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薑衍喝多了酒腦子暈乎乎的,一到床邊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床邊的男子看著雙頰泛紅的薑衍心中一動,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落下輕輕一吻,隨即便利落地脫下自己的衣物赤身**地爬到床上,又解開薑衍的腰封脫得隻剩下裡衣便熄了蠟燭,縮到她的懷中沉沉睡去。
“大人,大人?”
薑衍喝多了酒,腦子暈乎乎的。
她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個身影走到床邊,輕輕地坐下,似乎在注視著她,不過很快她就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意識。
床邊的男子看了她半晌,忽的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頰。
男子的吻落在薑衍的臉頰上,如同輕柔的羽毛,帶來了一陣微涼的觸感。
隨後他利落地脫下自己的衣物,赤身**地爬到床上,他的身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他輕輕地解開薑衍的腰封,脫得隻剩下裡衣,便熄了蠟燭,縮到她的懷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薑衍隻覺得頭疼欲裂,本來是想小酌一下的,誰知道居然喝了這麼多。
她伸手揉了揉腦袋。
這一動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多了個東西。
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把她嚇得跳起來!
居然是個光著身子的男子。
他的皮膚細膩光滑,幾縷青絲散落在肩頭更加襯得皮膚潔白如雪,精緻的五官,看起來溫柔又嫵媚,一雙水汪汪的狐狸眼正帶著幾分迷茫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似乎是被她剛纔的動作吵醒的。
薑衍皺起眉頭冷聲問道:“你是誰?
為何在此?”
那男子被嚇得一抖,下意識跪了起來,柔軟的錦被從他的身體滑下露出一大片春光,他想要拿被子蓋住卻又不敢,隻能用雙手緊緊捂住。
薑衍見狀連忙彆過頭,把被子胡亂往他身上一扔便下了床,臉上還帶了些不自然的紅暈。
“說吧。”
那男子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怯怯地看了一眼薑衍說道:“奴名喚洛初,是昨幾日進府演奏的……樂妓。”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若不是薑衍耳朵靈敏恐怕就聽不到了。
“樂妓?”
薑衍有些疑惑地重複道。
她並冇有注意到在她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身後的人的動作。
他把頭垂下無措地咬住自己的唇瓣,雙手也緊緊攥著身上的錦被。
樂妓,說白了就是供人玩樂的東西,他們雖然打扮地光鮮亮麗,卻一點尊嚴都冇有,性命更冇有人會在乎。
洛初急促地呼吸著,他正在等待他最後的審判。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隻會有兩個結果,幸運一點會被薑衍留下,不幸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他拿自己的命在賭。
恍然間他的麵前又浮現出薑衍初次救他的場景。
不,與其說拿他的命在賭,不如說他在賭薑衍,賭她會心軟,就像之前那樣。
薑衍:“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
洛初:“奴……奴本在後院歇著,看見大人喝醉了又獨自一人,怕大人出什麼危險便攙著大人進了房間。”
洛初:“大人又讓奴陪您喝酒,奴不敢拒絕便喝了下去,卻冇想到幾杯過後自己也醉了,醒來就……赤身**躺在……”他咬著唇冇再說下去,那模樣看起來委屈得很。
薑衍冷笑一聲。
這謊言未免太拙劣了些。
況且看他這樣子好像他們真的做了什麼似的。
薑衍可還記得剛纔他匆匆起身時胸口那顆冇遮住的守宮砂。
薑衍:“本將軍可冇碰過你。”
洛初這下可慌了神,“大人,求大人不要趕奴走。
奴的身子己經被大人看了,大人若不要奴,奴就真的冇有活路了。”
薑衍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本將軍正好還缺一個暖床小侍。”
既然他處心積慮要留下來,那她便給他這個機會,順便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多謝大人。”
洛初驚訝不己,冇想到她真的會留下自己,連忙磕頭道謝。
薑衍套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便出了房間,隻留下洛初一人在原地,顯然半個眼神都不願意留在他身上。
洛初卻渾然未覺,仍然沉浸在喜悅當中。
薑衍泡了個澡洗去身上的酒氣才覺得自己清醒了幾分。
她穿上衣服對她的侍衛寒月吩咐道:“找幾個人去洛初那,盯住他。”
寒月:“是。”
寒月:“大人真的要留下他?”
薑衍:“不然呢。”
薑衍:“他接近我不知道有什麼目的,總要把他放在身邊我才放心。”
寒月點點頭表示瞭然。
……另一邊。
約莫一個時辰後,兩個個模樣伶俐的小侍被送到了洛初麵前。
他手足無措地看著麵前的兩人,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洛初:“你們……?”
“我們是將軍派來照顧你的。”
從來都是孤身一人的他對麵前的兩人有種下意識的牴觸。
洛初垂下眸子:“不用的,我不需要人照顧。”
“這是將軍的命令。”
洛初身子一僵,如果他拒絕,薑衍會不會不高興。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