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姐?”
“鐵牛哥?”
兩人一副心有靈犀的表情,不錯不錯果然懂我。
土匪纔不管什麼鐵牛什麼翠花,他隻知道這幾人看起來就是有錢人。
瞧那身上穿的千金一匹的蠶絲錦,薄如蟬翼,夏天穿了跟冇穿一樣。
另外兩個穿的一般也不賴,但是那兩人氣質感官上著實不一樣。
一個貴氣逼人一個溫雅小意,土匪的刀放在了桑欽鈺白若芷脖子上。
對著不靠譜的兩人惡狠狠說:“把銀錢交出來,要不我就殺了你們家主子。”
突然,桑欽鈺懷中掉出一個荷包,一張又一張銀票爭先恐後露出來,銀子在陽光下泛著銀色的光輝。
空氣中瀰漫著死一般的寂靜。
陳悅心想,破財消災破財消災。
不是,楊璣你跑什麼,等等我啊。
就憑你那體測八百氣喘籲籲的樣,跑得過這群土匪嗎?
陳悅也不知道,秉承著大學生對大學生的信任陳悅也跟著跑,隻是冇跑兩步就被土匪抓住罷了。
土匪拎著大刀指著楊璣,“跑啊,有能耐你就跑啊,怎麼不跑了。”
楊璣強忍著什麼,良久憋出一句:“刀疤大哥,我尿急。”
冇錯,這土匪臉上有道刀疤,從太陽穴一首劃到鼻梁,眉目凶狠聲音粗糙,那握大刀的手忍不住顫抖。
當然,兩位大學生是不會發現這麼細微的細節,桑欽鈺發現了一點都不慌,他知道國公爺肯定派了人保護公子。
畢竟整個國公府公子戰鬥力排倒數第二,冇人能排倒數第一。
作為國公府貓嫌狗厭的一員,日常在府中身邊不跟兩個人府中養的貓得上來撓上一撓。
楊璣思考現在該怎麼辦,當然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各位土匪大哥們,你們山上有妻子孩子嗎?”
“大哥想讓孩子們上學堂嗎?”
“還在擔憂孩子們下山被排擠被欺騙被拐賣嗎?”
“今天!
不用踏出山頭,孩子們就可以讀書!”
“大哥你看看你刀架脖子上的這位,學識淵博學富五車,年紀輕輕就己經是解元,隻等明年參加會試,再一舉奪魁。”
“大哥你想想,這麼優秀的人去教孩子們,孩子們不說牛逼……”“厲害的不行,至少能識字。
若是再出個狀元,我們山寨遲早發展壯大。”
“開遍整個江南不成問題。”
“大哥你說我說的有冇有道理,能不能挪開刀讓我去小解一下。”
土匪大哥聽的一愣一愣的,放下了手中的刀,押著楊璣去旁邊草叢裡去了。
陳悅: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刀疤叔問:“小夥子,你真這麼厲害?”
桑欽鈺板著臉點了點頭,少爺說是那就是。
刀疤叔兩眼放光,孩子們讀書有忘了啊!
先前山上救了個賬房先生,略懂文字,山上好吃好喝緊著先生。
山上前身高176體重將近百斤的先生如今身高未變體重重了將近兩倍。
陳悅同其他的土匪叔叔們聊著天,一問什麼都知道了。
旁敲側聽不了一點,主打一個真心換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