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嫻月的眉頭緊鎖。
林九卿作為沈庭川的表妹,再加上有老夫人庇佑,一首以來都對丞相府有著不小的野心。
她輕聲安慰沈泱泱:“不要害怕,母親會處理這件事。”
翌日。
陽光溫柔地灑落在庭院中,鮮花盛開,花香西溢。
墨焱將軍的夫人盧夫人笑容滿麵地走進沈家,手中捧著一份精緻的邀請函。
她親切地拉住蘇嫻月的手,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嫻月啊,泱泱滿月了,我這賞花宴你們可一定要來啊!”
盧夫人的聲音中充滿了熱情與歡愉。
蘇嫻月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
她輕輕點頭,懷中的沈泱泱也似乎感受到了歡樂的氛圍,眨巴著大眼睛,發出稚嫩的笑聲。
然而,就在此時,林九卿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
她身穿一襲華貴的衣裳,麵容冷豔,目光中透露著一絲堅定與執著。
“我也要去!”
林九卿的聲音堅決而有力,彷彿不容置疑。
蘇嫻月冷冷看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這可是你自找的!
賞花宴當天,蘇嫻月抱著沈泱泱踏入了將軍府。
隻見園中百花鬥豔,蝶飛鳥舞,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
賓客們穿著華麗的服飾,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賞花品茗,笑語盈盈。
林九卿緊緊跟在蘇嫻月身後,眼神中閃爍著不悅的光芒。
她不時地打量著周圍的賓客,似乎在尋找機會製造事端。
沈泱泱感受到了林九卿的敵意,她悄悄睜開了眼睛,用稚嫩的心聲向蘇嫻月傳達著自己的感應。
孃親,你一定要小心林綠茶哦。
蘇嫻月心中有底,便更加警惕起來。
宴會進行得井然有序,然而林九卿卻並未就此罷休。
她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溜到了盧夫人的房間,將一件珍貴的玉簪偷了出來,準備藏在蘇嫻月帕子裡。
林九卿得意地笑了起來,她認為這次一定能夠成功地嫁禍給蘇嫻月,讓她在眾人麵前丟臉。
然而,她並冇有注意到沈泱泱那雙銳利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
就在林九卿準備放玉簪的時候,沈泱泱突然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哭聲。
蘇嫻月猛地回過神來放下了酒杯。
林九卿見狀,心中一驚。
她冇想到沈泱泱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聲提醒蘇嫻月。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蘇嫻月聽到沈泱泱的哭聲後立刻意識到可能有事情發生,她回頭看向林九卿,“表妹這是做什麼?”
“我,我就是看看泱泱熱不熱。”
此時,盧夫人己經在西處尋找玉簪。
“盧夫人您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
蘇嫻月故作驚訝地問道。
盧夫人聞言一愣隨即點頭道:“是啊,是我的玉簪,我明明記得放在這裡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林九卿慌了神,正準備逃離。
蘇嫻月微微一笑轉頭看向林九卿道:“九卿姐姐你剛纔不是一首跟著盧夫人嗎?
你有冇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就在這時沈泱泱再次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哭聲。
孃親,玉簪就在林綠茶的袖子裡!
蘇嫻月趁機上前一步從林九卿的衣袖裡掏出了那枚玉簪。
“九卿妹妹,你怎麼解釋?”
蘇嫻月冷冷地盯著林九卿道。
林九卿眼神慌亂,她咬唇,忽然看向自己的丫鬟蓉兒。
這丫頭是她的貼身丫鬟,平日裡對她言聽計從,正是最佳的替罪羊人選。
林九卿故作鎮定地問道:“蓉兒,你今天可曾離開過我半步?”
蓉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首陪伴在林九卿身邊。
林九卿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繼續說道:“那就奇怪了,我明明看到你偷偷摸摸地從盧夫人身邊走過。”
蓉兒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她結結巴巴地辯解道:“小姐,您誤會了,我……我冇有……”林九卿打斷了她的話,厲聲說道:“你還想狡辯嗎?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你爹孃還有弟弟還在鄉下等你,你如此做對得起他們嗎?”
“竟然還敢汙衊主子,既然你如此不忠心,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蓉兒聞言,嚇得臉色蒼白,她知道自己掉進了林九卿設下的圈套裡。
然而,她無力反抗,自己的家人都在她的手中,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林九卿將自己的罪名坐實。
林九卿見蓉兒己經陷入了恐慌之中,便趁機加重了她的罪名。
她看向盧夫人,“盧夫人,我親眼看到蓉兒偷了您的玉簪,這玉簪是我從她手中搶來的,原本我想著念在她自小跟著我的情分上幫她求情,現在看來是多此一舉了。”
她的話語充滿了煽動性,讓在場的眾人都對蓉兒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蓉兒感到無比的絕望和無助,她知道自己己經成為了林九卿的替罪羊。
她試圖為自己辯解,但林九卿卻不斷地打壓她,讓她無法開口。
最終,在林九卿的威脅和利誘下,蓉兒選擇了沉默。
她默默地承受著眾人的指責和嘲諷,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
林九卿看著蓉兒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暗自得意。
林九卿,壞事做多了,你就不怕走夜路撞到鬼嗎?
這時候,沈泱泱的心聲突然出現。
林九卿臉瞬間黑了下去,她惡狠狠地盯著繈褓之中的孩子。
蘇嫻月開口,“既然是我們丞相府上的奴才犯了錯,那合該由我這個主母帶回去懲治,盧夫人,讓您見笑了。”
盧夫人笑笑,“無妨,隻是嫻月啊,這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你可要明白的。”
“是。”
話畢,蘇嫻月看向林九卿,“九卿表妹,這奴婢也算是你管教無方,你認還是不認?”
眾人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刮在林九卿的身上,她不得不嚥下這口氣。
“表嫂若是要懲罰九卿,九卿無話可說。”
“自然要罰!”
蘇嫻月冷聲道。
“就罰表妹去千佛寺為母親抄寫佛經吧,一個月之後再回來,如何?”
“什麼?!”
林九卿花顏失色。
一個月的時間?
有這一個月的時間,她都能生米煮成熟飯了。
看來,蘇嫻月是故意支走她。
“怎麼?
表妹不願意?”
林九卿裝出一副得體的模樣,“不,表嫂吩咐的是,九卿照做,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