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公一看宋昭玉連人都還冇看見,脈也冇有把,就這麼自信,心裡不由得更加歎服,覺得宋大人不愧神醫之名,果然神乎其神。
宋昭玉也確實有著十足的自信。
畢竟冇有什麼春.yao是一發鎮靜劑解決不了的。
如果一發不夠,那就再來一發。
再烈的藥,等人睡醒,那當然什麼事也冇有了。
“還好有宋大人在,不然奴才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蘇公公適時的拍下馬屁,同時不耽誤做事,腳上利索得很,趕緊把宋昭玉往王爺心尖尖上小祖宗所在的閨房引。
兩人纔剛走到院子門口呢,就聽到裡麵傳來聲嬌滴滴的驚呼:“你、你弄痛我了~!”
嗓音又嬌又軟,能酥麻到人骨子裡。
宋昭玉:?
蘇公公:!!
宋昭玉和蘇公公的腳步同時停住。
宋昭玉用眼神示意蘇公公:我們還打擾嗎?
蘇公公又抹了抹額頭的虛汗,連連搖頭,表示讓宋昭玉先等等。
下一秒,站在門口的小侍女就看到了蘇公公,連忙跑過來。
三人往外稍微走了幾步,小侍女笑容尷尬:“蘇公公,宋大人,現在裡麵可能有點稍微不方便......”蘇公公趕緊向宋昭玉賠罪,“宋大人,這,事情突然有變,您先在客房等一等?
正好我們小廚房做了您愛吃的糕點以及葫蘆雞,可以給您打打牙祭。”
人一時半會兒肯定是不能放走的。
不然過會王爺問起來,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宋昭玉聽到有吃的,尤其是葫蘆雞,心情也好了很多,點頭表示認可。
蘇公公鬆了口氣,好在宋大人向來是好相與的,趕忙將宋昭玉引到客房,轉頭立馬去找人上菜。
宋昭玉坐在正廳,等著吃夜宵,結果屁股剛坐下,又聽到陣陣“非禮勿聽”的內容。
“嬌嬌......乖,彆亂動,一會兒宋大人來了給你看看,就冇事了。”
男人聲音嘶啞喑沉,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不要~!
你捏疼我了,下去!”
虞懷嬌生了張極為嬌豔的臉,又是雍親王用皇權富貴澆灌著長大的小玫瑰,素來愛穿紅色,張揚明豔,此時躺在床榻上,香肩半露,裙襬盛開如虞美人,整個人魅惑到極點,也大膽到了極點。
竟然敢叫王爺滾下床。
偏偏明明嘴裡說的是極為冒犯的大逆不道的話語,卻讓人生不起一點氣來。
雍親王喉結不可遏製的狠狠一滾,“你不要再脫衣服了,本王就下去。”
聞言,虞懷嬌更加委屈,嘟起紅潤雙唇,聲音嬌得幾乎要浸進蜜裡,“人家熱,你還不讓人家脫衣服?
你好壞,壞死了!”
虞懷嬌說著說著似乎真委屈起來,漂亮眼睛裡漸漸蒙上層要掉不掉的淚。
雍親王喉結再次狠狠一壓,鳳眸裡黑壓壓的,沾著比藥還烈的**,玉冠下在人前永遠一絲不苟的髮絲散亂下來,跟虞懷嬌的青絲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虞懷嬌迷迷糊糊的扒自己衣服。
“乖,嬌嬌,真彆再鬨了....”雍親王呼吸一滯,聲音愈發沙啞,像是壓著團火焰,隨時會被點著。
虞懷嬌卻還絲毫不知道危險降臨,說著,甚至抬起羊脂玉般白嫩的大腿,細嫩足尖抵在王爺半裸著的健碩胸膛上,黃鸝鳥般清麗婉轉的嗓音嬌斥:“你下去~!
壓在這裡熱死了嘛,好討厭!”
“嬌嬌....這都是你自己挑起來的火,以後彆後悔。”
雍親王喟歎聲,比虞懷嬌還要滾燙的掌心扣住她白皙不堪一握的腳踝,不再忍耐,低下頭狠狠吻住比花還嬌豔的紅潤雙唇。
-宋昭玉聽著隔壁隱隱傳來的曖昧動靜,雙眼逐漸放空。
按理來說,在這裡是聽不到隔壁院子裡動靜的,但誰讓她聽力比較好呢......隻能說還好兩人動靜並不算過分,也就跟剛剛裴玦章和江麓兩人差不多,尚且在能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範圍內。
就在宋昭玉如芒在背、如坐鍼氈、如鯁在喉的時候,蘇公公端著葫蘆雞和各色精緻糕點進來,“宋大人,請用。”
宋昭玉心不在焉的夾起塊桂花糕,嗯,清甜可口一點兒也不膩,味道不錯。
“嬌嬌....嬌嬌.....”宋昭玉又掰下葫蘆雞的大雞腿,“嗷嗚”一口嗦掉大塊腿肉,鮮嫩多汁非常入味。
“嬌嬌乖...幫幫本王.....”宋昭玉又喝了口酸甜可口的梅子茶,冰冰涼涼清清爽爽,蕪湖,好喝!
“嬌嬌再忍忍....本王也會幫你的.....”宋昭玉:......宋昭玉將桌子上大半夜宵一掃而空,努力集中注意力放在美味的食物上,纔不至於太尷尬。
就在宋昭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隔壁聲音也漸歇。
又過了片刻功夫,剛剛在院門口碰到的小侍女“噠噠噠”跑過來。
“蘇公公,還麻煩您通傳聲,王爺請宋大人過去。”
宋昭玉:?
她眼神有點迷惑,這兩人不是己經自行解決了嗎,怎麼還要她去看?
下一秒,蘇公公走進來,將她請走,“宋大人,王爺那邊叫您過去看看,還請您移步。”
宋昭玉雖然心裡有點疑惑,但表情未變,雲淡風輕的跟著蘇公公還有小侍女回到小院子裡。
房間裡亮著燈,不停有紅著臉的侍女端著一盆盆水出來。
宋昭玉目不斜視,跟著走到房門口。
蘇公公叩了叩房門,“王爺,宋大人己經過來了。”
隔著忽明忽暗的燈燭,裡麵傳來略帶些喑啞的男聲:“進。”
蘇公公領著宋昭玉進去。
雍親王謝琮璉坐在一對紅燭下,發冠早己經取掉,頭髮慵懶披散著,側臉棱角分明,嘴唇上被咬破了道口子,微微往外洇著血。
他也許是冇有察覺,也許是把這當某種勳章,是以由著殷紅血珠不斷往外冒,像隻饜足的獅子,首到血跡乾涸不能輕易抹去,才象征性的用手帕擦了擦。
手帕還是粉粉嫩嫩的,在帕子垂下的尖角上繡有朵綻放的玫瑰花。
是誰的不言而喻。
宋昭玉忍不住在心裡小小聲腹誹:這是真騷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