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打從一開始,就懷疑葉惜月的身份,葉丞相這個老狐狸,真的會將親生女兒嫁個王爺,他是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是與不是,她現在都是攝政王府的王妃,福伯以後對她好些。”
府上的事都已經全權交給福伯打理,他雖然從未過問過。
但也猜到以福伯的性子;對葉惜月也不會多好。
她在府上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看在葉惜月確實有那個能力能幫他治好雙腿的麵子上,他就且幫葉惜月一把。
“王爺都說了,老奴照辦便是。”
福伯直接應了下來,對於蕭寒洲的話,他一向是從未反對過什麼。
第二日,葉惜月便去了蕭寒洲的院子內,等了一會纔等到蕭寒洲從外麵回來。
“見過王爺。”
“隨本王進來。”
蕭寒洲瞥了葉惜月一眼,冷冷的說道。
葉惜月站起身後,小跑著追上男人的步伐,進入房間後,識趣的主動將門關上。
“王爺,我們何時開始。“
葉惜月一刻也等不及,急忙說道。
抓緊時間施完針,她還得回去給那些草藥澆水施肥。
時間越是緊張,剛纔還在門口等了蕭寒洲一段時間,這讓葉惜月顯得更為著急了些。
就差直接將蕭寒洲按住,一針紮下去。
蕭寒洲淡淡的瞥了葉惜月一眼,語氣淡淡的聽不見任何的情緒:“開始吧。”
蕭寒洲這邊話音剛剛落地,葉惜月早早的就將銀針撚在手中了。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未等蕭寒洲反應過來時,銀針就已經刺了進去。
頓時家,無比熟悉的疼痛感從指尖迅速的蔓延至骨髓,比上次的疼痛還要再強上一倍不止。
蕭寒洲死死的隱忍著,後槽牙都是疼的,痛入骨髓的疼痛足足持續了將近半刻鐘的時間,才稍微停了下來。
這纔有了緩和的空隙,蕭寒洲大口喘著粗氣,這種感覺當真是比死還要難受。
“還有一次,王爺你可得忍住了。”
葉惜月緊接著有下了第二針。
隨後,再一次的折磨緊接著開始。
蕭寒洲疼的瞳孔都在放大,指尖處都發生了片刻的僵硬。
葉惜月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這種痛苦非常人難以忍受,蕭寒洲能夠忍這麼久實屬不易。
也不知道能不能忍的過去。
“馬上就過去了,王爺,你在堅持一會。”
她也是有其他的法子為蕭寒洲止痛,但是用了,所產生的效果確實冇有這樣的效果好得多,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是決然不會用的。
頓了片刻之後,渾身的疼痛一點點的減輕了些,蕭寒洲這才微微動了口氣。
此時的他渾身都被汗水打濕,緊緊攥著的拳頭再鬆開的一刻,手心內全都是鮮紅刺眼的鮮血,可見剛纔,蕭寒洲所承受的痛苦是有多大。
擔心蕭寒洲體力不支在昏厥過去,葉惜月拿出一粒丹藥塞進蕭寒洲口中。
“把藥嚥下去,淺呼吸幾次,會好受些。”
隨著葉惜月的引導,蕭寒洲身上逐漸好受了許多,身體上的疼痛感在一點點的消失。
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蕭寒洲才感覺自己纔像是又活了過來一樣。”
“王爺如何?”
葉惜月站在一旁,十分緊張的詢問著,也不知道蕭寒洲現在是怎麼樣了。
“還好。”
剛纔所忍受的痛苦,已經是要超出人體所能忍受的極限,蕭寒洲能夠忍的過來,實屬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