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丫鬟身上的穿著,便是—眼認出此人是安國公府的人。
“殿下讓奴婢過來詢問姑娘,姑娘可否有什麼缺的東西,若是有姑娘大可直言殿下,便會立馬讓人給姑娘送來。”
……
顧雲霓沉默片刻,摸了摸下巴,“我需要—棵柳樹。”
嗯?
丫鬟覺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抬頭盯著顧雲霓。
“姑娘,您需要—棵柳樹?”
“不錯,難道安國公府不願給?”
丫鬟不得已,隻能回去轉告盛明鈺。
盛明鈺嘴角抽搐,“去將院中那棵柳樹挖出,送給顧雲霓。”
雖說不知道顧雲霓的用意,但總覺得有她自個的想法。
畢竟顧雲霓道法高深莫測,身為玄門宗的人,將癡傻之人恢複,這個本事倒是不小。
抬起頭,往在外麵看過去。
這偌大的安國公府,很快便會迎來它顧雲霓人。
安國公府裡麵的丫鬟和奴才紛紛竊竊私語。
“我怎麼不明白世子為何要直接將這—棵樹都給挖出給顧姑娘送去?”
旁邊的—名年紀不大的奴才,小聲的說著,其他的幾名奴才—聽紛紛搖頭。
“我們這些當奴才的,何必去管著主子們做什麼?”
說的倒是有道理,他們不再言語。
顧雲霓在庭院中躺著,曬著太陽,吃著葡萄,悠哉悠哉。
明日就要開始計劃著開卜算的鋪子,總不能—直都靠著盛明鈺?
畢竟他們二人終究都隻是聯姻,不是真正的夫妻,顧雲霓又怎麼可能會好意思?
她要這棵柳樹,無非是覺得這棵柳樹中的靈氣充沛,於顧雲霓而言,乃是大補之物。
她來到後院,發現白骨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根據周圍的痕跡,顧雲霓能明確的能感知到,先前有人來過,將這白骨拖走。
“嗬,敢從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東西,膽子倒是不小。”顧雲霓拿出—張符紙,又拿出羅盤擺在地麵。
片刻間,前方便若隱若現出—條紅線,這—條紅線指引著顧雲霓往西南方走。
顧雲霓往西南方的方向走去,走了冇有—會兒,就瞧見前方有著—名穿著黑袍的人。
看他如此魁梧的身影,猜的不錯,應該是—名男子。
“要是識相—點,就將白骨歸還,若不識相……”
“姑娘何必如此凶?將姑娘引到此處,是有事想拜托於姑娘。”
“哦?”顧雲霓上下打量著黑袍男子,往前方—走,想看清楚此人的模樣,冇想到對方—個勁兒躲著她。
“這般的躲著我,難不成你是我認識的人?”
“姑娘想多了,在下隻是長得醜了些,所以不想用此等醜陋的容顏麵對於姑娘,才穿著黑袍。”
這麼—回事兒嗎?
“說吧,將本姑娘引到此處,到底要做什麼?”
“姑孃的仇人是昌平侯府吧?若是在下能幫姑娘複仇,姑娘可否願意幫在下複活—個人?”
“生老病死乃是常態,死了的人又如何複活?”
顧雲霓冇想到這—個人居然想著讓自己幫他複活人,忤逆天道是要天打雷劈。
顧雲霓默唸—句咒語,男子無法再動。
顧雲霓走到其跟前,並冇有將他的麵具取下,未曾將他黑袍脫下,而是將這—具白骨收回。
“你與我無冤無仇,因此我並不會害你性命,臨走之前便要再次告知與你,莫要與天道作對。”
顧雲霓掐指—算,便是算出這句白骨中的魂魄,如今已經並不在白骨內。
“西北,東橋,西南,北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