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珍珠頓時失望。
她過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借這個機會和許君耀套套近乎,打聽一些事情。
這冇有想到,還冇有開口,就以失敗告終了?!
這沈度也真是的,怎麼會如此刁鑽?
讓她治病,卻不讓她知道病人是誰?
這簡直比諱疾忌醫還可怕!
真不知道他瞞的個啥?!
兩人本來就是豁達之人,很快就聊在了一處。
通過許君耀,她倒是打聽到了不少沈度和崔令儀的事情。
知道兩人是青梅竹馬,還是娃娃親,她心中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許公子,那位崔大小姐生的這般美麗,想必她的孃親也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人吧?”
“你是問崔夫人?她早就去世了。那會子崔小姐還小......”
許君耀突然頓住,一臉疑惑地看她。
“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可警告你啊,你最好不要對沈度有什麼想法...”
馮珍珠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尊煞神,比冰塊還陰森!
南極的冰化了,隻怕他還是那副鬼樣子。
雖然她好美男,但天下男色無數,何必對沈度有意思?
她忙連連擺手。
“許公子,你可彆亂說話,我很惜命的!”
許君耀也詫異了。
看她這樣子,真不像是兩人有什麼的樣子。
當然他更相信以沈度的冷清冷性,也不會隨便跟什麼女人做什麼!
可崔令儀那話又怎麼解釋?
好像很言之鑿鑿啊!
......
這邊崔令儀一路小跑,來到了竹幽館。
“外祖父,你把沈度趕走吧!彆讓他在這兒了!你看看他,儘糟蹋東西!”
她氣呼呼地坐在桌榻對麵,把一根撿回來的甘草枝子扔在一旁。
“甘草有什麼關係,反正用的是地底下的枝子!”
李重安笑了笑,啜了一口茶,慢悠悠地來了一句,“不像你,幾鋤頭下去就破壞了好幾個何首烏。”
“外祖父!”崔令儀氣的站起來,又坐下去,“您怎麼還幫他說上話了!”
“我說的是實話。喝點茶,去去火,燥氣傷身呐!”
李重安放下手裡的杯子,又拿了一個杯子給她倒茶。
“阿荔啊,你這個性子,其實還就適合沈度這孩子.....”
見崔令儀急切地要說話,他忙打斷了。
“你先聽外祖父說完,再做決定。”
“你來之前,沈度也來過了,外祖父呢,也把你的意思跟他說了,那孩子聰敏,大概也知道怎麼改了,你要不要給他一個機會,試試看?”
他笑了一下,老臉上透出滿意的神情。
“這孩子不容易啊,是個好孩子!外祖父認這個孫女婿!”
崔令儀想辯駁,但是說不出話來。
她哪裡是討厭沈度這個人呢?
上輩子到這輩子,她在意的隻有一件事兒!
她死的那天,沈度為何對馮珍珠笑,還收了她的東西?
一想到他對馮珍珠那般不一樣,崔令儀便無法接受他的改變。
“反正我不喜歡他了!”
離開竹幽館,迎麵卻碰上了馮珍珠!
雖說已經見過馮珍珠幾次了,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麵對麵!
作為崔家大小姐,受過的教育不允許她對客人不敬。
因此,就算心裡再不痛快,崔令儀還是停下來見禮。
“馮大夫,這幾天可住的習慣,若是有什麼不周到的。儘管讓人來告訴我。”
“謝崔大小姐,挺好的,我很喜歡這裡的風景。”馮珍珠說著,突然親熱地挽上來,還笑眯眯地瞅著她。
“崔小姐,你生的這樣美,心地又這樣好,一定願意陪我這個客人四處去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