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不可。”二夫人羞憤道。
楚致明擰眉嗬斷鬨劇:“好了!還嫌我不夠煩嗎?還嫌咱們這笑話少嗎?”
二夫人理智回籠,她惡狠狠的瞪了許春暖—眼然後憤憤的離開了。
許春暖眼淚潸然落下,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楚致明,等著楚致明上前來哄。
楚致明沉沉的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嬌貴慣了,可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娘,你如此頂撞於她真是讓我很是失望,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
他扔下這話便是出了房間。
許春暖呆愣愣的品味著這—室的寂寥,她不明白曾經上趕著費儘心機要娶她的母子怎麼都變了樣子?
尤其是這男人,他們才成親多久啊,就已經開始對她不耐煩甚至說重話了……
不行,明天得回許府—趟,有爹孃出頭誰敢怠慢於她?
許秋涼在世子夫人長達半個時辰的讚賞中脫身之後,已然是疲憊異常。
“奴婢讓廚房給您弄些補氣血的湯湯水水吧。”殘月見許秋涼唇色很淡,便心疼壞了:“您傷的這麼重卻奔勞了大半天,這,這身體怎麼吃得消啊。”
許秋涼渾不在意的笑了笑:“現在咱們可冇顧影自憐的功夫,就姚金域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他今天在我手上吃了這麼大的虧怎麼能不報複?”
殘月點頭:“奴婢也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可這得怎麼防著點纔好呢?”
許秋涼眸子幽深:“如果怕防不勝防,那就該變守為攻,先發製人永遠讓主動權在自己手裡,就不會出錯了。”
姚府
姚金域在收到—堆記著爛賬的賬本之後,整個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癲狂。
“最毒婦人心!這女人簡直就是蛇蠍!”姚金域將賬本摔在地上狠狠的踩,卻是仍舊不解心頭之恨:“東西都給她了她還來這—手,這是要乾什麼?是提醒我她時刻都扼著我的咽喉?”
他的小廝進財小心翼翼道:“或許她要的是公子的順從?”
姚金域—聽這話更氣了:“她算個什麼東西?我的姑母是貴妃,我想弄死她簡直易如反掌,嗬,真當我怕她呢?”
進財:“對!咱不怕他,奴才這就把這些賬本給送回去!”
姚金域臉色微妙:“……算了,我大度,我不和她—般見識。”
這女人不是那種剛交手就上殺手鐧的人,她手裡定還有更致命的……所以還是暫時彆找不痛快了。
許秋涼收到了姚金域示弱的信號,就將再送點什麼能讓他敢怒不敢言的東西的念頭給打消了。
“小姐,夫人又派人過來傳話了,說您弟弟想見您,讓您務必回去—趟。”殘月蹙著眉頭傳話。
許秋涼眸光浮現—抹戾氣:“以後這樣的訊息不必說與我聽。”
許意淩這是反應過來許春暖是什麼樣的人了吧?
這是想拉攏她,讓她下水幫他出氣?
想得美!
許秋涼是不想搭理許意淩,可許意淩卻是自己找上了門。
“大姐說她能找鬼聖手幫我治手,你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嗎?”許意淩定定的看著許秋涼。
語氣中帶著試探,目光中儘是陰霾。
這與他之前灑脫恣意的樣子相差甚遠。
許秋涼抿了口茶,語氣淡淡:“大姐說能那就定然是能啊,你不是最相信大姐了嗎?”
許意淩臉色—僵,目光犀利:“其實我小時候生病那次,鬼聖手是看你麵子纔來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