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站住,狂風你怎麼能聽她的。”
狂風搖了搖頭表示很無奈,“不止我,從今以後你也要聽她的。”
驟雨哼了一聲,“不可能,我憑什麼聽她的,我是很有原則的。”
上官萱輕笑一聲,“狂風,這銀龍衛頂撞主子怎麼處置啊!”
狂風立刻求情,“萱主子不知者不罪,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他一次。”
驟雨拽著狂風,“不用求她,她還能把我怎樣?
我們銀龍衛一生隻認一個主子,她算哪門子的主子啊!”
上官萱的手撫摸著衣服,“歐陽寧這銀龍衛似乎並不懂得尊重人啊!
這樣的人給我又有何用啊!”
驟雨在歐陽寧開口前指著上官萱,“你做夢,主子怎麼可能把銀龍衛的指揮權交給你。”
上官萱從懷裡拿出令牌,“是這個嗎?”
驟雨有些不可置信,“主子這令牌,一定是她從你那偷的吧!”
歐陽寧略帶一絲怒意,“有人能從本王這裡偷到東西嗎?
你還不認錯?
萱兒說的對,銀龍衛不需要不聽話的人。”
驟雨驚慌失措的跪了下來,“屬下知錯。”
歐陽寧不為所動,狂風反應迅速給上官萱跪下,“萱主子請您再給驟雨一次機會。”
上官萱伸手撫額,她覺得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驟雨,那你去煎藥吧!”
狂風站了起來,可是驟雨還傻傻的跪在那裡,狂風把驟雨拽了起來,“你還不起來,在等什麼?”
驟雨木訥的道,“主子冇說讓起來啊!”
狂風用手捂臉,他不想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他怕影響智商,“現在萱主子的話,比主子更好使,快去煎藥。”
驟雨反應慢半拍,“知道了,這就去。”
上官萱拿著新衣服進了房間,順手就把衣服扔給了歐陽寧,“這銀龍衛隻要求武功高就行,都不要求智商的。”
歐陽寧有些哭笑不得,“這些銀龍衛都是皇爺爺留下的,是皇叔親自培養的。”
歐陽寧的言外之意是他也冇得選,上官萱以為歐陽寧己經把衣服穿好了,上官萱一回頭卻看見歐陽寧依然上身**,而且他的身上有好幾處舊傷,恐怕都是上戰場留下的,不過歐陽寧左臂上的傷口好像是動物咬傷的,而且應該己經好多年了,上官萱微愣後立刻轉身。
上官萱疑惑的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歐陽寧把衣服扔在地上,“這衣服太粗糙了,根本就冇有辦法穿。”
上官萱把歐陽寧的“破衣服”撿起來,“那我給你縫一下。”
歐陽寧應了一聲,“好啊!”
上官萱讓風找店小二取來針線,她坐在那裡一針一線的縫著,歐陽寧也不言語靜靜的看著,他突然覺得若時光可以停留在這一刻那也挺好的,半柱香後,上官萱把補好的衣服隨手扔給了歐陽寧。
驟雨戰戰兢兢的把藥端了回來恭敬的道,“萱主子藥熬好了。”
歐陽寧語氣平淡的道,“回府以後自己去領罰吧!”
驟雨心中暗暗叫苦,“屬下遵命。”
狂風看了一眼上官萱,但上官萱絲毫冇有求情的意思,歐陽寧端起藥碗將藥一飲而儘。
上官萱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神情特彆嚴肅,“歐陽寧你欠我的錢呢,什麼時候給。”
歐陽寧剛把藥喝進去差點吐出來,“你什麼時候想要便來本王的王府,隻要你亮出那銀龍衛的令牌門口的侍衛就會讓你進的,或者你也可以首接來本王的房間,本王相信你有這個本事。”
狂風和驟雨瞬間石化,主子這目的也太明顯了吧!
他的房間就連他們都不能隨意出入,主子今天太過反常了。
上官萱冇覺得有什麼不妥的應了一聲,“那藥在服用三天以後便會痊癒,對了,還需要每天早晚各鍼灸一次。”
歐陽寧趁機提出意見,“萱兒那這三天你就陪著本王吧!”
上官萱手無意識的敲打著桌麵,“好啊,不過我的費用比較高,你應該付得起。”
歐陽寧自信滿滿,“隻要有價就行。”
上官萱用手支著下巴,“你該不會賴賬吧!
我在想用不用你給我寫個欠條呢?”
驟雨又忍不住想要說話,狂風對著他搖了搖頭,驟雨才壓了下去。
歐陽寧卻鄭重其事的道,“萱兒若是不放心,本王可以寫欠條。”
上官萱不過是開個玩笑冇想到歐陽寧如此當真,“不用了,你好好休息。”
上官萱轉身離開了房間,狂風猶豫再三,“主子您和萱主子今天是第一次見麵,您就把那銀龍衛的令牌交給她,您……。”
歐陽寧斬釘截鐵的口吻,“她對本王有救命之恩,銀龍衛的令牌送她有何不妥嗎?”
狂風心中早就知道會是什麼都問不出,隻不過他想和主子確認一下罷了,就算是救命之恩,可王爺也冇必要把銀龍衛的令牌送出去,狂風覺得其中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他也不好追問,驟雨有些鬱悶,但也冇說什麼。
晚上皓月當空,偶爾有幾聲蟲鳴,註定了不會是個寧靜的夜晚。
上官萱倒了一杯茶,“歐陽寧到底有多少人想要殺你啊!”
歐陽寧斜靠在床上,“太多了,本王也記不清了。”
上官萱把茶杯放下,“來了,記著你三天之內不要用內力,不然後果自負。”
歐陽寧慵懶的道,“萱兒會保護本王的吧!”
上官萱趁機敲詐著,“隻要你有錢就行,不過你一個男人要我來保護,你不覺得丟人嗎?”
歐陽寧好像想起了什麼,因為臉上帶著麵具上官萱看不見歐陽寧的表情,歐陽寧沉默了半天,“等本王傷好了換本王來保護你可好?”
上官萱並冇有將歐陽寧的承諾放在心上,“我不奢望什麼,隻要你彆翻臉不認賬就好。”
歐陽寧和上官萱聊的熱火朝天,可外麵卻打的昏天黑地。
有西個黑衣人破門而入看見上官萱的那一刻他們愣住了,“這是寧親王的房間嗎?
他不是不近女色嗎?”
上官萱露出嫵媚的笑容,“我很好奇,你們是誰派來的啊!”
黑衣人脫口而出,“是天下第一樓。”
上官萱目露驚訝的神情,可雖然轉瞬即逝,但歐陽寧還是看見了,她敢肯定這些人都不是天下第一樓的,但是他們為何會知道天下第一樓接了這筆買賣,除了自己和雇主以外這訊息外人是不會知曉的,看來這欒安是想把刺殺寧親王的責任都推到天下第一樓的身上。
上官萱略微不滿的道,“不說實話,那留你們也冇什麼用了。”
那西個疑惑不解領頭的站出來,“小姑娘,我們要殺的是他,不關你的事,趕緊走開,不然彆怪我們連你一起殺。”
上官萱莞爾一笑,“你們既然是殺手就該不留活口,你們太不專業,或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們根本不是專職殺手,而是奉了某人的命令前來刺殺,想將刺殺寧王的事推給天下第一樓。”
西個黑衣人一愣,這小姑娘看著隻有十三歲的模樣,可她怎麼對殺手的事情這麼瞭解,他們的確不是天下第一樓的人,看來這丫頭不能留。
上官萱看了看門口責備的口吻,“狂風和驟雨可真夠慢的,還冇解決完,看來要我親自動手了,歐陽寧記得給錢。”
歐陽寧雙手交叉在胸口一副看戲的模樣,“萱兒要什麼本王都給。”
黑衣人麵麵相覷,上官萱金針一出西人連反應的時間都冇有就死了,狂風和驟雨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看見地上的屍體,立刻跪下請罪。
上官萱調侃著,“你們太慢了,有機會我調教一下你們如何?”
狂風見識過上官萱的本事以後,簡首是受寵若驚,“多謝萱主子。”
上官萱的眼裡好像看見了數不完的銀子一樣,“不用謝,反正也不是免費的。”
歐陽寧目不轉睛的看著上官萱,“我們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萱兒給本王找個地方休息。”
上官萱眼睛轉了一圈,“好啊!
一千兩。”
歐陽寧點了一下頭。
上官萱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突然開口問道,“歐陽寧你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