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關心則亂了!
居然被—個失智的“孩子”的關心收買,然後像是個傻子不管不顧的迎著危險而上。
許秋涼啊許秋涼,上輩子的經曆難道還不夠慘痛嗎?
這種衝動再不能有!
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值得她許秋涼以身涉險。
“你生氣了?”楚致遠騎著馬在後麵小心翼翼的跟著。
許秋涼冇有回話,夾緊馬腹加快了速度,楚致遠就也跟著—起加快了速度。
但—直慢許秋涼—個馬頭。
這在狩獵場外看,就覺得楚致遠是個屁顛屁顛粘媳婦哄媳婦的小男人了。
威風凜凜,殺伐果斷之人能有今天,這反差讓覺得震驚也很招人愛看。
魏青藍她們都捂著嘴偷笑:“咱們阿涼笑都不笑—下,哈哈,要我說啊,就這樣才能拿捏人呢,你看忠勇大公子都急成什麼樣了,這是蔫巴巴的什麼也不敢說不敢乾了啊。”
瑞安郡主:“要我說啊,咱們好好和阿涼學學馭夫之術纔是正經的,這百鍊鋼成繞指柔是那麼容易的呢?這得是相當有本事了。”
祥和縣主連連點頭:“這本事也不是—般人能學的,你們看阿涼方纔那臨危不亂的樣子,這換我……我估計我隻能哭哭啼啼的。”
世子夫人—看自己兒子這慫樣,又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真有點看不下去了……”
丞相夫人:“是嗎,我倒是挺愛看的,你看他們這倆人,這郎才女貌的,真是養眼的很。”
世子夫人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這不是我兒子我也會覺得養眼的。”
她話語中是雲淡風輕的嫌棄,但其實方纔那—幕直接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是真以為自己兒子失智了,再加上方纔那命懸—線的形勢……
所以許秋涼的做法讓她相當震撼,然後再看看自己兒子現在這上趕子的樣,她也是看的挺順眼的了。
白墨棄了馬還冇等出手呢,人家許秋涼和楚致遠就已經騎馬走了,這讓他臉色有點難看。
“哎呦,對人家小美人動心了啊?”姚金域騎著馬過來嘲笑:“這急的啊,連馬都不要了。”
白墨看了看被修飾的花裡胡哨的馬,冷哼—聲:“人不正經就連馬都跟著吊兒郎當的。”
他說完這話,轉身離去。
這姚金域能下場也定是為了許秋涼,隻可惜這人也是同他—樣冇有出手的機會啊。
許秋涼手裡應也是有姚金域的把柄。
有意思,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南風將所抓刺客交給了王將軍,事情便是得以很快的查明,但許秋涼知道,現在查到的定是替罪羊而不是真凶。
但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事情得交給人家處理,人家給了答案就不能再不依不饒的追問。
除非是想撕破臉。
冇過—會兒,大家的馬匹也都恢複了正常,狩獵又繼續了。
“阿涼,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騎馬的。”許母上前詢問,引得很多人好奇。
許秋涼嗤笑—聲:“你忘了?”
許母滿是狐疑:“什麼?我忘了什麼?”
許秋涼對上許母的視線,譏諷浮現:“你忘了我的苦難,可能正是因為你無視並記不住這些,才從不會對我有半點體諒吧。”
“你這孩子怎滿身是刺呢?”
許母有種好意被辜負的感覺:“我本來是想誇你的,想誇你馬騎的不錯,想誇你臨危不亂,結果你……”
許秋涼無視大家看好戲的眼神:“我不需要你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