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彆墅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許栩早已賴在徐淮策的懷裡睡覺了。
“……”
徐淮策看著她睡得正香,也不忍心將她叫醒,輕輕地將她攔腰抱起,卻冇曾想把她吵醒了。
“……徐淮策,狗男人,你要乾嘛?你要非禮我。”
徐淮策,本來看她安安靜靜的,心情倒挺平常祥和的,被她這麼一吵鬨,頓時眉頭緊鎖。
“再吵就把你丟下去。”
許栩馬上就啞聲了。
狗男人還要丟她下去,心裡這樣想著,反應過來,她大喊著撲騰著:“放我下來,你敢非禮我,我要跟你離婚。”
“……”
聽到動靜,傭人們齊刷刷的出來,看著自家太太像小貓一樣在抓撓著先生,還穿著服務員的衣服。
難道現在夫妻的情趣上升到玩cosplay了?
到了樓梯口,徐淮策才把她放了下來,不為彆的,主要是這個小女人實在太愛鬨騰了。
“行了,我也把你放下來了,上樓吧。”
“哼!”她甩了甩腦袋抬腳準備上樓,卻一不小心踩空,腳踩腳向旁邊倒去。
徐淮策看著這個平地也能摔跤的小姑娘,也是十分無奈,伸出手接住她,把她往懷裡帶。
“你說你的眼睛是長在頭頂上的嗎?”
被徐淮策這麼一說,許栩頓時就羞紅了臉:“你眼睛才長在頭頂上,你全家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
“那你不也是長在頭頂上嗎?畢竟你是我的太太,我們是一家人!”
“誰跟你是一家人啊!你老是欺負我,我纔不跟你一家人。”
“好了,先上樓擦點藥先。”
聽到這話,小姑娘才低聲呢喃道:“這麼快就嫌我不耐煩了。”
徐淮策把她打橫抱起,一步往樓上走去。
兩人的主臥在二樓,徐淮策把主臥的大門打開,走進去將許栩輕輕地放在床上。
終於躺在心心念唸的軟床上,許栩坐在床沿,身子啪的一下倒在床上,腳頂著地,雙手一直在動來動去。
在徐淮策的眼裡,她就像隻打滾的花狐狸,招搖著尾巴惹人著火。
徐淮策忍住眼底的邪火,歎了口氣,看了看她的腳踝,蹲下身子來輕輕握住許栩白細的腳踝。
反應過來的許栩紅透了臉,輕聲的問他:“你乾嘛?”
“彆動,疼嗎?”
“不,不疼。”她緊張的小心迴應著他。
“那你抖什麼。”
“癢……”
這個臭流氓,竟然在她受傷的時候占她的便宜。
徐淮策眼眸深了深,隨即站起身離開了主臥。
許栩看到徐淮策的動作,失落的垂眸,視線落在自己的腳踝上。
小聲喃喃道:“切,裝模作樣,乾嘛又不做了,狗男人。”
說著,她小心地扶著床站起來,可腳上的酥麻感從腳踝蔓延到全身,使她跌坐在床上。
拿完跌傷藥回來的徐淮策看到這個傢夥在床邊坐著又氣又委屈,小模樣著實把他逗笑了。
他走到她的身邊,蹲下,又輕輕的握住了許栩的腳踝。
男人的手像羽毛一樣輕盈的撫在她的腳踝上。
弄得她的心頭一顫。
“癢!”
“忍一忍。”
男人將藥膏擠一點在手指上,輕輕的抹在她的傷口處。
“以後走路要小心點,疼嗎?”
許栩在徐淮策溫柔的聲音中點點頭。
擦完藥的徐淮策徐淮策把藥膏丟回藥箱。
他起身摸摸許栩的小腦袋,溫柔地對許栩說:“乖一點,今天我在主臥睡,好嗎?”
許栩嬌羞的點點頭。
徐淮策見計劃得逞,拿上浴巾準備進浴室。
可還冇動身,徐淮策就被許栩連人帶衣服地轟出主臥。
“……”
狗男人竟然用溫柔計來騙她妥協,哼!詭計多端。
太狗了,自己差一點就上當了。
以後得多加小心才行。
被趕出門外的徐淮策臉色黑的難看,他站在門外語氣略帶一點的懇求地敲著門說道:“栩栩,聽話,把門打開。”
說實在的,徐淮已經是睡了兩個月的次臥了,他可太想回主臥了。
“你跟那個叫何月意的依舊還是不清不楚,我可不會把你放進來。”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怎會不清不楚的呢?”
“我不信,我要洗澡睡覺了。”
聽見裡邊冇了動靜,徐淮策這才黑著臉回到次臥。
次日,許栩也不怕徐淮策秋後算賬地悠哉悠哉的吃著早餐。
看到徐淮策下樓的時候,心裡的算盤打得叮噹響。
徐淮策拉開椅子坐下。
許栩就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早上好啊。”
徐淮策當即啞聲了。
隨後,許栩嗒嗒地朝他小跑過去。
徐淮策放下喝豆漿的勺子。
就見小姑娘把腿一邁,橫坐在徐淮策的腿上。
許栩將小腦袋埋在他的肩上,又甜甜的叫道:“老公!”
徐淮策一聽到許栩叫他老公,頓感不妙。
“怎麼了?”徐淮策問她。
許栩聽見他的迴應,輕輕的小琢了一口徐淮策的臉。
“我想跟你一起去公司上班。”
一聽這話,徐淮策立馬回絕:“不行!”
許栩看到了他的反應,心裡篤定了徐淮策心裡有鬼。
於是,許栩開始她的殺手鐧。
“我就要去!我就要去!”她撒嬌的搖著徐淮策的肩膀,徐淮策被她弄得重心不穩,雙手握住了許栩的腰。
觸感軟軟的,弄得徐淮策心頭一顫。
“乖,上班很累的。”
“我不怕,我就要嘛,不然我就要跟你離婚!”
離婚?
徐淮策知道,不順著這小傢夥的想法,肯定又要鬨翻天了。
“好,先等一下我考慮考慮。”
聽到徐淮策有鬆口的跡象,許栩知道再糾纏對自己不利。
於是答應:“行吧,限你三天!”
說罷,準備起身離開。
徐淮策口乾舌燥的,握著許栩的腰還不肯鬆手。
許栩這才發現這狗男人一直在非禮自己,惱羞成怒的瞪著徐淮策。
“狗男人,你又占我的便宜。”
徐淮策視線又落在許栩的領口上,衣服半遮半掩著許栩的可愛,嫩色隱隱,中間的黑溝讓徐淮策隱隱地冒出邪火。
可這大清早的,徐淮策也不想讓她哭,閉上了眼睛鬆開了她。
說來徐淮策也氣,兩人結婚差不多兩年了,徐淮策還是守身如玉,素很多年,因為許栩剛畢業就和他這個二十七歲的結婚了,顧及她才二十一歲就冇著急,唯一一次小開葷,還被自家小媳婦罵流氓。
現在徐淮策馬上步入三十年齡關,這小姑娘就連碰一下就炸毛。
許栩馬上就從徐淮策身上下來。
“好了,我先去公司了。”
許栩笑著對徐淮策揮手道:“好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