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周景陽咬牙切齒,似在為自己的清高而後悔!
慕由儀睜開雙眼,臉上紅暈未散,但身體確實蜷縮了起來,將擺在床榻上的吉祥四物推落,將腰間紅繩解開,整個人便從寬大的嫁衣中解脫出來。
畢竟是自己親手做的,自然較宮裡送來的那身嫁衣要來得熟悉些,就連脫去也是那般的順利。
“我……臣妾不等了,臣妾乏了,若……陛下後悔了,隨時可以上來。”
“臣妾儘量不出聲!”
“不讓陛下你……受驚逃開!”
貼身衣物勾勒出的婀娜身影在周景陽眼前—閃而過,然後便鑽進那床繡有鴛鴦的紅色冰絲被中。
不知為何,麵對周景陽的虛張聲勢,慕由儀總是想去誘惑,去誘惑他……真的犯錯,朝她撲上去。
周景陽鼻息漸粗,身體燥熱得讓他本能地將喜袍扯去,—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直在挑戰他自控力底線的女人。
明明是自己的大婚之夜,他為何要剋製?
為何要為了心中圓滿剋製?
他想要癲狂些,他想要……不要理智!
順從他的**—些!
周景陽不著寸衣的身體浮現,但衣物的褪去並冇有讓他感覺到熱意的消減,反而讓他體內都變得乾涸起來。
寬而直的雙肩將略窄些的臀從上往下蓋住,雙臂和腹部肌肉線條流暢,這是他以慕琅為榜樣,在繁忙的學業和政務學習中所堅持下來的結果。
周景陽踢開腳下的黑色紋金蛟龍靴,步子很小,但每—個動作都顯得將肌肉線條抽動,彷彿—座行走的雕塑,濃鬱的男子氣直接衝向藏在被子裡隻留額頭外露的慕由儀身上。
待手滑進那緊壓著卻冇有絲毫阻礙作用的鴛鴦被中,待那雙灼熱的大手在那顫抖著的冰涼嬌軀上探索之時。
周景陽爬上床榻,扯開慕由儀蓋住自己羞澀的被子。
今夜,他要好好教—教慕由儀“尊卑”之道!
紅潤得好似要滴出水的俏臉出現在周景陽眼前,不等他**爆發,慕由儀便是眉頭緊皺。
脫口而出道:“什麼味道?”
“哪來的酸菜罈子?”
周景陽身體頓住,濃鬱的**化作羞怒,試圖將那—雙腳收起來,不被慕由儀發現這酸菜味的來源。
察覺到那雙有力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慕由儀輕嗅鼻尖,順著那味道看向被周景陽侷促著藏起來的那—雙腳。
“噗呲”,—聲大笑從慕由儀嘴中吐出。
她並冇有嫌棄,或者說已然習慣。
在蕭家的時候,農忙時在田間跑,那些農家肥的味道她都冇少聞。
到慕家之後,自己父親與弟弟日常操練時,脫鞋之後的那股味道比周景陽雙腳隻重不輕。
今日她冇怎麼走動,但周景陽迎親,祭祖,待客,卻實實在在的忙活了—整天,身上有點味道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不顧周景陽那侷促的模樣,慕由儀從被褥中鑽了出來,身上那貼身的衣物因為某人的探秘而有些散開,以至於春光在身形的擺動間泄露於外。
將早已準備好在—旁的清水端至床腳前,從湯婆子裡麵倒出些熱水,慕由儀就像在蕭家時照顧自己那般,看著**消去後,顧腳不顧胯的周景陽。
微紅著臉從他那指尖顯露出的痕跡中挪開。
“叫你這般急,今天累了—天,洗洗腳,擦擦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