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馬興廣顧不得用手拍去身上爬著的老鼠,他轉動著陰沉沉的眼睛,試探性的問道:
“楊辰,你是不是有治理鼠災的辦法,你趕緊幫幫我,不然的話,我得血虧五十萬啊。”
這五十萬幾乎是馬興廣一半家底,愛財如命的馬興廣,顯然不願意虧這筆錢。
“跪下,求我,向我磕三個響頭,並將欠我家的五萬塊錢還給我,我幫你驅除老鼠。”
楊辰幽幽一笑,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裝模作樣的從褲包裡拿出驅鼠藥粉撒到馬興廣身上。
這一手騷操作,讓那些老鼠當即滴溜溜的爬走,它們撅著小小的尾巴,彷彿遇到了天敵一般,眨眼間就從葡萄田裡逃得無影無蹤。
馬興廣暗暗用手握緊拳頭,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此時,俏身玉立站在田埂上的趙慧,她瞪著一雙漂亮的眸子,俏臉微寒的道:“楊辰,你不要過分,你這樣做是在侮辱我家興廣哥。”
此言一出,那些看熱鬨的村民們,頓時一臉八卦的望向馬興廣與趙慧,開始議論紛紛:
“你們看嘛,我剛剛就說了,馬興廣和趙慧指定有事,你們還不相信。”
“唉,楊辰這個勤勞上進的小夥子,莫不是被趙慧綠了。”
“估計是,不然楊辰怎麼會刻意刁難馬興廣呢。”
......
當一道道流言蜚語傳進楊辰的耳朵裡,楊辰眼眸一抬,他看都懶得看趙慧一眼,而是清了清嗓門,選擇主動出擊:
“諸位鄉親父老,你們猜的冇錯,馬興廣仗著是村裡的村霸,平日裡耀武揚威慣了。”
“他看上了趙慧,於是就威脅我離開趙慧,若是我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滅我滿門。”
“而趙慧呢, 她嫌棄我家庭困難,不能帶著她過上好日子,她早早就和馬興廣有了姦情。”
“昨天,我撞破了這對狗男女的那點破事,兩人怕我出去亂說,他們活埋了我,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此次我必定會死在這對狗男女的手上。”
楊辰是村民眼中的良好青年,經他這樣一說,那些看熱鬨的村民們頓時對楊辰同情起來。
但,迫於村霸馬興廣的淫威,村民們倒是不敢在此地亂說話。
不過現在不說,不代表以後不會說。
往後趙慧與馬興廣必定會成為村裡的重點議論對象,兩人的名聲已經徹底爛大街了。
“楊辰,你無恥,你惡人先告狀。”
趙慧神色一片陰沉,她用手指著楊辰怒罵道。
而此時,低著頭的馬興廣感覺到周圍那些異樣的目光,他麵色凝重的沉默了片刻,威脅道:“楊辰,我向你下跪,你受得起麼,你趕快幫我驅除了鼠災,否則我弄死你。”
聽見馬興廣對自己的威脅,楊辰輕描淡寫用念力控製三隻老鼠,讓三隻老鼠將馬興廣咬得皮開肉綻。
“馬興廣,這是給你一點警告,你若是還敢口出狂言,我要你命。”楊辰冷漠道。
話到此處,楊辰冷著臉繼續道:“跪,還是不跪,我給你三秒鐘考慮。”
說完,楊辰用控獸術控住了更多的老鼠。
當無數老鼠大軍朝馬興廣衝來,馬興廣一臉恐懼的看了楊辰一眼。
下一秒,一隻老鼠咬在馬興廣的膝蓋上,讓馬興廣當即就跪在楊辰的麵前。
見此,田埂上頓時炸鍋了,眾多村民大為解氣的道:“牛,楊辰太牛了,他居然讓馬興廣當眾下跪,這傢夥太神了。”
“對,對,老楊家養出了一個好兒子,以後肯定老有所依啊。”
“嗯,以後我們對楊辰好點,一定要和楊辰打好關係,這小子了不得啊,說不定能帶著我們致富呢。”
瞧見馬興廣卑躬屈膝的跪在楊辰麵前,身子微微顫抖,趙慧漂亮眼眸裡冒出一抹怒色,她直接跳到馬興廣的麵前,雙手叉腰的對著馬興廣大聲吼道:
“興廣哥,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真向楊辰下跪,你讓我的臉往那擱。”
馬興廣冷冰冰的站起全是泥土的身子,麵無表情的看向趙慧,轉手就給了趙慧一個耳光,怒罵道:
“賤女人,你以為我想跪啊,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在這裡嘰嘰歪歪的。”
一排猩紅的手掌印,極為刺目的印在趙慧俏臉上,趙慧冷冰冰的看了馬興廣一眼,然後氣呼呼的離開了葡萄基地。
換做以前馬興廣肯定會去哄趙慧,可現在馬興廣卻是冇有那個閒心,如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葡萄基地上。
楊辰成功引起了馬興廣與趙慧的矛盾,讓趙慧被馬興廣打,這令楊辰大為解氣。
“楊辰,我給你錢,你趕快幫我治鼠災。”
當一棵棵葡萄樹被群鼠破壞,嗖嗖嗖的倒在馬興廣眼前,馬興廣心疼得要命,他斂起臉上的陰沉之色,繼而笑眯眯的看著楊辰,有些急切的朝著楊辰哀求道。
“磕三個響頭,然後派人送五萬塊錢現金來,你葡萄基地裡的鼠災,我即刻幫你解決。”楊辰微微一笑,頗為溫和的對著馬興廣說出他的要求。
馬興廣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為了保住自己的葡萄基地,他咬了咬牙猶豫了一下,便是直接跪在楊辰麵前,咚咚咚的對著楊辰磕了三個響頭,使得那些圍觀的村民哈哈大笑。
“錢馬上就會送到。”
起身後,馬興廣打了一個電話,讓家裡人趕快送錢過來,他一臉惡毒的望向楊辰,恨不得將楊辰撕成粉碎。
楊辰讓他在眾多村民麵前出了醜,待鼠災被楊辰解決後,馬興廣一定要弄死楊辰。
“這樣纔對嘛,既然你求人辦事,那就要有求人辦事的樣子。”
楊辰淡淡一笑,不鹹不淡的諷刺了馬興廣一句,令馬興廣緊緊咬著後槽牙,那陰鬱的眸子中浮現出濃濃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