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開車還不是特彆熟練,自己上路還行,就是從來冇有帶過人。
“咱們出去溜一圈唄!”
“有頭盔嗎?”
雖然現在開摩托車冇有後世那麼嚴格,但這種安全措施還是要做好的。
買車的時候,確實送了兩頂深綠色的頭盔。
柳河把它們從車後兜裡拿了出來。
看到頭盔的顏色,蕭景焱扯了扯嘴角:“怎麼是綠色的?”
柳河將其中一個頭盔遞給他。
“有問題嗎?”
“冇有。”
蕭景焱腿長,帥氣地一抬就上了車,接著柳河便坐到了他的身後。
鑰匙一轉,油門一轟,車子和人就一起衝出了廠門。
宋驕陽從院門內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呀,小樣,還騎上摩托車了!”
在感受了一番風馳電掣後,摩托車又回到了廠房門口,穩穩地停在了原地。
柳河一下車,立馬朝著蕭景焱豎起了大拇指:“你這駕駛技術,我給你這個,老牛逼了!”
隻見柳音站在廠房門口,眼冒心心地看著蕭景焱,人帥有文化,還會騎摩托車,這個小夥子真是太優秀了。
蕭景焱越過她,徑直走向了辦公室。
他身後的柳河,拍了拍堂妹的肩膀:“彆看了,人小景已經結婚了。”
“什麼?景岩已經結婚了?”,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柳河覺得自己和景岩特彆合拍,乾什麼都要叫上他,有時候廠裡來客戶了,他也要叫上他一起去撮一頓。
彆看景岩平時話不多,但在酒桌上,這嘴巴叭叭個不停,把客戶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簽單的概率都提高了好幾成。
就是景岩身上那套破衣服,實在是讓他看不下去。
自己的身高是一米七八,在這鎮上已經算大高個了,可景岩的身高將近一米九啊。
就是想送他套衣服都買不到。
辦法還是有的,他托人在城裡的華僑友誼商店,給他買到了一套超大碼夾克和西裝褲,另外還有一雙四十四碼的棉皮鞋。
蕭景焱看著自己麵前,放著的新衣服和鞋子。
“你乾嘛送我衣服?”
兩個熟了,說話也不太顧及了。
“我就是看不慣,你身上這套破衣服,跟我出去見人,我嫌丟人!”
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你為廠裡談成了兩筆大生意,這是買給你的獎勵。”
心裡湧起一陣感動,蕭景焱承了他的情。
“謝謝你!”
晚上,宋驕陽拿著他的新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夾克的款式還行,裡麵的棉夾層還能拆卸下來,就是褲子的款式太寬鬆了。
“你去試一試。”
蕭景焱聽話的拿起褲子換上,褲腿太肥了,褲腳那裡也大了,符合現在這個時代的審美,一個字‘土’。
“不太好看是吧?”
顯然,蕭景焱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宋驕陽摸著自己的下巴,心裡早就有了主意。
“你脫下來,我給你稍微改改。”
她用毛線在蕭景焱裸露的大腿上圍了個圈,絲滑的觸感讓他倒抽一口氣,某*不受控製地迅速*脹起來。
蕭景焱低頭,看到她還跪在地鋪上,測量他的小腿圍,喉嚨發緊呼吸越發的急促。
同床共枕那麼久,他是個正常男人。
他猛地將她掀翻在地鋪上,隨後快速壓了上去。
紅唇被死命地研磨著,大手在她玲瓏的嬌軀上快速遊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宋驕陽嚇的尖叫起來。
“蕭景焱,你乾什麼?!”
直到她泣不成聲,蕭景焱才猛地清醒過來。
他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宋驕陽坐起身,攏了攏散開的衣領,她指著房門憤怒道:“你給我滾出去!”
蕭景焱在灶口坐到半夜,纔回到房中。
見她已經裹著毯子睡著了,他纔敢上鋪躺下。
之前是他衝動了,還好最後控製住了,不然她肯定要打死他的。
宋驕陽醒來的時候,家裡就她一個人,昨晚哭了一場,導致她的雙眼有點脹痛。
等有錢了,她一定要跟他分床睡,不,是分房睡!
昨晚,她真正地體會到了男女之間的懸殊。
以前,她總認為這種事,隻要她拒絕就行。
可事實上是,隻要他想做那種事情,她根本就冇有一點阻擋的能力。
不是她太矯情,而是那種被狠狠壓製的屈辱感,讓她心裡特彆的不舒服。
心情不好,搞的她早飯都吃不下。
找來新買的剪刀,就是普通的剪刀,那種專門裁衣剪刀太貴了,她還買不起。
將蕭景焱的新褲子拿到地鋪上,小心地拆開了縫合線鋪平整,再用剪刀裁掉多餘的布料。
然後進行仔細地縫合,收過褲腿的西裝褲,變得洋氣了不少。
乾完活,才發現日頭已經升到頭頂,差不多又該做午飯了。
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破舊的花襯衫,再看著放在床頭的那些男款新衣服。
“哼,什麼好的都是他的!”
深秋了,天氣開始慢慢轉涼,宋驕陽離開了燃著火盆的臥室,整個身子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轉身扯過疊在床頭的夾克,披在自己身上。
她賭氣道:“新衣服,我先穿!”
衣服太大了,下襬都過了她的小屁屁,袖子挽了好幾下,才把兩隻手腕露出來,就當大衣穿了。
蕭景焱回來吃午飯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外套穿在她的身上,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小小的人兒,身上套著大大的衣服,顯得特彆的嬌小可愛。
“我冷,穿一下你的衣服,你不介意吧?”
他忙搖了搖頭:“不介意。”
宋驕陽伸手指了指,放在灶台上的一大碗麪條。
“吃麪吧。”
見他手裡拿著個紙包,她隨口問了一句:“是啥?”
“哦,是一套小號的廠服,柳河給的。”
說著,便將手中的紙包遞給了她。
廠服隻有尺碼之分,不分男女。
但是最小碼的廠服,機械廠就隻采購了三套,兩套給了柳音,還剩下這套一直放在後勤倉庫內。
深藍色的的確良廠服,耐磨耐穿。
宋驕陽接過紙包:“給我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