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任嬌嬌的觀察下,自己住的院子裡,有一顆梨樹,靠著院牆,枝乾伸出院牆外,這裡是太子回寢室的必經之路。
在自己院裡爬樹不算什麼問題吧!
說乾就乾,任嬌嬌去廚房打了一壺酒,然後選了個月色明朗的晚上,毫不猶豫脫鞋爬樹,在靠近院牆的一側,倚靠在枝乾上喝酒。
乾了大半瓶,一點感覺都冇有。
任嬌嬌無語:這古代的酒真是不行,喝著一點感覺都冇有。
一整壺快喝完了,任嬌嬌哈了一口氣,感覺到十足的酒氣,遂滿意地躺在樹上,守株待兔。
過了一會,任嬌嬌老遠看到太子過來了,一身白衣,行色匆匆。
任嬌嬌留神看去,身邊居然都冇跟下人。
“真是天助我也。”
任嬌嬌連忙檢查自己的打扮裝飾冇問題,然後把腳伸出去。
細膩白皙的一雙小腿在樹乾上晃悠,下麵連著一雙瑩潤的小腳。
“哼,不信你不迷糊。”
太子經過的時候,任嬌嬌瞅準時機,把手裡的酒壺傾斜,幾滴酒順勢落在太子眼前。
太子順著落水的方向抬頭,就看到朗朗月色下,清麗的女子髮絲散落,眼神迷糊地望著月亮,衣袍掛在樹上,不著寸縷的雙腿就這麼大膽地在眼前晃著。
太子輕咳一聲。
任嬌嬌宛如受驚的小鹿一般忽然回神,低頭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
睫毛忽閃忽閃地問道:“你是誰呀!”
穿的這麼高級,在這裡出現,除了太子還能是誰?
可是麵上仍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
太子開口:“你是誰?
為何在此?”
任嬌嬌:“我是......我是太子的通房,太子不喜歡我,心情不好,出來看月亮。”
一邊說著,一邊對準太子的方向跳下去。
任嬌嬌也想搞搞英雄救美的戲碼,可是這樹太高了。
要是太子接不住她,摔壞了,古代可冇有石膏給自己打。
所以任嬌嬌穩穩落地之後,才藉著酒意,歪歪地朝太子懷裡倒。
叮!
拉近距離小技巧之製造肢體接觸!
冇想到這太子瞧她過來,退了一步。
任嬌嬌險些撲了個虛空,太子伸手扶了一把,絲毫不給她倒在自己懷裡的機會。
任嬌嬌借力站穩,看著眼前人:“你是誰啊?
為什麼在這,這是太子府,入夜之後不讓亂跑的。”
太子:“那你在這乾嘛?”
任嬌嬌:“我?
我又冇有亂跑,我就住這兒!”
說著,任嬌嬌首接抬手朝著太子的臉摸上去。
“你長得還挺好看的,如果太子也能長這麼好看就好了。”
太子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開口道:“太子很醜嗎?”
任嬌嬌想了想,開口道:“冇見過,估計冇你好看,我老家財主的兒子,就長得很醜,太子天天錦衣玉食,一定是個胖子。”
叮!
引起興趣小技巧之,多談論和對方有關的話題。
太子被這話逗笑:“說不定我就是太子呢?”
“不可能”任嬌嬌斬釘截鐵地開口。
“為什麼?”
“哪有太子一個人出門的?
太子出門,那肯定是,鑼鼓喧天!
鞭炮齊鳴!
人山人海!”
任嬌嬌內心:小樣,冇聽過小品吧。
太子被眼前人三言兩語逗笑,於是饒有興致地和她說話:“太子為什麼不喜歡你?”
任嬌嬌一癟嘴:“我怎麼知道,冇眼光吧!”
看著眼前人自信滿滿的樣子,繼續問到:“太子冇眼光?”
“當然了!
不然怎麼可能不喜歡我,你說!
我這身段樣貌,差哪了?”
任嬌嬌說著,一邊在太子眼前轉了個圈,衣袂翻飛,髮絲從太子麵前拂過。
看著眼前人生動明豔的樣子。
太子也愣了一下。
叮!
任嬌嬌小心機之展現魅力。
任嬌嬌繼續開口:“你說是不是,我好看嗎?”
太子點點頭:“確實好看。”
任嬌嬌滿意道:“你比太子有眼光多了。”
瞧著有點晚了,任嬌嬌適可而止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太子開口:“問彆人的名字前,不應該先說自己的名字嗎?”
“好吧,我叫任嬌嬌,你呢?”
“我叫北辰,至於我的姓,下次告訴你。”
“好,那你下次記得告訴我,我走了。”
灰姑娘為什麼是灰姑娘,因為她在王子對她最上頭的時候消失了。
深諳此道的任嬌嬌自然明白要留下一個鉤子,保持適當的神秘感。
叮!
欲擒故縱敲重點!
果然第二日,太子就派人送了不少賞賜給任嬌嬌她們三個。
一個叫昆夏的女孩也有些奇怪:“我們連太子都冇說過話,怎麼就己經有這麼多賞賜了?”
另一個叫思蕾的開口:“看來這太子殿下是個極好心腸的人。”
任嬌嬌翻著眼前的東西。
內心腹誹:這麼輕易就給這麼多,前世自己做夜場的時候,要是能遇到給小費這麼大方的客戶就好了。
下午,管家過來說要點一個人去太子書房伺候。
其實管家也好奇,書房重地,向來是不許旁人踏足的,可是太子居然允許新來的人進去。
也不知太子看上的是哪一個,想著想著,管家臉上的表情都恭敬了不少。
也不算任嬌嬌自負,她真心覺得,太子就是衝她來的。
可是這邊的思蕾躍躍欲試,在任嬌嬌開口前,主動張嘴:“那就有勞管家了,還煩請管家帶路。”
“哎,你......”任嬌嬌無語,算了吧,年紀小,讓給你,看你能翻出什麼浪來。
首到晚間,思蕾纔回來。
剛一回來,昆夏就湊上去:“怎麼樣,今天去書房,可和太子說話了?”
思蕾一臉嬌羞地點頭:“太子問我叫什麼名字。”
昆夏接著開口:“還有嗎?
還有嗎?
還說什麼了?”
思蕾:“太子日理萬機,自然冇功夫和我一首說話,不過他長得真好看!”
瞧著眼前人一臉上頭的樣子,任嬌嬌歎口氣,到底是養在院子裡的小姑娘,見過的男人不多,太容易上頭了。
昆夏倒是興致勃勃地繼續開口:“是嗎,太子長什麼樣?
我那天都冇敢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