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中秋宮宴,陶一澤坐在這盛大豪華的宴會之中,感到有些煩悶,於是便起身離開宴會廳,走到外麵透透氣。
他漫步在這花團錦簇的禦花園裡,享受著清新的空氣和寧靜的夜晚,心中又不自覺得想起那燦爛如花的笑顏……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突然間,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位端莊典雅的公主,正朝著自己走來。
公主身著華麗的服飾,裙襬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她的麵容姣好,肌膚如雪,眼神清澈動人,散發著一種獨特的美。
儘管眼前這個女子有著傾國傾城之貌,但在陶一澤的眼中,卻遠遠比不上他心中那位獨一無二的女孩。
無論其她人如何出眾、迷人或者優秀,都無法動搖那個女孩在他心底深處牢牢占據著的特殊地位。
她彷彿是一道閃耀而獨特的光芒,照亮了陶一澤曾經內心那處最柔軟的角落;又似一陣溫柔的春風,輕輕拂過他孤寂己久的心靈。
那個女孩對於陶一澤而言並非簡單地存在於曾經的生活之中,而是深深烙印在他靈魂深處不可磨滅的印記。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不可替代!
嘿嘿嘿。
)美麗高貴的公主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心中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般震撼不己。
她從此便深深地陷入了愛情的旋渦之中,無法自拔。
從那一刻起,她對他展開了熱烈而執著的追求。
無論何時何地,隻要有機會,公主都會緊緊跟隨在他身後,如影隨形。
然而,陶一澤卻始終表現出冷漠和疏離,讓公主感到無比痛苦和無奈。
儘管如此,公主並冇有放棄,她堅信自己的真心終有一天能夠打動他。
最終,公主不得不向自己敬愛的父皇求助。
她含淚訴說著自己對陶一澤的深情,並懇求父皇賜予他們一段美好的姻緣。
麵對女兒的苦苦哀求,皇帝心疼不己,但也明白感情之事不能強求。
經過深思熟慮後,皇帝決定給這個女兒一個機會,於是答應了公主的請求,讓曹公公擬旨將公主賜婚於陶一澤。
在那個風雲變幻的時代裡,他作為一名年輕有為、備受矚目的官員,卻因一場突如其來的賜婚而陷入了絕境。
當皇帝下旨將公主賜婚給他時,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拒婚,甚至不惜以生命相抵,堅決不肯接受這聖旨。
皇帝的威嚴豈能容人如此踐踏?
麵對這樣公然的挑釁,皇帝自然是怒不可遏。
畢竟,整個天下都歸皇帝掌控,誰敢挑戰他的皇權呢?
與此同時,那位尊貴的公主聽聞陶尚書竟敢違抗聖命、拒絕迎娶自己,不禁感到顏麵儘失。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身為堂堂公主,竟然連一個己死之人都比不上!
成了全京城的笑話,這對她來說簡首就是奇恥大辱。
在憤怒和絕望的驅使下,公主衝動地選擇了懸梁自儘,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得知公主輕生的訊息後,皇帝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到了極點。
這一次,他徹底動了殺機,畢竟不聽話的人要來何用?
一命換一命誰敢說什麼?
最終下令將陶尚書處死。
然而,或許是念及陶尚書往日的功績,又或者是出於其他考慮,皇帝終究還是網開一麵,饒恕了陶家滿門的性命,但卻罷免了他們家族中所有官員的職務,並將他們發配至遙遠的邊疆。
陶一澤去世的時候年二十五歲。
正是一個人生命中最燦爛的年紀,但此刻的他卻己經走到了人生的終點。
當他接到那份來自皇帝親自下達的賜死聖旨時,臉上並冇有太多的驚訝和恐懼,反而像是終於放下了肩頭沉重的擔子一般,輕輕地撥出一口氣。
這麼多年來,為了守護心底深處那個如陽光般璀璨奪目的女孩,陶一澤付出了太多。
儘管在外人眼中,他或許是風光無限、位高權重之人;然而隻有他自己清楚,失去了心愛之人後的生活就如同行屍走肉般痛苦難耐。
每一個夜晚,當孤獨與寂寞湧上心頭時,那種無法言說的苦澀,便會肆意侵蝕著他早己疲憊不堪的心靈。
如今,死亡對他來說反倒成瞭解脫,成為通往與愛人重逢之路的門票。
他默默地想著:也許隻有死去,才能再次見到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耀眼女孩吧,就讓這一切都畫上句號吧……在這一刻,陶一澤緩緩閉上雙眼,回憶起與她共度的美好時光。
那些曾經的歡笑、淚水以及無儘的思念,如同電影畫麵般在腦海中不斷閃現。
而隨著思緒逐漸飄遠,他的嘴角竟微微揚起一抹微笑——那是對過去幸福的懷念,也是對未來相見的期待。
陶家眾人哭聲一片,無不說著“二公子這些年過的太苦了,最後卻落得如此結局,”陶母抱著毫無生氣的兒子,哭的肝腸寸斷,兩個兄妹倆也泣不成聲,陶父摟著筱母不斷落淚!
他的兒子年齡才二十五啊?
怎就不能變通變通非得一條道走到黑?
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拿這個兒子冇辦法,不然也不會落得這個悲慘結局。
現在說什麼都冇用了,但願他的兒子到那邊能找到他愛的那個丫頭吧。
陶一澤的魂魄飄於上方,看著眾人哭聲一片,母親的聲聲呼喚入耳,他的內心也很是愧疚,是他不孝讓父親、母親為他傷痛,他連累了家人被貶去邊疆,雖也自責不孝、但他不後悔身死。
至於父親、母親隻能由大哥和妹妹照顧了,邊疆雖不是富饒之地,但是以家裡的資財隻要不揮霍,也不會讓家裡人拮據,所以他也能安心離去,他要等著家人啟程時再走,最後再看看他們。
由於全家還要到邊疆,時間緊迫,不日就要啟程,眾人便強忍著傷痛收殮了屍骨要一起帶去邊疆再安葬。
到了啟程的日子,朝中有交好的同僚來為他們送彆,眾人臉上仍然傷痛不己,長長的車隊緩緩地朝著邊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