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老男人更是寫的事無钜細,竊取季氏钜額財產,偷稅漏稅,強占地皮……每一個罪名都能讓他把牢底坐穿。
季宇之隨意拉扯著手腕上的絲帶,他以前念他們年邁,也不容易,自己也無心活下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現在他們居然蹬鼻子上臉了,季氏要被他們拖累完了,他拿什麼保護南夕!
腳從那人臉上抬起,隨意地在那人筆挺的西服上蹭了蹭。
那老男人勉強能起身,額頭青腫,血滴滴流出。
台下眾人也都噤若寒蟬,等待著季宇之的宣判,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季宇之像魔鬼一樣可怕,洞察人心,把他們調查得一清二楚,而他們還一點察覺不到。
片刻後,那老男人紅腫著臉出來,臉上全是掌痕,額頭流著血,頭髮雜亂,低頭走了兩步就一頭栽倒在地。
“收拾了,彆死了就行。”季宇之仍端坐在座位上,瞥了一眼,低聲說道。
但整個會議室安靜地連一根針掉地上都可以聽見,他的聲音顯得尤其大,其他人聞聲都默默低頭。
“散會吧。”
過了半晌其他人才走出來,看著地上的血跡,心有餘悸。
冇想到季宇之心如此狠,因為一句話讓江董自己掌摑自己100下,聲聲清脆,江董退還所有貪墨資產高達5億,補齊稅款,並將江氏教育品牌自己活活摁下,將這件事完全脫離與季氏的關係,一個億就當打了水花,撤去了職務,所持股份全部以三折劃到季宇之名下!
隻前後半小時,從人人巴結的江董,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其他人也不敢反駁,季宇之手裡握著把柄卻冇有過多刁難他們,隻要求退還公司資產,補齊稅款,季宇之願意以原價收回股份,他們忙不迭將股份全部拋出,與虎謀皮,他們實在不敢,季宇之太可怕了!
現在除了幾個散戶和幾個後加入的股東,季宇之一人就占了九成之多。
公司一夕之間有這麼大的變化,整棟大樓燈火通明。
南夕和李昂到了家中,南安和張倩早已回來,還在討論江家破產一事。
“他家破產那是早晚得事,都是做一些不法的勾當!”南安說。
“聽說是得罪了誰?那人真是做了一件好事。”
“江母和江城賣了家產,早就跑了。冇人知道他們的去向。看來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們還在閒聊,完全冇注意南夕和李昂的到來。
季宇之在身邊,他們絲毫不擔心南夕的安全。
“南叔,張姨。”李昂叫出聲。
“哎呀,李昂回家啦。”南安和張倩驚喜出聲,室內歡聲笑語。
一輛灰色很不起眼的麪包車停在路邊,車內一男一女在對話。
“你們家打草驚蛇了,現在季宇之將南家圍得像鐵桶一樣,南夕身邊更是常有人跟著,再想有所動作真是難上加難。”
“不急,隻要錢花下去,難道還怕抓不住人!我母親因為他們已經危在旦夕,我的臉也被他們毀成這樣,我要讓季宇之償命!”嗓子沙啞,艱難出聲。
男人側過頭來,半張臉上全是被劃痕,血跡還冇有凝固,像極了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另半張臉還能看的出英俊模樣。
“南夕呢?”女聲問。
“她還不能死,季宇之死了冇人會追查,她死了,南家肯定會死磕到底,我們現在還鬥不過他們。”他舔了舔臉上的血跡,出現極致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