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又堅定的喊出一字:
“結”
四人雙手平抬,口中默唸著暗語。
隨後。
五根石柱根部均伸出紫金靈絲,互相連在了一起。
中間也有紫金靈絲相互交纏猶如蜘蛛在織網一般,毅然顯現出了一大“武”字。
武根測試,正式開始!
在準備這一切的時候。
待測青年們已經由這次測試的主管,龍族學堂的校長帶領抽簽排好了順序。
這一屆青年中最引人注目的燭壘(六長老的孫子)排在第七位,之前被欺負的藍髮少年排在倒數第三位。
按順序一個一個的測試,是哪個根係,哪根石柱就會增亮。是什麼武根,地下的“武”字就會變成什麼字
前六個人都是龍族最常見的火龍。
所以都是二長老身下的石柱靈光增現。
“第七位,燭壘”
燭壘焦急的跑了上去,六長老也站了起來,認真的注視著這個嫡孫的武根測試。
這次,石柱亮的和之前不一樣了,亮的是代表水屬性的藍色石柱,這使六長老高興的不得了:“這孫子,可算是冇讓我失望!”
地上的“武”字也變成了“龍”。
七個人,七個人中隻有一頭水龍。自己的嫡孫繼承了自己的根係,成為了這七分之一,六長老又怎麼會不高興呢,甚至都放下了之前在眾人麵前擺的那種“長老架”。
後麵的二十八人中,二十二頭火龍,四頭水龍,四頭土龍。
到那藍髮少年了。
“第三十六位,燭休”
燭休緩緩的走著,一臉淡然,將心中的那份期待隱藏了下去。
當族長聽到燭休的時候,右眼皮稍稍一跳,但是人們都在關心測試結果,就連長老們都冇注意到族長的反應。
族長屏氣凝神,用自己隱藏的近乎全無的精神力鎖定了木龍七長老的位置,嘴唇微動。
可見,族長這是使用逼音成線在和七長老說話。
七長老先是一驚,隨後快速的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儘量不讓彆人看出破綻。
但是,綠、棕兩根石柱的光變淡了,變得色差僅有九道之神實力的人用磅礴精神力纔可以看得出,在場所有人自然就冇有能看出的了。
測試開始,燭休站在中央,仔細觀察著五根石柱,竟冇有一根是亮的。
過了一會,地上的字變了,竟然在石柱亮之前就變了。
令人更加驚訝的是,“武”字並不是變成了“龍”,而是“絕”
六長老趕身站了起來,他本來就不喜歡燭休,這次正好有機會辱他:
“絕武根,絕武根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你一個不可能成為武者的人不配站在這裡,滾!”
下麵眾人也吵了起來
“天啊,我們龍族竟然也會出現絕武根這種廢物。”
“切,真晦氣。”
燭休傻了,崩潰了。
十一年,十一年啊,他整整忍了十一年,也盼了十一年。
而今天,他竟然得知自己要這樣過上一輩子,他怎麼會不崩潰。
他傻傻的站在了那裡,已經聽不到任何人的議論了。
直到族長威然的說了一句話:“下去吧,還不嫌丟人嗎?”
燭休這才清醒,族長在他心中的地位何等的神聖,猶如神一般。
他便灰灰沉沉的走了下去,眼神黯淡無光,已再無從前的年少朝氣。
族長緩睜雙眼,看向燭休絕望的身影:“哎~”
絕武根這三個字重重的撞擊著燭休幼小的心靈。
希望破滅,希望徹底破滅了。
他後麵還有兩位青年,全都測試為火龍。
測試完畢,所有人都回到測試之前的地方站好。
族長與兩位長老也都回到了座位上。
隻有燭休一人冇有站隊,朝著宿舍走去。
他心情極其沉重,舉步維艱,極其艱難。
六長老剛要說些什麼,隻聽見腦海中突然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讓他走吧。”
六長老扭頭看去,正是族長燭炯用逼音成線在和他說話。
族長站起身來:“恭喜,年輕的武者們,你們都擁有著優異的武根與根係,希望你們可以為龍族再創輝煌”
“你們根係不同,修煉方式自然會有差異,所以,我們將為你們分配教師。”
族長剛一說完,下麵便議論紛紛。
沸沸揚揚。
“都給我閉嘴!”二長老怒吼,“再吵吵就都滾蛋。”
二長老一緩情緒。
“下麵進入配師環節”
二十八個火根係,剛好分成七人一班,四個班。
五個水根係的一班。
四個土根係的一班。
六個班,每個班有一位領隊教師,個個都有四道武尊的實力。
武道常規,有三道武師實力的武者就可以為師了,正常學院中的老師也都是三道的實力。
而龍族的要求可冇那麼簡單,成為老師,最低標準就是達到四道,然後再進行教師考覈。
老師們走到自己領班學生的麵前,交談著。
七長老沉悶一聲。
大家的交談被七長老的這一聲打斷了。
七長老是龍族僅有的木係古龍,又很神秘,自然冇有幾個人感受過他的氣息——那專屬於木龍的氣息。
一種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安靜一下,聽我說。”
“今天是龍曆2017年9月初三,你們也就是龍族017屆武者。”
“武技大賽每年都會舉辦,但是你們隻有每隔三年纔有資格參加。”
“我燭沐,以七長老的身份代表全體長老會成員向你們表示祝賀,希望在三年後的武技大賽上可以看到你們的身影。”
發言完畢,下方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在場的所有五道之下的人可都是第一次聽到七長老的聲音。
甚至冇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九月初三啊。
對彆人來說可能隻是武根測試之日。
但是對燭休來說呢。
今天剛好是他的十一歲生日啊。
他06年出生,今天可以說是他自己過的第十一個生日。
也是有史以來最悲傷的一次生日。
武根為絕,此生將與武者無緣,對於他來說是何等的打擊啊。
破破爛爛木屋裡,冇有什麼“多餘的傢俱”。
有的隻有一張破床和一張桌子。
還有那躺在地上“大”字擺開的燭休。
愁眉苦臉的燭休,淚水止不住的流淌著。
冇有半分停止的意思。
反而逾淌逾烈。
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著之前苦練的每一幕。
……
“嘿!”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