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玄機內心吐槽一聲,這是我看過最醜的娘炮,表麵單純一笑,摸了摸頭髮。
“老闆,你是不是有好東西藏在身上,拿出來讓我看看。”
“帥哥,攤子上都是你們這些人喜歡的好東西。”
說著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的黝黑橫肉,向左玄機拋了個媚眼。
“嘿嘿,好東西,我其他的好東西就這一身肉,你要嗎?”
“用你的好東西換怎麼樣,嘻嘻!”
“嘔!”
左玄機都要吐了,這特麼傷風敗俗噁心人。
隻不過也看到,這人手腳脖子上的確冇有其他東西,衣服也很簡單,不像藏著東西的樣子。
身後的靠著的牆壁也很簡單,牆壁後有樹乾矗立,那是正常馬路。
隻是,那祭鼎帶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眼中一動,心中發狠。
左玄機站起來忽然對著攤位攤主的方向一拜。
“嘿嘿嘿,不要這麼客氣不要這麼客氣,嘻嘻。”
說話間鼻子聳動,嘴角好像還有口水滴落,看得附近的攤主顧客都更加噁心。
有人還搖搖頭,覺得這年輕人太善良了,買個東西而已,不買就不買,還鞠躬。
左玄機直起身,有點失落,這樣祭拜根本冇用,看來必須要屬於自己或者被自己掌控才行。
“年輕活力,根骨鮮香,還有禮貌,不錯不錯,好一個青蔥少年,未來無限,想要好東西是吧,晚上來,晚上來!”
左玄機眼露寒光,被定心丹強化過的注意力把對方那貪婪戲謔的細微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得寸進尺是吧!
要知道如今的左玄機可不是真的普通人,骨骼已變,大力撐身,爆發之下,錘個普通人,簡簡單單。
哪怕長得粗壯,但是左玄機有種感覺,吸收了骨之精華之後,自己和普通人已經完全不一樣,一掌就能鎮壓,一掌就能捏死。
不是長得醜陋粗鄙就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
這人貪婪的奇怪眼神又是一變,變得老實憨厚,眼眸之中,小市民的狡詐中又透出畏畏縮縮。
“真的,晚上纔有好東西!”
可能是感覺到左玄機忽然露出點鋒芒,氣質有了某種變化,附近的人也跟著說話。
“帥哥,晚上的確有好東西,隻不過考驗眼力膽量。”
“嗬嗬,什麼好東西,還不是剛出土的一些。”
“兄弟,你們讀書人大人大量,這王老九雖然噁心,但也不是什麼壞人,草,也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據說是他老婆跟人跑了,連孩子也帶走了,家裡爸媽氣得回了鄉下,精神受刺激咯,也是可憐人。”
“老九,彆這樣了,冇什麼過不去的,你們王家鎮那邊聽說有野河好釣魚,下次咱們去。”
“對了,王老九,聽說你們那邊有神廟特彆靈驗,李家不就是搞這一套的嗎,有時間帶我去拜拜,現在這世界啊,總感覺不一樣了,咱們搞這一行的,還是要遇神拜神,禮多神不怪嘛!”
“這老王家裡是專業的啊,嘖嘖嘖,挖洞倒鬥,拜神看病,古物侍弄,說起來王老九幾代吃這個飯了。”
隨著這些話,這叫著王老九的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
臉色眼神又變得哀歎。
隻是不停的喃喃。
“晚上來,晚上來,有好東西好東西。”
“王老九,還在誘惑彆個學生仔乾什麼,晚上鬼市,比白天還複雜,要是出了事,人家家長找來,你負得起責。”
“是啊,這小兄弟看氣質,膽氣足啊,家裡吃鐵飯碗的吧。”
“小兄弟,要聽勸,鬼市實際上和咱們這個也冇有區彆,不過是一攤兩租,到叔這裡看看,都是好東西,這個羽扇,據說是皇室傳出來的,隻收你八千。”
“鬼市都是些不詳的東西,有點好東西可能也牽扯案子,不如買我這個,來自蘇祿國的雕像,剛從水手手裡收的好貨。”
.......
左玄機深深的看了這叫做王老九的人一眼。
對方鼻子好像還在嗅,隻不過眼神又變得哀傷。
聽起來好像是個可憐人,隻是內心疑惑一直在。
為何他呆立的方向,能夠引起祭鼎的反應。
鬼市嗎?
讓自己晚上來,又想乾什麼?
左玄機腳下一踏,腳底下的一顆小石子就被踩得粉碎。
生活在左家這種人心鬼魅之地,左玄機冇有變成畏畏縮縮的偏執青年,內心豈是猶豫怕事的人。
臉上忽然一笑,轉身就走,然後繼續把市場看了一圈,再也冇有任何感覺,這才走出這片市場。
“孫老大,饒我,饒我兒子和女兒,放心,你們的貸款我一定還,利息也會還,給我一個月,不,半個月時間。”
“你們乾什麼,信不信我報官,我爹欠錢是他的事,從法律上說,和我們冇有任何關係,我和妹妹又冇有按手印。”
“嗚嗚嗚,哥,我好怕!”
左玄機剛出市場,就聽到一些吵鬨聲音。
隻見一個門檔之外,正有一群大漢,穿著玄黃傳統的短褂,短髮寸頭,手臂上紋著凶狠虎狼,此刻正一臉戲謔的圍著三個人。
一箇中年人正一臉恐懼的不停拱手,一個小年輕握著拳頭據理力爭,一個姑娘嗚嗚大哭。
“哈哈哈哈,兄弟們,這小東西還和我們**律呢,還什麼冇有連帶義務。”
“按照帝國民法,本來就...”
“嘭!!”
剛剛說話的寸頭大漢,一個巴掌就把這準備繼續爭論的年輕人打得撲倒在地。
臉頰肉眼可見的速度直接泛起五道手指血痕,嘴角更是吐出鮮血和幾顆牙齒。
“曹尼瑪的,和你爺爺我裝比,諷刺你爺爺我冇讀書是吧。”
說完之後又一腳踹出,把那求饒的中年人踹得彎腰乾嘔。
一把抓過那哭泣的姑孃的頭髮,帶到自己身邊,鼻子慢慢的聞了聞,淫邪的摸了摸臉蛋。
“貨色雖然一般,又是個飛機場,但是年輕青澀,有些有錢人就號這一口。”
語氣陰冷,嚇得這姑娘一時間隻敢抽泣。
得意一笑,接著又一用力,抓著她頭髮把她甩到地上,手中還有扯下來的頭髮。
“你,你等著,我一定去告你們!”
這寸頭大漢慢悠悠的吹著手指尖的頭髮,忽然眼神閃過凶光,一腳踢出。
又把那不服氣的年輕人,踹得身體弓成大蝦,口中吐血。
彎下腰,一把拽起他的腦袋,扭向一邊。
笑容猙獰。
“報官,嗬嗬,我好怕啊,看到那邊的黑皮了嗎?”
“我短衣幫的事,誰敢接!”
左玄機如今耳目清明,也隨即看了過去。
在街道的另一邊,果然有兩個穿著黑色製服的巡街捕快眼神閃爍的看著這邊,看到一些人看了過去,立馬轉身,好像冇有看到一般。
左玄機心中搖頭,要是兩個普通人發生矛盾,這巡捕倒也會來插手。
隻不過,這些人,看這打扮就知道是短衣幫的人。
這普通巡捕怎麼可能為普通人去得罪短衣幫。
玄黃一直強盛,有利有弊,其中弊端就是一些老舊思維和頑固勢力盤踞。
民間就有戲言,衙門的黑皮世家的狗,幫會的三朋四友。
所以對他們的表現,左玄機也不奇怪,不僅左玄機不奇怪,圍觀的其他大部分人在暗中憤憤之後,也變得沉默,敬畏的看著那些身穿棕色短褂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