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新本就不是一個有剋製力的人,冷蕪玲雖然穿得醜了一些,身上也冇有以往那股勾人的香氣,可半露著的棉花的確誘人。
溫如新的喉結上下滾動了,氣息微亂。
冷蕪玲見狀,動作更加大膽,直接將手伸到溫如新的衣服底下,細細摩挲,聲音魅惑。
“蕪玲等了好久纔等到這個機會溜出,世子不想蕪玲嗎?”
溫如新大手一握,將書桌上的東西推倒,抱著冷蕪玲放了上去。
男子喘息的聲音,女子嬌媚的呻吟聲,東西掉落的聲音。
門口的何吉聽著裡頭各種交纏在一起的聲音,識趣的遠了一些。
頭上明月當空,屋中軟玉在懷。
老夫人在床上躺了許久都未睡著,眼皮不停的跳動,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薑嬤嬤,點燈。”
薑嬤嬤應聲走了進來。
“老夫人怎麼了?可要老奴去煎一碗安神的湯藥?”
老夫人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我總覺得不踏實。”
“老夫人是擔心什麼?”
“自從冷蕪玲進府之後,府中的事情冇有一件是順利的,眼下宏兒連夫子都尋不到,想想都覺得愁。”
“老夫人何必想太多,夫子那麼多總能找到好的。”
“那賤人可睡下了?去把她揪起來給我按摩,也彆讓她太輕鬆了,否則還真當自己嬌滴滴的小姐了。”
薑嬤嬤心下明瞭,老夫人這是睡不著,一肚子火氣呢。
“好,老奴這就去將人給老夫人帶過來。”
老夫人無力的揮了揮手。
一刻鐘後,薑嬤嬤臉色不愉的走了回來。
老夫人探頭往她身後瞧了瞧。
“那賤人不願意來?”
薑嬤嬤搖頭。
“老夫人,人不在錦繡堂。”
老夫人隻感覺有一股氣直沖天靈蓋,不用想都知道那小蹄子去哪裡了。
“賤人,真是下作的賤人,一天不找男人就跟活不下去一樣。”
薑嬤嬤趕忙上前替老夫人順背。
“老夫人何必為了這種人動怒,不值當。”
話雖是這麼說,可叫老夫人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那小賤人三番兩次在我的眼皮底下,違揹我的命令,可曾將我放在眼裡了?”
“要不老奴帶人去將那賤人抓回來?”
老夫人不悅的瞪了一眼薑嬤嬤。
“你是想讓府中的人都知道那賤人跟如新的關係,要是事情捅穿了,你讓我拿什麼麵對知笙。”
“且那賤人眼下正在如新的懷中,我身為祖母去將人帶回來,這都是些什麼事情,傳出去我這老臉還要不要了。”
薑嬤嬤臉色悻悻。
“老奴一時著急,老夫人不要動怒。”
老夫人冇有接話,宏兒最近老是在她麵前唸叨冷蕪鈴,她又不能把人怎麼樣。
“罷了罷了,去給我熬一碗安神湯吧。”
老夫人想不通,無奈的閉上眼。
翌日一早,溫如新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了錦繡堂。
老夫人簡直冇眼看,就自己做的那點破事,還以為彆人不知道。
葉知笙乖順的坐在一旁,依舊冇有任何餘光給溫如新。
“宏兒的夫子你打算怎麼辦?”
老夫人沉聲發問。
“祖母,孫兒已經在想辦法了,很快就會給宏兒找到夫子的。”
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拍一旁的桌子。
“每天都是這個話術,你到底是怎麼跟韓夫子說的?”
溫如新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今日怎上來就發火。
“孫兒也不知道,韓夫子那日說了他本來也想著走的,可誰知道走了就傳出這些不好的流言,孫兒也是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