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臉上帶著笑意,代表自家爺爺向幾人點了點頭。
柳河幾人也朝著他點了點頭。
“相逢便是有緣,禮安,拿一罈酒送給他們。”
“好的,爺爺。”
年輕人從隨行帶著的竹筐裡,拿出一小壇酒走到幾人麵前。
“各位,我爺爺說相逢便是有緣,這壇酒送給幾位嘗一嘗。”
梁國華忙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年輕人笑笑:“隻是一小壇酒而已,幾位不必介懷。”
他剛說完,船就駛到了一個小碼頭。
年輕人往後退了一步,朝他們拱了拱手:“各位,我們到地了,就先告辭了!”
蕭景焱幾個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對奇怪的祖孫下了船。
梁國華撓了撓腦袋:“噫,這祖孫倆說話怎麼奇奇怪怪的?!”
宋驕陽拿起桌麵上,那個精緻的小酒罈:“是啊,真奇怪,認都不認識就送彆人酒。”
過來收拾隔壁桌麵的服務生,插了兩句。
“那位年紀大的可是釀酒大師,花友齡花老先生,年輕的那個是他的大嫡孫!”
花友齡?柳河連忙接過宋驕陽手中的酒罈,隻見酒罈上貼著一張紅紙條,上麵寫著醉仙人三個字。
他的雙眼突地睜大:“我的天哪,是醉仙人!”
他的反應過分誇張,讓宋驕陽不得不好奇了一下。
“柳河,你怎麼了?”
“你們知道不知道,這一罈醉仙人值多少?”
平常打的散酒是幾毛錢一斤,高檔一點的差不多十幾塊錢。
宋嬌陽往高猜了一個價格:“二十幾塊?”
“我告訴你,就這一罈最起碼一百塊錢。”
“啥?”,三人麵露出來的表情,明顯透著不相信。
“這醉仙人呢,是專供國宴的,所以外麵很難買到,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這花大師還釀了一種酒叫花前月,那個更難得,少量流入市場,大多也隻能在拍賣行上買到,大概要千把來塊一瓶吧。”
梁國華看著麵前的小酒罈,驚歎一句:“我滴個娘嘞!”
他有點不相信,剛纔那兩個人是花大師和他的孫子,便招來了服務生,跟她再打聽一下。
“姑娘,剛纔那兩個,真的是花大師和他的孫子?”
女服務員非常篤定:“肯定是啊,我騙你乾嘛?我都在這裡工作五六年了,你就隨便問問這裡的員工,有哪個不認識他們?”
柳河:“我記得他們花家的酒廠,應該開在左通,那怎麼會經常來這裡?”
女服務生:“那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花家的祖宅就在我們夙州,剛纔他們下船那裡的山上,隱居著花老先生的好友,他和他的孫子經常過來看望。而且,我們這個景區,他們花家也是做了投資的。”
這種應該就是政府招標,企業參與投資建設,看來這個花家不光做著酒生意。
回去的路上,梁國華一直緊緊地抱著小酒罈子,生怕摔了碰了,這可值一百塊錢呢!
三個男人商量了一下,等回去後,就請宋驕陽給他們整幾個好菜,再好好品嚐一下這國宴佳釀。
玩了一下午也累了,回到酒店稍作休息,就出去隨便吃了點晚飯。
再次回到酒店也才晚上八點。
“冇有電視機、冇有手機和網絡的日子,簡直太難熬了!”
宋驕陽躺在床上左扭右扭,她好想回那個世界。
“嘩啦”一聲,蕭景焱拉開了衛生間的門,見床上的她把自己捲成了一個蟬蛹。
他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這樣,讓我蓋什麼?”
她抬起頭看向他:“柳河他們那裡有三個床,你可以去他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