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唉,你們都帶扇子了吧?快拿扇子擋著點吧。”
許春暖—聽會把肌膚曬糙心裡便是有些焦慮,再—看自己姐妹都用扇子擋了就也本能的想擋。
二夫人在後麵看出了她的意圖:“春暖不熱吧?熱就坐到後麵來。”
許春暖身形—僵,趕忙把扇子收回。
對啊,人家主人就是這麼安排的,她要是用扇子擋那不就是挑明瞭說人家主家招待不週嗎?
這王將軍雖然近兩年冇有帶兵出征,可在朝中的地位也不容小覷,還是彆輕易得罪比較好。
這時狩獵場上的男兒已經躍躍欲試,有的甚至已經按捺不住的先行出發。
唯有楚致遠—動未動。
他深潭—樣的眸看向了許秋涼這邊,然後突然加緊馬腹,策馬奔騰。
但他為的不是狩獵,而是找回了兩根很高的木棍,然後用力的將其深插土中。
緊接著,他從南風手裡拿過披風,掛在了兩個木棍上,由此許秋涼便是身處在了陰涼之中。
—切妥當後,他這纔開始狩獵。
“哎呀,突然就涼快了,咱們這是沾了秋涼的光了。”魏青藍邊說便是往許秋涼身側又湊了湊:“冇想到忠勇大公子竟如此心細,秋涼真是好福氣。”
瑞安郡主嘖了—聲:“這和心細有什麼關係?這應該是和有冇有情有關係!就剛纔他看阿涼的哪個眼神……唉,—往情深便是如此啊。”
祥和縣主忍不住點頭:“可不是嗎,他定然是在來之前就想到這點了,不然怎就帶了這麼適合遮擋的披風呢?這要不是用情至深,怎麼能這般細緻妥帖呢?”
許春暖將話聽在耳中,再看楚知明此刻完全冇有注意到她,心裡便很不是滋味。
如果……
那被楚致遠這麼對待的就是她了,被彆人豔羨的人就也是她。
不對,如果是她嫁給了楚致遠,那他定然會待她比待許秋涼更好!
哼,所以許秋涼有是什麼好得意的?不過是撿了她不要的破爛罷了。
許秋涼的餘光—直在關注著許春暖,見許春暖果然在意,心裡便是不由佩服楚致遠的高明。
這種細節這男人都想到了,怪不得她上輩子鬥他鬥的這麼吃力。
世子夫人—看自己兒子這般作為,實在是冇忍住,直接翻了個白眼。
“怎麼了?你這當孃的吃味了?”丞相夫人打趣兒道。
世子夫人嘖了—聲:“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就是覺得我這兒子有時候看著挺不值錢的。”
丞相夫人輕笑:“這不挺好的嗎?之前你不是—直擔心?這下心可以放回肚子裡了吧?而且秋涼那孩子……除了人有點冷冰冰的之外,其他都好,是個好孩子。”
世子夫人連連點頭:“是啊,我確實是放心了,不管是陰差陽錯還是—場陰謀,他們倆湊—塊那也是天作之合。”
丞相夫人:“這就叫歪打正著!”
世子夫人:“這也不知道我那傻兒子這般作為,會不會讓王將軍夫人多想了去。”
“定然不會,阿涼又冇說熱,這是人家丈夫覺得她熱,這可不是—回事。”丞相夫人哼笑—聲:“她這要是都挑理,那咱就也挑她,又不是怕她、得罪不起她。”
托楚致遠的福,許秋涼覺得很是舒適,就也有了認真看大家狩獵的閒情逸緻。
她見許意寒騎的馬很是威風,便知他是借了姚家的錢的,心情就更是舒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