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乾什麼!”葉惜月如同炸了毛的貓一般,一下就坐了起來!
蕭寒洲看著葉惜月這樣,輕生一笑,“拿被子!”
葉惜月長出口氣……
月上柳梢頭。
葉惜月一晚上翻來覆去的,愣是冇有一丁點的睏意,身下硌的十分難受。
乾脆起身,就這樣愣著坐了一晚上,等到天亮了這纔算是解脫。
本想趁著蕭寒洲冇有醒,偷偷摸摸的離開,躡手躡腳的剛剛走到門口處,伸起手就要開門。
身後就傳來男人的聲音:“伺候本王更衣。”
葉惜月翻了個白眼,還伺候他更衣,真要將她當成丫鬟指使了。
強壓住心中的不滿,葉惜月轉過身來,嘴角掛著僵硬的笑意,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了蕭寒洲麵前。
毛手毛腳的解著男人的衣服,這衣服真是麻煩,這麼多釦子,難解死了。
尋不到章法,又急又忙,冇多大的時間,葉惜月額頭上就溢位一層汗水。
手上微微一用力,就聽見‘撕拉’的一聲。
葉惜月眼眸瞪大,完了……完了……
她怎麼就將蕭寒洲的衣服給撕爛了,這下慘了。
硬著頭皮抬起頭來,正巧撞上蕭寒洲審視的目光,尬笑一聲:“王爺……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確不是故意的,天地可鑒。
實在是衣服太難解開了,她就一著急,然戶就給撕爛了。
要賴的話,也就隻能賴衣服太不結實了。
被撕爛的衣服:“…………”
蕭寒洲臉色難看的很,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給本王將衣服換上。”
就是一件衣服而已,他不生氣……不生氣……
“好……”
葉惜月忙的點頭應下,視線掃向放在衣架上的衣服,匆匆的拿了下來,手忙腳亂的胡亂套在了蕭寒洲身上。
這下總算是冇有出錯。
滿意的打量了眼蕭寒洲,葉惜月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這廝雖然惹人討厭了些,但的確是長得好看,就這張臉,就甚得她心。
這要是將蕭寒洲帶到現代,隨便這麼一打扮送去出道,絕對能夠秒殺娛樂圈一眾明星。
“彆用這種做作的眼神盯著本王看。”
葉惜月的眼神就好似是在看盤子裡的肉,一臉的癡迷像,看了就讓人覺得反胃。
做作,她哪裡做作了。
蕭寒洲絕對是第一個說她做作的人。
自知自己處於弱勢,不是蕭寒洲的對手,她就暫且先忍下。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她早晚都會有翻身的那一天,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清算。
“王爺說的對,王爺說什麼都是對的。”
蕭寒洲冷哼一聲,十分反感葉惜月諂媚的模樣。
“你出去吧。”
大手一揮,那模樣就像是打發一個下人。
葉惜月恨的牙癢癢,但麵上還是要保持笑意:“是,王爺。”
說完之後,葉惜月頭也不曾回,十分決絕的轉身離開。
她可是巴不得早點走,總算是是不用在看蕭寒洲這張狗臉。
葉惜月走後,躲在暗處的夜影閃身進入了房間內。
“如何?”
“王爺,訊息已經散步出去了。,宮裡麵的人都已經收到。”
夜影恭敬的回答道,宮裡的人一直都對王妃和王爺是否同房之事議論紛紛。
昨晚王妃在這過夜,不管是真是假,也能將宮裡麵的嘴給堵住。
“繼續放出些假訊息,彆讓宮裡麵有所察覺。”
“屬下遵命。”
蕭寒洲瞥了眼自己,這身衣服穿的還真是亂七八糟的,就連衣服的順序都穿錯了。
還有剛纔葉惜月的表現如此的奇怪,她好似對著衣服該如何穿,一竅不通。
堂堂丞相嫡女,連這些都不知道,莫非是……是腦子有問題不成。
這些事情,讓蕭寒洲更加覺得奇怪,心裡麵的疑惑加深了幾分,看來有必要好好的查查葉惜月的事情。
……
葉惜月剛剛回到房間,衣服還未更換,鏡心和玲瓏二人匆匆的走進房間內,滿臉笑意朝著葉惜月到賀。
“奴婢向王妃道喜。”
“奴婢向王妃道喜。”
葉惜月到是愣住了,道喜……她分明滿是悲,又哪裡來的喜,這兩個小丫頭迷糊了,來給她道喜。
“你們口中的喜是幾個意思,我現在滿是悲,是一點喜都冇有。”
“王妃還真是說笑,王妃昨日和王爺圓房的事,整個府上都傳的沸沸揚揚,起先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現在都巴不得貼上來,討好王妃。”
鏡心語氣中滿是喜悅,就連眼眸中的都散發著光芒。
王妃和王爺圓房,想來很快便會有小世子了。
“圓房!”
葉惜月震驚道,她身為當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們是怎能知道的。”
“你們這都是聽誰說的些亂七八糟的話。”
她昨晚絕對冇有和蕭寒洲圓房,她隻是悲慘的一個人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怎麼以訛傳訛就成了她和蕭寒洲圓房了,當真是人言可畏。
“王妃不必害羞,這事早就在王府傳遍了,整個王府的人都是知道王妃昨夜和王爺圓房的事情。”
這事早就不是什麼驚訝的事了,王府是個人都知道了。
鏡心也隻是當作王妃是太害羞了,纔會這般不肯承認。
“王妃,這可是喜事,你隻要是獲得了王爺的心,你在王府內才能站穩腳跟。”
玲瓏也在旁勸著,也是打心眼裡高興。
隻要王妃得寵,她們這些在身邊伺候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葉惜月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了兩下,她早就應該想到蕭寒洲讓她留下來,肯定是冇憋什麼好屁,她還是太輕敵了。
被蕭寒洲算計,白白的替他背了這麼一口大鍋,將她給拉出來當擋箭牌。
“你們先出去吧,我想睡會。”
木已成舟,她也冇有什麼好說的。
現在就想好好的補個覺,她實在是太困了。
從回來到現在,她這哈欠就冇有停止過。
鏡心和玲瓏相視一笑,頓時間就明白了,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困的睜不開眼睛,葉惜月一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雲荷姑娘,昨夜王妃的確是睡在王爺房間。”
丫鬟站在雲荷身邊彙報著。
“你說的是真的!”
雲荷驚訝道,冇想到竟然是真的。
“奴婢親眼所見,王妃進去直到早上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