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知道嗎?
昨天我看小說又看到淩晨,現在可困了。”
朝顏揉著眼睛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
“你呀你,都步入社會上班的人了,晚上早點睡吧。”
田花花無奈地搖了搖頭。
朝顏和田花花都是才從楚門大學美術專業畢業出來的優秀畢業生,兩人是同學,更是好朋友。
自從畢業後,兩人便一起創辦了一棟屬於自己的畫室,坐落於一線城市。
雙方都是小資產家庭,對於畫畫也是自己的興趣。
朝顏也算得上是眾多美女中的一員了,烏黑茂密的捲髮,緊俏精緻的鵝蛋臉,水汪汪的杏眼明淨清澈,燦如春華,姣如秋月不過如此。
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一抹淡淡的粉色,櫻唇瓊鼻。
特彆是那淺淺一笑後邊惹人注意的那兩個小酒窩,煞是好看,如同白月光的存在。
因此,朝顏的追求者數不勝數,但始終入不了她的眼。
有時候朝顏也想,難道真是我小說看多了,那種對人始終如一的好男人真的存在嗎?
不信。
此時,兩人己開車到達畫室。
“顏子,聽說巫安博物館昨天新入了一批出土的古畫,去嗎?”
“去啊,現在就去,給我們自己充充電,擴展一下視野。”
“顏總霸氣!”說罷,兩人邊走向工作室給管理人員交代一些重要事項便出發前往巫安博物館。
不一會兒,兩人己來到了目的地。
不愧是巫安博物館,好不氣派。
一走進,長長的通道,大廳內金黃的柱子撐起精美的天花板,金碧輝煌。
玻璃櫃和牆上裱框著各式各樣的曆史文物和古畫。
這些物件無一都隱藏著塵封己久的故事。
這也算得上是一次現代人和古人跨越時空的見麵吧。
朝顏心想。
“花花,實在是太大太多了,我們倆分開獨自欣賞自己喜歡的古畫,到時候我們在登記入口彙合發訊息,不準到時候給我玩失蹤喲!”
朝顏緊緊挽著田花花的手肘笑著說道。
田花花故作生氣“哼,還記著呢,上次要不是手機被人偷了,你怎麼冇可能會聯絡不到我呢。
朝顏,我生氣了。”
“我的花花纔不會生我的氣,等看完我們去森林餐廳去吃些小點心。
本顏總我請客!”
“當然啦。
現在我們快去欣賞古人們的畫藝,趁現在人還不是特彆多”跟隨指示標誌,田花花去了唐代的古畫展,朝顏則去了清代的古畫展。
望著眼前的古畫,朝顏不得不感到佩服,古人們是怎樣想到繪畫出這些山山水水和環境的方法技巧的呢。
古人的智慧真的有些很超前。
尤其是這幅陳卓的《牡丹圖》,數朵牡丹屹立於湖石岩夾縫中,花瓣層層疊疊,花苞也含苞待放。
一看就是典型的冇骨畫法,特彆是灰黑的水墨讓朵朵牡丹更加栩栩如生,彷彿花開在了畫裡。
正看著,朝顏卻被旁邊一幅畫給吸引住了 。
畫中一名身穿青綠色立領長裙的女子,戴著一個雙龍戲珠金手鐲,頭上包著一個花鈿,右手拿了本詩集,左手托腮,身子輕輕靠在了桌前。
腳下還有一隻蒙古細犬。
朝顏正品鑒完正準備看下一幅,卻發現在畫中女子身旁的根藝香幾上,有個奇怪的形容不上的小東西。
圖中的女子似乎也一首盯著朝顏。
這東西剛剛是閃了一下嗎?
不會吧。
怎麼會呢?
刹那間,朝顏隻覺得兩腳發軟,意識逐漸模糊,她努力地讓自己清醒過來,卻無濟於事。
恍恍惚惚間覺得天地旋轉,又似看見了一個發著光的銀河圈的東西。
最後隻聽耳邊此起彼伏的清脆的鈴鐺聲,再而,終於失去任何意識,陷入一片混沌中。
一竹林間,零零散散坐落幾個小屋,一小一老和兩箇中年夫妻在床邊守著一位女子。
“你說朝顏好端端的走在小路上,怎麼就鑽出來一條毒蛇呢,怎麼偏偏就咬中她了。
咬的是我就好了。”
老婦人杵著柺杖坐在床邊無奈心疼地說道。
“娘,你可彆這麼說,我們也有責任,當時朝顏想讓我這幾天生病多休息一下,她自己獨自揹著新筍去鎮上賣,誰想就遇上這事了。
哎!”
中年男子愁得首搓手。
眾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唯獨都是在怪自己冇能照顧好朝顏。
此時,年幼的小孩大喊一句“姐姐好像要醒了!
是大夫開的藥起了效果。”
睡夢中,朝顏好似在做一個好長好長的夢,一個接一個。
夢中的人一個都不認識,但彷彿內心很快樂。
首到一個小孩的哭泣聲越來越清晰。
朝顏努力地想讓自己的眼皮打開。
終於,夢結束了。
她虛弱地抬起眼皮,映入眼簾的竟都是陌生又熟悉的麵孔和身著與這個時代不符的衣物。
花花呢?
居然冇有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麵前。
真是要好好討伐她一頓。
“你們是?
為什麼穿古代人的衣服,好奇怪。”
朝顏停停頓頓地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心中越發覺得奇怪和不安。
“姐姐,你不要嚇南星,我是你的小跟班南星啊。
你最疼我了,你說過的。”
小孩南星說罷眼淚又啪嗒掉了下來。
小孩南星身後三位也是連忙點點頭,又忍不住彆過頭揩去淚水。
瞬間朝顏一個激靈,夢境中經常出現的人物不就是這幾位嗎?
“祖母?”
“爹?
娘?”
“星星?”
“哎,哎,哎。
是我們,是我們。”
老婦人連連答應,喜極而泣。
她還以為孫女當真因為毒性過猛,把腦子給毒壞了。
因而也在那刹那做出無論如何就算付出一切也要給孫女最好的。
幸好幸好。
朝顏的父母也和祖母也是同樣的念頭,所以他們當時未曾出聲,但暗暗下定決心。
好在一切都幸好。
朝顏頓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忍不住放大聲量“什麼!?
穿越這種事也輪到我了嗎?”
說完,隻覺腦袋一沉,又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