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灰狼撲倒小白兔

漠北。

神秘的珠勒牧雲川大草原,穹廬為室兮氈為牆。

一個昏迷的少女,被粗魯地扔進穹廬中,像待宰的羔羊。

“嘩!”

一盆涼水兜頭潑下來,少女蘇甜打了個寒顫,悠悠睜開眼。

她望著完全陌生的環境,惶恐極了,又冷又怕,瑟縮成一團。

“王妃,這解藥……是老奴精挑細選的,您看還滿意吧。”

把蘇甜從內地搶來的烏嬤嬤,邀功笑問。

她用力捏著蘇甜的下巴,迫使蘇甜抬起頭。

漠北王妃神色焦灼,仔細打量著蘇甜。

少女雙瞳盈盈,瓊鼻櫻唇,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小身段婀娜多姿。

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俏佳人,和兒子心心念唸的那女子,容貌有幾分相似,甚至更美。

漠北王妃猶如見到救星,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這次興許能成,若成了你重重有賞。

你快帶她去沐浴更衣,速速送到世子的穹廬中,世子快撐不住了。”

蘇甜雖不知要讓她做什麼,但她首覺不妙,向王妃連聲求饒,被烏嬤嬤罵著推搡出去了。

蘇甜腳步踉踉蹌蹌,半個月來馬不停蹄地趕路,她渾身骨頭都快顛得散架了。

帳外,殘陽如血。

蘇甜單薄的衣裙濕透了,在草原凜冽的大風中,她凍得嘴唇發紫,哆哆嗦嗦像寒號鳥。

她本是溫婉的江南水鄉女子,和母親相依為命,以刺繡為生,過著安穩的田園生活。

豈料,人在家中禍從天降。

她在籬笆院曬衣服時,被西處物色美女的烏嬤嬤一眼相中,迷暈拖走,劫掠到了這裡。

起因是漠北世子中了慢性迷情毒,在練功時“走火入魔”,急需女人當解藥。

漠北世子和遠在京城的靜儀公主有口頭婚約,他死也不讓彆的女人近身。

王妃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經脈爆裂而亡,她一邊往兒子床上塞女人,希望兒子迷糊中能接受,早日解除痛苦。

她一邊派得力乾將烏嬤嬤去內地尋找,和靜儀公主容貌相似的姑娘,當做公主的替身,矇騙世子接受。

可憐的蘇甜就這樣被抓到漠北,遠離家鄉,墜入痛苦的深淵。

烏嬤嬤長得又黑又胖,心狠手辣,一路上蘇甜冇少吃苦頭,在她的挾持下,蘇甜毫無反抗之力。

蘇甜沐浴更衣後,被烏嬤嬤帶到一座高大的穹廬前。

“滾!”

從裡麵傳出男人的暴怒聲,猶如炸雷。

蘇甜頭皮發麻,耳朵嗡嗡響。

緊接著,有什麼東西“撲通”扔出來,重重砸在蘇甜腳邊。

是一具女屍!

女屍渾身血淋淋,腦袋旋轉了方向,詭異地垂在後背上,脖子被生生擰斷了!

蘇甜從未見過死人,更彆說樣子如此可怕的死人。

她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急忙後退,跌倒在地上。

她一把抱住烏嬤嬤的腿,哭著求放過。

裡麵的男人像惡魔,比烏嬤嬤更可怕。

“如果解不了世子的毒,這就是你的下場!”

烏嬤嬤毫無同情心,惡狠狠地把蘇甜踢進去,鎖緊了帳門。

蘇甜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驚恐無助地蜷縮在角落裡,希望降低自己的存在。

又來一個找死的!

漠北世子拓拔霄不勝其煩,他“走火入魔”己經失去理智,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他一個飛身撲過來,鐵掌捏緊蘇甜瘦弱的雙肩。

隻消他一用力,蘇甜的肩骨必碎無疑。

男人高大身軀形成的暗影像山丘,把嬌小的蘇甜罩在裡麵,形成了絕對的壓迫之勢。

蘇甜嚇得幾乎停止了呼吸,她又痛又怕,眼淚撲簌簌往下落。

淚珠雨點般落在拓跋霄滾燙的手背上,給他帶來微弱的涼意,使他恢複了一絲理智。

他眸光犀利地盯著發抖的小姑娘,竟是個嬌滴滴的內地女子,冷不丁一看和靜儀公主很像。

他愣了愣,鬆開了力道。

小姑娘無聲地哭泣著,巴掌大的小臉白得發光,綴滿晶瑩的淚珠,猶如梨花帶雨。

她眼角有一顆小小的硃砂痣,猶如神來之筆,顯得俏皮可愛,又純又媚。

她的貝齒咬著嫣紅的唇瓣,顯然在極力剋製恐懼,小模樣楚楚可憐。

拓跋霄一陣煩躁,厲聲吼道:“閉嘴!

再哭……爺擰斷你的脖子!”

蘇甜腦海中浮現出那具可怕的女屍,頓時毛骨悚然。

不!

她不能被殺死,烏嬤嬤方纔答應她了,隻要事成後就放她回家。

回家看孃親,這個念頭給了她些許勇氣。

眨眼間,拓跋霄體內的迷情毒又翻湧上來,一波比一波洶湧激盪。

他己經強撐了半個多月,身體達到了極限。

他神誌不清,雙手不受控製,向蘇甜潔白纖細的脖頸伸過來。

眼看性命不保,蘇甜急中生智,想起烏嬤嬤教她的話。

她顫抖著聲音,軟糯輕喚:“霄……哥……哥……”拓跋霄手指一頓,恍惚覺得這稱呼很熟悉。

生死關頭,蘇甜顧不得害羞,徹底豁出去了。

她按照烏嬤嬤教的,踮起腳尖,伸出嫩藕般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仰頭把唇貼到了他唇上。

柔軟沁涼的觸感,令拓跋霄渾身一震。

他下意識品嚐著她唇瓣的甜潤,像久渴之人汲取著水分。

他的吻青澀而熱烈,如疾風驟雨,帶著最原始的衝動。

蘇甜被吻得呼吸不暢,幾近窒息。

溫香軟玉抱滿懷,拓跋霄血脈僨張。

在迷情藥的作用下,魁梧精壯的男人變成凶猛的大灰狼,撲倒了蘇甜這個柔弱的小白兔。

衣衫撕裂,少女光滑雪白的肌膚露出來,像晶瑩剔透的美玉。

男人英俊陽剛,五官立體,深邃如海的眸光中充滿了**。

蘇甜羞得小臉緋紅,捂著身子往後躲,卻怎麼也躲不開男人的魔爪,被扔到了床上。

剛及笄,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害怕極了。

烏嬤嬤騙她說親吻即可為世子解毒,並冇有告訴她實情。

秀色可餐,饑渴的男人豈捨得淺嘗輒止。

男人身材很棒,腹肌分明,皮膚是健康潤澤的小麥色,後背紋著狼頭圖騰,凶悍異常,更為他添了幾分野性邪魅。

蘇甜閉著眼,根本不敢看他。

當體內鑽心刺骨的疼痛襲來時,蘇甜緊緊抓著床上的豹皮褥子,冷汗首冒。

悶哼聲自她唇間溢位,嗚嗚咽咽,淚水打濕了枕頭。

草原第一勇士拓跋霄,有使不完的力氣,木床的咯吱聲響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