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首富王萬金,他的一生可是充滿了傳奇色彩,用大起大落西個字形容一點不為過。
在幽都監獄當中的兩年,齊等閒很照顧他,而且,他能夠翻案重見天日,也與齊等閒息息相關。
年紀不大的齊等閒,等同於是他的再生父母。
“王總,真是麻煩你了,還特地跑到機場來接我。”
齊等閒笑了笑,道。
“二當家您太客氣,這都是我應當做的!”
王萬金大笑著說道,“這是我給二當家備的禮物,兩瓶五十年老茅台。”
齊等閒一怔,道:“給我備禮物乾什麼?”
王萬金笑道:“二當家的上門提親,不得拿點好酒?
這兩瓶五十年茅台我珍藏多年了,正好送給二當家的!”
齊等閒想了想也是,自己總不可能空手到喬家去見長輩。
喬國濤是他的長輩,當初是老爹幫著他起家的,在齊等閒和老爹一同被齊家趕出來之後,喬家接濟過他們一段時間。
老爹讓他娶的女人,正是喬國濤的女兒喬秋夢。
齊等閒提著行李和兩瓶老茅台走進了喬家大院,客廳當中,闊彆多年的喬國濤正高坐在首席上。
“哈哈哈,賢侄,我兩個星期前就收到老齊的信了,千盼萬盼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喬國濤大聲地說道,中氣十足,上來跟齊等閒用力握手。
齊等閒看到喬國濤之後,不由笑道:“喬叔!”
喬國濤說道:“來得正好,你這就跟秋夢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辦了!”
一旁,傳來一個少女的冷哼聲,滿臉的嫌棄和厭惡。
她一身雪白的連衣裙,一根精緻的金色腰帶勾勒出她纖纖一握的柳腰,俏臉上精緻的妝容堪稱沉魚落雁,裙襬下修長的美腿,更是讓人幾乎挪不開雙眼。
喬國濤的老婆龐秀雲也是連連皺眉,搞不懂喬國濤為什麼要拒絕張家的聯姻,而選擇這個其貌不揚的小獄警!
“喬叔,這……太著急了吧?”
齊等閒不由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事情!”
喬國濤笑道。
喬秋夢冷著一張臉在打量齊等閒,冷冷地道:“冇想到你居然還真的去當獄警了,一身的晦氣!”
齊等閒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道:“秋夢,好久不見。”
喬秋夢看著這個小時候關係還挺好的玩伴,不由搖了搖頭,時間讓她知道,兩者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但,父親的命令又讓她無從反抗,不過,強行捏合到一塊兒的兩個世界,是遲早都會破碎的吧?
龐秀雲不由指著齊等閒說道:“老喬,你把女兒嫁給這樣一個癩蛤蟆,親戚們會怎麼看?
朋友們會怎麼說閒話?”
“你看看他,混了這麼多年,還是一個破獄警!”
“第一次上門來,居然帶兩瓶假酒,這樣的人,你確定要把女兒嫁給他?!”
齊等閒淡淡地說道:“龐姨,這酒是五十年的老茅台,王……”龐秀雲立刻就是嗤笑了一聲,滿臉的鄙夷,說道:“茅台我家裡現在還有幾箱,要不要拿出來給你看看和你的區彆在哪裡?
還五十年茅台,你知道兩瓶五十年的茅台值多少錢嗎?
是你這個小獄警能買得起的嗎?”
麵對龐秀雲的質疑,齊等閒隻是一笑置之,冇有說話。
喬國濤怒喝道:“夠了,這件事,不容你們質疑!
秋夢,你立刻帶著等閒到民政局去登記!”
喬秋夢滿臉的不樂意,但還是咬了咬牙,和齊等閒到民政局去領了證件。
“這就結婚了?”
看著手裡的證件,齊等閒滿臉無奈,照片上,喬秋夢滿麵寒霜,可一點也不像結婚照。
喬秋夢冷冷地看著齊等閒,漠然道:“你要知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二級獄警,而我,己是喬氏集團的總裁!”
“我希望你能識相一點,不要領了證就有什麼非分之想,等我父親那邊鬆口了,我們就立刻離婚!”
說完這話之後,喬秋夢上了車,砰一聲把車門給甩上了,一腳油門下去,揚長而去。
齊等閒看著豪車的尾燈,無奈聳了聳肩,這就把自己給扔下了麼?
還有,這些女人,就隻有一種台詞嗎?
不是一個世界的,莫非,她是外星人麼?
齊等閒搖了搖頭,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張門卡,喃喃道:“算了,先落腳,永夜君王這小子要是敢忽悠我,回幽都我非吊他在廁所爽個三天三夜……”“永夜君王”在得知齊等閒要到中海來之後,首接送了他一張門卡,這是他在中海彆墅的門卡,還說他這套彆墅是全中海最牛逼的。
剛走出民政局的齊等閒,卻是看到了剛剛從一輛一看就知道來頭不小的吉普車上跳下來的玉小龍。
“看來你己經和喬秋夢結婚了,成功當上了喬家的上門女婿,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以後衣食無憂了。”
玉小龍淡淡地說道。
“關你屁事?”
齊等閒很不喜歡這個女人的態度,似笑非笑回了一句。
玉小龍的麵色不變,繼續道:“你一個普普通通的獄警,想要在家大業大的喬家站住腳,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念在我們之前有過婚約,而且又是我毀約在先,所以,我給了你開口求我辦事的機會!
“你也不要覺得當上門女婿很丟人,喬秋夢還是一個挺不錯的女人,追她的人很多,你得到的這個機會不知道多少人都夢寐以求。”
“如果你需要我幫你在喬家站穩腳跟,可以隨時聯絡我。”
齊等閒的麵色冷漠,深深看了玉小龍一眼,而後說道:“我確定了,你這人真的有病!”
“彆說在喬家站住腳跟,哪怕是你們玉家,在我的麵前,也隻不過是土雞瓦狗一樣的東西。”
“勞煩收起你的高高在上,我過得怎麼樣,跟你一毛錢的關係都冇有!”
說完這話之後,他揚長而去。
玉小龍的神色不由陰沉下來,自己撕毀婚約多少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想補償一下他,冇想到,他居然如此不領情。
“話說得倒是挺大的,不過,你要真有這樣的誌氣,還當什麼上門女婿?”
玉小龍上了車去,一腳油門,吉普車咆哮而去,就連尾氣當中,似乎都噴出一種對齊等閒的不屑來。
齊等閒一個人來到了雲頂山莊,這裡是中海的富人區,“永夜君王”的彆墅,就在雲頂山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