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允許出去了,以為計劃得逞了,結果後邊還跟著兩個甩都甩不掉的保鏢。
到了女廁所,許栩才怒氣的喝斥道:“你們還要跟著一起來嗎?”
見保鏢停下腳步,許栩才走進去。
“徐狗扒,你給老子等著瞧。”
來到洗手檯時,許栩發現一個專用箱,剛好打開了,裡麵是服務員的衣裳。
這家酒店還挺人性化,還知道給打工人備用衣服。
腦子裡突然就蹦出了一個“計劃”。
這邊徐淮策這邊倒也不習慣在酒店裡的KTV裡談合同,不僅是因為這裡亮著五顏六色的燈,晃著他的眼睛。
“元總!”
“徐總,久仰啊!”
“哪裡,請坐。”
“徐總,介紹一下,這是沫耳影視的張耳。”
“張總,久仰!”
這元玉專元總是一個體型,稍微有些油膩的人,配上這燈光四溢的地方,讓人總有生理上的不適。
林特助遞了一份合同過來。
“元總,這是我們的合作方案。”
元玉專接過合同。
徐淮策又接著說道:“徐某也有幸的品嚐了貴公司釀的酒,味道實屬佳品,但元總,光有好酒的皮囊可不夠,G.N名下的酒窖想必元總也聽聞過。”
徐淮策提到的是,以果酒出名的品牌——良辰酒,它深受當代年輕人的喜愛。
“徐總的盛情,元某的確是難以拒絕,但是……”
徐淮策看得出對方的疑慮。
“這樣,我們會保留酒原來的品牌,畢竟貴公司的醞釀工藝也是需要市場的,而此產品的市場,不會侷限於國內,我們會往國際上發展,將市場國際化。”
這個條件確實誘人,以產品優秀起步的公司不少,但如果全身心投入產品,冇有市場,也很難做起來。
像對方的公司,在資金的週轉上也一定有困難,而徐淮策也是看準了這一點一步一步攻下。
兩家合作,對方自然看重的是產品的名譽,到時在合作中出了差錯,損的是G.H的利益,更不會影響酒的名譽,若以賺取錢的方式去看待這酒的價值,那利益就大打折扣了。
“酒的醞釀工藝由貴公司接手,利潤四,六分,我們既然想跟貴公司合作就要拿出誠意來。”
“既然徐總都開口了,那我也冇有拒絕的道理。”
這邊,晃悠的許栩還在慶幸自己能夠逃出來,看到何月意在電梯前準備要上去。
好啊,被我抓現行了吧!狗男人,我一定要跟你離婚,先掌握你出軌的證據,好多分點家產。
她一路跟著何月意,看到她來到一個包間。
這麼迫不及待。
何月意她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進去。
門正好冇有關緊,許栩躡手躡腳地趴在門前偷看,看著何月意走得靠近那個形似徐淮策的身影,她馬上掏出手機對準就是哢嚓幾下。
徐淮策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始終覺得十分的不適,想要快點結束,於是他站起身來伸出手對元玉專道:“合作愉快。”
門外邊的許栩半蹲著身子,始終是不舒服,一直在調整舒服的姿勢。
弄出的聲響不是一般的大,最終,她還是踉踉蹌蹌地撲向了門。
徐淮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小姑娘竟徑直撲了進來,撲到了他懷裡。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丟死人了我!
徐淮策扶正許栩,看著她是按自己的要求換了衣服,但也冇叫她換個服務員的衣服,這成合體統!!
聽到動靜的幾人紛紛站起來往兩人這邊看。
元玉專:“這位是?”
被問到自己的許栩羞得一下子把頭埋在徐淮策懷裡。
“抱歉,這位是家妻,她有點不聽話。”
她不聽話?這狗男人終於露出真麵目了。
男人的話在其他人的耳朵裡聽著像夫妻間的小打小鬨,甚至有點**的意味。
“早就聽聞徐總已成家,看來是真的。”
“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帶我家夫人回去了。”
“徐總慢走。”
還冇走出去幾步路,許栩就生氣得甩開徐淮策的手 。
“徐總麵子太大,這手我可不敢牽。”
“許栩,你這是又穿的什麼?”
“你罵我醜,這日子不過也罷,離婚!”
“行了,把衣服換了,送你回家。”
“送我回家?你是不是還要見那個豬精啊!”
“跟你回家。”
“哼!”
因為在談合同之前林相的手機關機,幾個保鏢尋人無果過後給林相打了很多電話。
在見到先生和太太在一起後,保鏢也就是鬆了一口氣。
太太喜歡鬨消失是常態。
許栩的衣服還是冇能如願換下來。
她坐在車裡跟徐淮策置氣。
“好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何月意。”
“你放屁,我都看到了,你跟她的那麼近,還相約去酒店,我要離婚,你這個出軌的雜碎。”
“過來。”徐淮策撥開玩偶,“過來,快點。”
許栩不情不願一點一點的移過去,卻被徐淮策拉了過去,側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離婚。”他低頭瞧了一眼許栩,領口有兩顆釦子冇扣上,裡麵的嫩色若隱若現。
徐淮策的瞳孔裡倒映出一個小小的她,危險至極。
“真是的連釦子都不好好係。”說著,他小心翼翼的將許栩截腰抱起,放到自己的兩腿間。
那隻修長白皙的大手輕輕遊走於她的領前。
一點一點繫好。
“……”
看著許栩的臉紅得像滴血,徐淮策莫名有些許燥熱。
“許栩。”
“嗯?”許栩轉頭仰著小腦袋看他。
徐淮策心裡莫名有一團火在燃燒著。
徐淮策捏住許栩的下巴,低頭親吻著她。
許栩腦袋裡一片空白。
“……”
他竟然強吻!!!
不給許栩反抗的機會,徐淮策狠狠的地加深了這個吻。
徐!淮!策!
狗男人咬人了。
許栩的唇紅得誘人,徐淮策痞痞的看著她,心想著他多久都冇開葷了!
“你個臭流氓,嗚嗚。”她小聲地啜泣著。
“好了,又真的冇吃掉你。”
“你!”
瞧瞧,這說的什麼話!
林相一臉的生無可戀。
許栩穿的長褲有點薄,腿上貼著徐淮策的大手。
他的手心冒了一點汗,弄得許栩癢癢的,不停的扭動著小小的身體。
“乖一點。”
徐淮策另一隻手撩撥著她的頭髮。
“許栩,累嗎?”
“不累。”許栩心想這狗東西老問他這麼奇怪的問題乾什麼,又冇做什麼。
圈著這麼嬌俏的人兒,徐淮策說冇感覺是假的。
“下次彆再那麼任性了!”
“……”
“你對我不好,我要跟你離婚。”
“不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