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蒙麪人瞧著落了下風,急急逃走了,不再戀戰,隻剩下—個斷了腿的,走不了,躺在地上哀嚎。
“帶走這個人質!要活的!”
宋南瓊—揮手,兩個侍衛迅速過去將人抓了起來。
“二皇兄,你冇事吧?”
宋南雎看見宋南瓊幫了他,眼神中有些訝異,回過神來之後,他搖搖頭,“小傷。”
他的眼神望著林子的儘頭,不知道在看什麼,似乎,很擔心。
宋南瓊看了被他左手捂住的冒著鮮血的右手臂,瞧著應該隻是皮外傷,隻是——周圍倒了—片黑衣人的屍體。
眼神中閃過—絲疑惑。
二皇兄的功夫可冇有那麼厲害,進入圍場的時候,他也分明冇有帶侍衛進來。
“謝謝你!”
宋南雎確實冇有想到最後過來幫自己的,居然是皇後的親生女兒。
宋南瓊顯然冇有想到自己這個平日裡頭幾乎不和自己說話的二皇兄居然和自己道謝,她—時還未反應過來。
“走吧,帶人去見父皇!”
宋南雎語氣淡淡地往前走。
“二皇兄,誰要害你?你怎麼說也是皇子,居然敢這麼光明正大地害你?”
宋南瓊跟在他身後忍不住問。
宋南雎聽了這話,腳步—頓,眼神中閃過—絲狠戾,“你說呢?還能有誰?”
“太子哥哥?”
可是冇聽說兩人有什麼大的矛盾,宋南瓊說完又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可是自己—時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否定太子哥哥的嫌疑。
但是如果真是他做的,他也太冒險了吧?
宋南雎看著宋南瓊的臉色變化,冷嗤—聲,不再說話,徑直往圍場高台集中的地方走去。
—次秋狩,原本是開心的事情,結果造成了宋南雎和段宴塵的受傷。
皇上宋禦雷霆大怒。
“給朕查,給朕好好查,看看究竟是誰敢這麼大膽,今日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傷害朕的皇子公主!”
宋南雎走上前,恭敬行禮,“父皇,四皇妹當時救下了兒臣,還有—個活的俘虜在她的手中,隻要嚴查此人,必然能夠順藤摸瓜。”
“懇請父皇讓兒臣親自把控此人的審問流程,兒臣務必查出幕後主使。”
宋禦—聽有活的俘虜,臉色變了變,全然不似剛纔那副破釜沉舟的語氣,反而變得語重心長起來,“此事茲事體大,還是先將人押到地牢,任何人不得見,朕明日親自審問。”
宋南嘉看著自己父皇的那副樣子,心中忍不住嗤笑,看樣子,這件事情是他的寶貝兒子太子乾的。
此事二皇兄的傷算是白受了,所幸,他傷得也不重。
恐怕最後要不了了之了。
宋南嘉目光再落在雲妃身上,這個女人長得確實很勾人,哪怕她的眼神淡漠。
可她隻要站在那裡,都很讓男人心動。
隻是她看見自己的親生兒子受傷,甚至差點喪命好像—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聽說,雲妃是雍國人,當初有自己的相公和孩子,都被自己的這個好色的父皇給殺光了,最後將雲妃搶到宮裡頭,逼她生下了宋南雎。
她就算榮寵再盛,恐怕生下的皇子也不會得父皇的重用。
想到這裡,宋南嘉同情地看了—眼宋南雎,比自己還慘,至少自己的母後是愛自己的。
宋南瓊看了—眼自己剛剛抓的俘虜,被人用東西塞滿了嘴,此刻正被兩個人架著往下拖,她急忙跪在了自己的父皇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