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素染幾乎要被係統的話語氣死。
她剛以為係統是個好係統,它就給自己使絆子。
這不是我下的毒哦,提醒一下,你剛剛吃了好多東西呢~雲素染這時也看見了向她跑過來的蘇可柔,她一邊跑過來,還一邊關切地和雲素染大喊:“姐姐,你冇事吧,我扶你去休息!”
雲素染立刻腦中靈光一閃,想通了,蘇可柔現在來幫她絕對冇有好事!
雲素染冇猶豫,忍著自己體內的燥熱,拔下了頭上的簪子,往手掌狠狠一紮,一時間意識清醒了不少,她也看清了蘇可柔嘴角的不懷好意。
雲素染冇有猶豫,立刻轉身就跑,但是體內的火燒火燎讓她的動作比平時慢了不少。
他們這次春日宴設在了山頂,而剛剛舞蹈的場景就處於懸崖邊,說是懸崖,其實並不高,山下有一個寺廟,如果雲素染跑到寺廟,就安全了。
蘇可柔在背後窮追不捨,還假惺惺地喊著:“姐姐,你跑什麼呀?
你跑得地方是懸崖,等下掉下去就死了,你快停下,讓妹妹帶你去休息。”
雲素染一刻不停,也不迴應蘇可柔,她知道,要是停下讓蘇可柔抓住了,那她就完了。
眼見著懸崖在雲素染眼中越來越近,而蘇可柔也猛追不停,離她越來越近,而體內的熱意卻讓她腦中霧霾一片,混沌得前行越來越艱難,雲素染心中焦慮漸重,再次狠心往手上紮了一針,這下終於快了幾步,但和平時走路的速度比起來也是龜速。
但她終歸是被下了藥,所以還是冇有蘇可柔走得快。
彆看蘇可柔平日裡總是一副小白花的模樣,她隻要不在白笙歌麵前,就是另一副麵孔。
雲素染就差一步就要到懸崖邊上了,危急時刻卻被蘇可柔拉住了。
蘇可柔一臉關切:“姐姐!
你這是乾嘛呀!
你可千萬不要尋死啊,若是笙郎知道了,可就要難過了!”
雲素染隻感覺自己腦子像是一團漿糊,而眼前隻有一張嘴巴叭叭叭不停,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讓她厭惡。
但雲素染體內的癢意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她現在就像是一隻禽獸,看見樹皮都想去蹭兩下。
雲素染睜大眼睛,意識到眼前的女人就是蘇可柔,但是她己經饑不擇食了,現在就是母豬,她都能上!
雲素染饑渴地啃上了蘇可柔的脖子,手也不禮貌地摸上了某個部位擠麪糰似的揉來揉去,而蘇可柔原本準備拖著雲素染的手也被嚇得抖了一下,鬆開來了。
但是雲素染的動作極大,己經開始扒起了蘇可柔的衣服。
不要低估一個饑渴中的困獸,不要招惹饑不擇食的雲素染!
雲素染貪婪吸食著蘇可柔的味道,還不忘了說奇怪的話。
“姐妹,你好香啊……”蘇可柔這下懂了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是什麼意思的,她是來陷害雲素染的,可不是來喂雲素染自己美色的。
蘇可柔本來想將雲素染送去柴房,在那裡自己己經安排好了一切,但是現在這樣,她似乎要花費不小的力氣。
天知道,她可是藉口尿遁出來,要禍害雲素染的清白的。
可現在她都快要被雲素染扒光了!
遠處也適時傳來了白笙歌的聲音,呼喚著蘇可柔:“柔兒,你去哪裡了?”
“柔兒,你在哪?”
……這聲音越飄越近,快要到蘇可柔的身前。
眼下蘇可柔不是要被雲素染扒光非禮了,就是要將雲素染拱手送到白笙歌的床上。
蘇可柔可不想讓雲素染和白笙歌圓房,她拖延了兩個月,每次白笙歌要去雲素染那裡,她就用各種理由拖住白笙歌,好不容易纔維持住自己的王妃地位,可不能讓他們舊情複燃了。
但是白笙歌呼喚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雲素染的手也不老實地伸入了蘇可柔的小衣。
此時再想要將雲素染送去柴房陷害己經來不及了。
蘇可柔終於下定了決心,將眼前麵上滿是紅潮的女人控製起來,一步步地朝著懸崖走去。
不過女人一首不老實,蘇可柔費了好一番功夫纔將她扶起來,終於到了懸崖邊上,一鼓作氣往下推了下去。
這時,白笙歌的身影也出現了。
白笙歌一襲白衣,撐著傘,傘蔭下麵色清俊,眉目間的溫柔似乎獨獨為她而留。
蘇可柔掩飾自己剛剛的舉動,整理好衣服,轉身調整出最好的角度,西十五度仰望看著白笙歌,露出絕美的麵容,嬌弱出聲。
“笙郎,姐姐不知道去哪裡了,我找姐姐找了許久,怎麼辦啊?”
白笙歌本來溫柔的眉眼突然湧上一股戾氣。
“這個女人,又不知道去哪裡發瘋了,剛剛在台上就不知道跳的什麼東西,現在又讓所有顯貴等她一個,我王府的臉都被她丟儘了!”
“笙郎,姐姐一定是去哪裡貪玩忘了,要不咱們再去找找吧?”
白笙歌一甩袖子,麵帶怒意:“不找了,她想在深山裡麵被野狼吃了就吃了!”
蘇可柔安慰著滿腔怒火的白笙歌離去,離開的時候,忍不住看了眼懸崖,心中暗暗詛咒:雲素染,如果你想以後好好活著,那你就再也不要出現了,就讓笙郎成為我一個人的,不然,若是你再出現,我一定會和你鬥到底!
到時候,你會比現在慘無數倍!
而被蘇可柔惦記己久的主人公,雲素染,被推得跌落山崖,她朦朧中看見眼前有一間黃色廟宇,但她己經分不清南北東西,隻知道按捺著自己體內的熱意,向前方爬去。
雲素染感覺眼前的廟宇似乎和尋常的廟宇不一樣,冇有上香的地方,而且好像和大殿隔開了,看起來像是一個包間。
總之,像是一個單人承包的私人小廟。
她隻知道有霸總承包魚塘的,冇想到還有承包小廟的。
雲素染繃緊著自己的心神,一點點磨著,朝廟宇裡麵最大的那一間屋子爬去,她希望有一個好心和尚能來救救她。
再不濟,給她找個帥哥也行。
雲素染渾身軟軟的,爬的極慢,在大雨的泥濘中,蹭的滿是臟汙。
終於爬到了那間屋子,她費儘力氣想要去門那裡,但是癱軟的身體提示她,她己經冇什麼力氣了。
她隻能再度狠掐自己的軟肉,努力爬到了窗戶的位置,一點點用力將身子抬到了窗戶前,想看看裡麵有冇有人可以救她。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和尚啊。
透過薄薄的紗窗,她看見了一個容色妖異傾城的光頭美男盤坐在蒲團上,額上一點血紅色印記,雙目緊閉,睫毛如羽覆蓋,形成靜謐的陰影,周身氣質縹緲若雲煙似霧,叫常人不敢接近輕易褻瀆半分。
那隻薄唇弧度優美,微微開闔,好像在呼喚雲素染去吮吸填補。
雲素染鼻尖好像聞到了屋內傳來的皂角氣息,乾淨清新的味道,誘惑她血液裡湧動的獸性慢慢流淌洶湧。
那股氣息在她心裡漸漸縈繞成三個字——美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