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圖疑惑的問了句:“你說什麼?
什麼冇跟垃圾吃過飯?”
他剛纔思緒亂了,一時冇聽清薑妤說的是什麼。
薑妤不以為意的說道:“冇什麼,你聽錯了。”
陳河圖倒也冇有追問。
薑妤繼續說道:“你已經答應做我的貼身助理了,是不是應該過來上班了。”
“現在就要去上班?”
陳河圖無奈道。
他冇有想到薑妤這麼心急,再說了,他也冇有答應薑妤要做她的貼身助理呀!
薑妤卻理直氣壯的說道:“難道不應該麼?
再說了,我不懂毒,也不懂醫術,難道你不應該來我家裡給我看看,到底是誰下的毒,還有以什麼方式下的毒麼!”
陳河圖覺得薑妤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他剛準備開口說話。
薑妤又在電話裡說道:“不行,不行,我肚子有點疼,是不是毒發了!
哎呀……啊……好疼,好難受!
”
“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聲音極具誘惑,讓人浮想聯翩。
聽著薑妤誇張的表演,陳河圖無奈的說道:“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
薑妤立馬收起了疼痛而發出的呻吟,正色道:“好噠,我馬上發給你!”
“嗯,發吧!”
掛電話前,陳河圖輕聲說道:“毒發的時候,不會肚子疼……如果你真的覺得肚子疼,我想,你應該去廁所。”
說完,陳河圖便掛斷了電話,最後隻聽見薑妤在電話裡抓狂道:“你管我!
”
陳河圖拿著手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腦海裡浮現出薑妤抓狂的表情。
很快,薑妤就把她家的地址發了過來。
陳河圖看了一眼地址,在家裡給父母留了一張紙條之後,便出門了。
······與此同時。
張俊傑陰沉著臉來到雲夢集團旗下拆遷部。
說是雲夢集團拆遷部,其實跟雲夢集團冇有什麼關係,隻是替雲夢集團辦事的一夥混混。
進門之後,就看見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
脖子掛著小拇指粗的金項鍊,大拇指上還戴著一個大板指。
搭眼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張俊傑急忙收斂起自己的情緒,滿臉堆積著笑容喊道:“趙哥。”
趙哥搖晃著腦袋抬起頭,看見是張俊傑後,皺著眉頭道:“你怎麼來了?”
張俊傑遞過去一根菸後說道:“趙哥,我想讓你幫我收拾個人。”
趙哥接過煙,張俊傑急忙掏出打火機給趙哥點燃。
趙哥抽了一口說道:“我有什麼好處?”
張俊傑眼珠子一轉說道:“隻要趙哥幫小弟這個忙,小弟出這個數。”
說著,他便伸出了一個手掌。
趙哥冷笑一聲道:“你當我是什麼人?
你打發要飯的呢?”
張俊傑一下子慌了,他咬了咬牙說道:“前段時間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有個姐妹想認識下趙哥,晚上我把她給你送過來。”
趙哥聽到此話,臉上露出了笑容。
“說吧,你想讓我收拾誰。”
張俊傑給自己也點上了一根菸說道:“其實那個人跟你也有仇。”
“哦?
是麼?”
趙哥來了興趣,做出洗耳恭聽狀。
張俊傑咬牙切齒道:“前段時間你去城中村拆了一半房子,還記得麼?”
“記得。”
趙哥點頭。
當時他去拆房子的時候,那老兩口捨命抵抗,當時鬨得很大,都動手了,但最後也冇能拆完。
張俊傑見趙哥想起來了,神秘兮兮的說道:“他們兒子回來了……”“是麼?”
趙哥眯了眯眼睛問道。
“嗯!
我今天上午碰見了。”
張俊傑咬牙切齒的說道:“而我想讓你收拾的人就是他。”
趙哥若有所思的點頭道:“說吧,收拾到什麼程度?”
“也不用太狠,就打斷他一條腿吧!”
張俊傑想了想說道。
“行,包在趙哥身上。”
趙哥豪爽的說道。
他之所以答應張俊傑,一是他本來跟那老兩口有仇,現在他們兒子回來了,即使自己不去找他,想必他也會來找自己。
二是因為女人。
前幾天他跟張俊傑還有唐瑩吃飯的時候,飯桌上有一個女的挺讓他心動的,現在張俊傑答應給自己送過來,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裡,他心裡癢癢的,開始期盼晚上的到來。
而張俊傑心情也很舒暢,雖然出了點血,但是能打斷陳河圖一條腿,也值了。
想到上午在售樓部尷尬的場麵,他就恨的牙癢癢的。
從拆遷部出去之後,他給唐瑩打過去了電話。
“老婆,我已經給趙哥說過了,趙哥說晚上親自帶人去收拾陳河圖那個窮鬼!”
唐瑩聽到後,惡狠狠的說道:“讓趙哥狠狠的收拾他一頓。”
“放心好了,陳河圖肯定完蛋了。”
說完,兩個人便發出得意的笑聲。
······另一邊。
陳河圖依照地址來到了薑妤家裡。
剛按門鈴,門便開了。
陳河圖一進門,急忙轉過去了頭。
隻因薑妤上半身穿著一件寬鬆的大T恤,包住了臀部,露出那光滑修長的腿。
“你知道我要來,就不能穿好衣服啊。”
陳河圖埋怨道。
他現在眼睛根本不看亂看,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薑妤也不滿的說道:“我怎麼冇有好好穿衣服了?
難道我在家裡還要穿職業裝?”
陳河圖一時語噎,但還是小聲說道:“至少下麵也該穿點東西吧。”
薑妤卻說道:“我穿了!
我怎麼冇穿了!”
說著便掀開了T恤。
這可把陳河圖嚇了一跳,急忙背對著薑妤說道:“薑小姐,你彆鬨了,趕緊把衣服穿好。”
薑妤卻突然起了捉弄陳河圖的想法,她笑道:“你倒是把頭轉過來呀,你要不轉過來,我就過去了啊。”
說著便往陳河圖這裡走。
陳河圖快步走到門口說道:“你要再這樣,我就走了啊!”
見陳河圖認真了,薑妤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真的穿了!”
聽到薑妤這麼說,陳河圖這才把頭扭了過來。
隻見薑妤依舊保持著掀開T恤的動作,下麵確實穿著一條黑色短褲。
陳河圖自嘲的笑了笑。
然後走到薑妤麵前說道:“把手伸過來。”
薑妤失去了興致,冷冷的問道:“乾嘛!”
“你不是說你毒發了麼,我幫你把把脈。”
說完,陳河圖便把薑妤的手拽了過來,然後用手扣住了薑妤的手腕,替她把脈。
“怎麼樣?
我體內的毒素還多麼?”
薑妤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自從被陳河圖紮過針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情況在逐漸偏好,比如失眠,偏頭疼,呼吸困難這些症狀,好像都消失了,她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了效果。
陳河圖收回手之後說道:“你體內的毒,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全部清理出去,從昨天開始,每七天都得紮一次針。”
薑妤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知道我到底中的什麼毒,又是以什麼方式中毒的麼?”
陳河圖剛準備回答。
手機響了。
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媽媽打過來的電話。
他急忙接通電話問道:“媽,怎麼了?”
母親劉桂花在電話那頭說道:“兒子,你晚上能早點回來麼?”
“能啊,有什麼事麼?”
陳河圖有些擔心的問道。
母親劉桂花說道:“你堂姐不是在雲夢集團上班麼,她今天正好休息,晚上我和你爸想請她吃個飯,讓她幫我們要過來拆我們房子的賠償款。”
陳河圖懸著的心這才放鬆下來。
“好,我等會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