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不說,我來告訴你,按楚律,監事太監的職責是監察麒麟司內部官員,但不限於主官。”
“你敢在本指揮使麵前大放厥詞,那就是對主官不敬!”
“第二,麒麟司是我一人向皇後孃娘要求建立,我是麒麟司唯一主官,麒麟司是我的!所有麒麟司的官員,都是聽命於我,冇有第二種可能!”
“第三,你問麒麟司有冇有王法?”
“我告訴你,本指揮使,就是麒麟司,麒麟司,就是本指揮使!”
“在麒麟司內,本指揮使,就是王法!”
江策指向王春,厲喝道:“來人!王春以下犯上,在本指揮使麵前大放厥詞,把他給我吊起來!”
王春嚇得一哆嗦,尖著嗓子喊道:“我是皇後孃孃的人!我是皇後孃孃的人!”
江策露出同情的目光。
“可憐的太監啊,你以為皇後給你的身份是你天大的護盾,但是卻冇想到,也是你唯一的東西。”
“但這護身符,在本指揮使麵前,冇用!”
“張暘,還愣著乾什麼?”
“把他吊起來!”
張暘這纔回過了神來,隻是猶豫了一瞬,就立刻招呼了一聲,和手下的兄弟們把王春用繩子吊了起來。
“你們竟敢如此對雜家?!”
“來人啊!救雜家!快去向皇後孃娘稟報啊!”
武必和冬晴都皺著眉頭。
“拿鞭子來!”
張暘趕緊送了上來鞭子,江策接過鞭子就猛地往王春的身上抽去。
“啊!”
隻是一鞭,用上了力氣的江策就把王春的胸膛抽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誰還敢在麒麟司內頂撞本指揮使,這就是下場!”
“以儆效尤!”
江策一鞭一鞭抽著王春,每一鞭都用儘了全力,每一鞭都把王春抽的皮開肉綻,嚎叫連連,王春下方的地麵已經全是血河流淌了。
“救命啊!”
“求求指揮使大人了,饒了小人一條狗命吧,小人再也不敢和指揮使大人作對了,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小人願做指揮使大人的一條狗,求指揮使大人饒命!”
“啊!”
但不論王春怎麼哀嚎,江策都冇有鬆手的跡象,反而越抽越狠,每一鞭都是往死裡去抽,毫不留情。
漸漸的,王春的喊聲越來越微弱,整個身子都被鞭打的血肉模糊,即便是張暘這些禁軍老兵都看的心驚肉跳。
“二公子,救我...我是武家的忠仆啊!”
王春用儘最後的力氣,向武必求救。
武必皺了皺眉,站出來走向江策說道:“指揮使大人,教訓也教訓的差不多了,這條狗雖然不中用,但也是我武家的狗,是皇後孃孃的狗。”
“打狗,也得看主人!”
但江策根本不搭理武必,依舊一鞭一鞭鞭打王春,馬上就要把他給活活打死了。
武必見江策不搭理自己,惱羞成怒的吼道:“江策!皇後孃孃的狗,不是你能殺的,趕緊住手!不然,本司丞...”
江策停下了鞭打王春,武必麵色一喜。
可很快,江策卻是一鞭子向武必抽來,武必大驚失色,猛地一拉身旁的婢女擋在前方。
“啊!”
婢女慘叫一聲,痛的連連哀嚎。
武必驚怒不已。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本指揮使的決定?”
“我乃麒麟司司丞!”
江策冷笑了一聲。
“我再說一遍,麒麟司,是我的麒麟司!”
“滾開!”
“再敢廢話,我連你一起抽!”
江策其實還留了情麵的,要不然已經抽上了,至於這份情麵,可不是因為武必是什麼武家二公子。
而是...武必算是武如懿堂弟的話,那麼其實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自己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