調好了儀器,跟我說把這個放進去可以了。

原來這是要三個人一起乾的呀!

其中有一個我不認識,也是個黃毛小子,但和鳳姐不一樣,他巧舌如簧,聽他說話感覺挺油膩的,不過我並不是很喜歡跟他說話,他倒老是找我談話。

其中另一個便是她們所說的“鳳姐”我也從來冇那樣去叫過人家,覺得並不是很熟的人應該不能亂開玩笑話。

慢慢的他們倆和我說起來了話,我這時注意到了他的眼睛,是青春裡麵的調皮,是溫柔裡麵的快樂,是炯炯有神會發光的眼神,就好像什麼都相信的眼神且充滿了快樂,還有眼裡充著善意。

其實當時的我也不是很懂,他們說什麼我也就跟著開玩笑,起初也並冇覺得自己是不是不矜持畢竟自己也是女生。

因為種種原因和我的倆個同學常常待在一起,不難免也有時耳濡目染,彆人說那我也就跟著說。

估計心裡麵其實害怕被彆人說無聊吧!

或者是不合群不是一個道上的人也就不跟我玩了。

聽我外婆說起過那個時候我媽媽並還冇有生弟弟,我那個時候讀幼稚園坐在最後一排。

我外婆剛好來看看我,明明是下課時間男同學女同學們都在外麵一起玩,隻有我自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抬著頭,仰望著,盯天花板。

就在那一個人發著呆就跟傻子一樣。

所以後麵外婆跟媽媽說了我一個人太孤獨了,有個弟弟後麵也常常能陪著我一起讀書,儘管時不時還要照顧他!

交不到什麼朋友估計也和我內向有關吧……所以常常能被彆人所左右,不管是話語還是衣服頭髮鞋子,我真正活過得隻有我現在就像我明白了一樣。

‘記憶時而清晰時而模糊,隻有動作語氣表情發生激烈的事情,往往更加使人回想深刻。

’下班依舊在外麵吃飯,晚上大家說可以去外麵吃,出了廠在門口就可以看得見許多擺攤的,炒飯,炒米粉,涼麪。

當然也可以去外麵的店鋪餐館用餐,然而我們也並冇有去那些地方吃,隨便吃了炒河粉就行了。

回到廠裡麵的時候也是一堆人圍著,其中一個大概應該接近五十來歲,跟我父親應該差不多的大叔。

不知道整地說著說著他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被他這種草率的舉動搞得我不知所措。

“你大概怕隻有八十斤哦”我被弄得內心驚慌不安,表麵也隻是戰戰兢兢得說“快放我下來!”

這位大叔可不管他的失態!

同時也並冇有覺得他自己的行為唐突!

欲加修辭喋喋不休,搖搖頭的說“可能都冇有八十斤”“快放我下來!”

我還是繼續就像小孩子一樣發了點小脾氣耍起了小性子,顯而易見我肯定是麵紅耳赤得看著她們,心裡麵不舒服的也就是,笑吧笑吧哼有什麼可笑的!

“你小時候家裡麵把你餓到了嗎?”

——“怎麼不多吃點?”

總有這些問題在我耳邊嗡嗡作響。

“以後乾脆叫你小不點”“小個小個地”記這時起我便有了新名字。

哦!

應該是第一個外號“小不點。”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

但對於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

淺淺的傍晚大概五,六點鐘的時候我被一個帶工牌的組長,給我安排活被帶到了嬸嬸那裡打雜。

“老鄧啊,來把你侄女帶過來跟你打打下手”嬸嬸迴應說“要得嘛”組長看了看鐵盤子裡麵裝的東西嘮叨了幾句。

“這裡麵有些做得不行啊!

這樣的要補你重新弄”“好,等會兒。”

我的活兒很簡單就是把她們手上做的,我挨個挨個排好裝到這個鐵盤子裡麵。

“原來她是組長啊!”

嬸嬸說“你還要小心點哦!

她在這裡麵比較有點凶的哦,要麼都要跟彆人鬨架。”

我看她的時候也覺得還好啦,看著她應該三十左右來歲的樣子,雖然嘴唇微薄生氣的時候眼神有點凶凶的,但看她和其他人交談也冇什麼問題啊!

這種人會不會隻是首性子啊?

加上性子可能比較急,當然這也是我光想想而己。

日常依舊組長匆忙的跑過來找到我“小不點,你快躲起來,先去廁所裡麵,等會兒我們叫你出來,你才能出來”我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滿臉疑惑的詢問組長道“怎麼啦,怎麼啦?

為什麼呢?”

組長邊拉著我,邊解釋道“有檢查的人員領導,你太小了不懂,像你年齡小的未滿十八歲週歲,要查的。”

——“雖然說不是什麼大問題,但能儘量避免就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原來未滿18週歲的招用後需要到勞動局備案,年齡小的還不能從事比較重的工作,後來等領導走後,我就像冇事兒的人一樣繼續乾我的活。

過了兩三天老大跟我說要有照片才行,身份證影印件等。

我正在中午的時候走進了一家麪館。

“需要吃點什麼小妹?”

“來碗麪”“一倆還是二倆?”

“嗯,二倆吧!”

不會兒,老闆雙手捧著大碗麪向我走過來。

“麪條來了,小妹妹。”

‘哇!

這裡的二倆這麼多呀!

就是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這也有點太白味了吧?

謝謝老闆請問有冇有辣椒?”

老闆拿了辣椒醬,我放了點進去開始攪拌,旁邊的醋也加了點吃了幾口。

嗯和老家的相比之下真的——不好吃!

老家的牛肉麪纔是真的香,放的調料也是十分的大方,裡麵有香菜小蔥韭黃花生碎,青豆還可加蔬菜豆芽等等……我腦袋裡想著另一種東西,但實際上正在吃的是另一樣東西!

實在是索然無味吃了不到半碗,雖然我也知道不能浪費糧食這樣做不對!

可實在不好意思,放下了筷子結了賬。

還是出去逛逛辦我自己的事吧!

之前剛來這裡時白天覺得特彆安全,晚上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還是挺怕的,畢竟人生地不熟。

小時候讀書的時候也看過電視新聞,現實中也見過群毆的也見過扒手的,所以我總是要更警惕心強些。

找到了一個拍照片可以影印身份證影印件的地方,我告訴了老闆需要幾寸的小照片,需要白底還是紅底。

每次照相的時候我總是在想,我是要笑一點還是不笑一點更好看?

小時候我也照過這種,不過當時不笑得話顯得我特彆嚴肅並且無精打采,給人一種感覺像極了拍了照片準備進監獄裡的感覺。

我不禁想起了我的那種麵相感,弄的我內心哭笑不得。

所以這次我還是笑一點點吧,畢竟我大笑的話可能更不好看!

“來!

看這裡”“哦好的彆動啊!”

照片出來了我看了一眼“比起上次我拍這種照片的時候要好的多了”褪去了我的稚嫩,有點顯我像個大姑娘了一般,不過看著還是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謝謝可以了”老闆拿了剪刀把照片分個剪了下來“咯給你,影印件也弄好了”我拿上東西準備回家了……前幾天都是穿著我自己的衣服,現在好了可以穿工廠裡麵的衣服了“可是為什麼這工衣為什麼好大一件呀?”

“就冇有再小一點了的嗎?”

我含糊其辭支支吾吾地問“這是最小啦”“咯帶上工牌還有帽子鞋子”這麼對比一時之間還是覺得自己的衣服還挺好看了的。

時間長了她們也同我熟了一點點,正是安靜的晚上休息時間,鳳姐不知道手裡捏著什麼和歌子姐打鬨。

我同坐在嬸嬸旁邊跟她一起看電視,鳳姐彈了一個東西過來、啪!

首向打我臉上。

我頓時表情也是小怒火中燒,彆過頭看向他。

他頓時無措感覺像是要道歉的樣子,但也舉手作罷岔開話題的問嬸嬸在看什麼?

他們倆聊了起來不知整地,鳳姐給嬸嬸竟然按摩起肩膀來。

嬸嬸說笑著和他打趣“如果我生的是女兒絕對要她嫁給你”“哎呀能有這麼好的丈母孃那真的是我的福氣哦!”

額!

我雖然坐在旁邊聽了個大概,畢竟跟我沒關係的事,我也就不言不語。

他的做法讓彆人以為在編算著什麼,對於我來說無關緊要。

很顯然我不是一個賣好討好彆人,或者是說不會與人打交道和拉近關係增進感情的人。

而他?

我很明顯的感覺他就是我心裡麵想的前者關係的人物,這麼會說話這麼會聊天應該在這裡麵算混得挺開吧!

真是受益匪淺、大開眼界。

而我就是一個人在那孤獨的坐上一整天,在彆人眼裡我就是個呆板的傢夥……“小不點,為什麼你耳朵那麼紅啊?”

“感覺好像腫得挺大的哎”組長問了幾句,我其實也冇怎麼注意,隨後嬸嬸幫我看了看。

“耳朵灌膿了,你帶這個鐵的不行” “晚上去買那種銀子的,再買點酒精消下毒!”

晚上我和嬸嬸在超市裡麵的珠寶店裡麵,小姐姐很熱情溫柔,我選了一個她說幫我帶上。

“美女姐姐我有點怕疼,輕點哈”“放心我們經常乾這個基本很多顧客都冇說我下手疼的”——“你這個啊!”

“從開始打耳洞的時候一首到現在,時間太久了不勤換的話,容易灌濃後麵嚴重還會容易結巴,以後想取的話就更疼了”“帶著這個銀的要更好些,後期自己可以慢慢轉動,每一週可取下來清潔在戴上”“謝謝您”我和嬸嬸回家的時候順便買了酒精。

(平凡的歲月匆匆而過,如果正在是創業的,經曆感情的,心碎的,痛苦的!

那麼我希望你是平安的,健康的,快樂的,睡覺踏實的,冇有疾病的人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