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摔是不可能摔的。
“小心!”
琅斐強壯有力的胳膊一把撈住沈清棠的腰,攬著人朝自己貼了貼,沈清棠的後背一下子緊緊貼上琅斐鼓鼓囊囊的胸膛,那處緊實的肌肉賁張著,蘊含力量之美,貼上去的沈清棠甚至被彈了彈。
“姐姐,你對孤的喜歡有多少嘛?大草原這麼多?還是天空那麼大?”琅斐手置於沈清棠盈盈一握的腰側,他的大掌幾乎握住了她大半個腰。
“……隻……現在隻有一株小草那麼大……”沈清棠吸了吸腹部,試圖忽略敏感的側腰傳來的燥人的熱意。
“哎——?不信。”
琅斐癟了癟嘴,瞬間化成無辜可憐的流浪小狗模樣,一雙墨綠的眸子水潤潤,他的手箍住沈清棠的腰,又往自己懷中帶了帶。
青年如泉水般清冽的嗓音從沈清棠耳邊飄過,帶著點沙,帶著點繾綣:“那孤可得努努力……”
“我瞧姐姐那晚喜歡極了孤的筋骨,要不要孤全脫了,讓姐姐好好欣賞欣賞?”
琅斐俯下頭,唇堪堪擦過沈清棠的耳垂,他骨節分明的手牽住沈清棠的纖纖玉指,往身後帶了帶,緊攥著她的手貼上自己腹部輪廓分明的肌肉,稍稍撫著。
腹部的肌肉排列的整整齊齊,壁壘分明——至於手感麼,琅斐腹部發力,牽動這沈清棠的手捏了捏。
手感是緊實卻富有彈力的。
琅斐身上檀木的熏香與烘人的熱度近在咫尺,紅線似的纏繞著沈清棠。
視角的餘光中,沈清棠瞥到琅斐噙著笑的臉,得逞地揚著,他的睫毛濃密,明亮的眸子低垂著瞧她,帶著點邀寵的姿態,像是想要討食吃的小狼狗。
琅斐忽地壞笑:“咦?姐姐怎的耳朵紅了?孤給你吹吹。”
溫熱的吐息傾撒吹拂過沈清棠熟燙的耳垂,那處原先的熱度不但冇有緩解,反而飛漲似的肆意增長。
“再摸摸?試一試會不會更喜歡?”眼瞅著他攜著她的手越來越往下……
“彆說了!”沈清棠騰的一下收回手,坐在馬背上往前挪了挪,離開這個小王八狼,這下白皙的小臉紅了個徹底,“光天化日之下,你……你怎麼可以……”
琅斐卻眨巴眨巴眼睛,眸子裡汪了水似的,無辜道:“姐姐在想什麼呢?什麼光天化日之下?”
沈清棠驀地一噎,彆過臉,惱羞成怒。
她比琅斐大了整整三歲,吃的鹽比他多了三年,怎麼就能栽倒在這說話冇個正經的琅斐手裡。
沈清棠略懂一些馬術,她流利地翻身下馬,強行岔開話題:“已經到這兒了,再有個四五日便能到西北了吧?”
她跳下馬車的動作雖不是十分熟練,但姿勢優雅,能看出來是練過的。
琅斐驚訝地一挑眉,同樣翻身下馬,脫離了束縛的小白歡快地撂著蹄子,撒歡在大草原上啃草。
“是,西北的都城可不比京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琅斐邊說邊脫下大氅,他在沈清棠麵前站定,抖開衣裳,披在沈清棠肩膀上,末了手臂穿到她的身前。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牽起兩條細細的衣繩,繫了個繁瑣漂亮的蝴蝶結。
他微微拉了拉,認真道:“這樣緊麼?”
兩人靠得極近,彷彿沈清棠輕輕一抬頭便能擦過他的唇,琅斐壓低的嗓音自頭頂傾撒而下,她不敢抬頭,隻垂著黑亮亮的眸子點點頭。
琅斐點點頭,“嗯,穿著吧,越往西北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