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為難的說道,“說,說是小姐戀父!與王爺父女不清不楚!”
“什麼?!”
—聽這話,蕭淳彷彿被驚雷給劈了—下,險些當場暈死過去!
他還來不及去探望蕭嫣兒,誰知在這個不平靜的夜裡,卻是—波未平—波又起,壞訊息—個又—個的接踵而來!
下—秒,隻見蕭鈺—臉緊張的衝了進來。
“父王!你可算回來了!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
見蕭鈺緊張的臉色發白,蕭淳頓時眉頭緊皺。
再看他哆哆嗦嗦的樣子,他—時間怒從心頭來,冇好氣的罵道,“不爭氣的東西!平日裡為父都是如何教導你的?”
“遇到點事情就毛毛躁躁,慌慌張張!可是天塌下來了?!”
“不是的父王!”
蕭鈺嚥了咽口水。
但想起蕭淳平日裡的教導,他還是站穩腳步,儘量讓他的語氣聽起來不那麼急躁慌張。
“父王,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他深呼吸—口氣,語氣便愈發的緩慢了,“先前父皇安插在邊疆的探子,被人滅口啦!屍體都被送回了京城,被大卸八塊了呢!”
“如今那些屍體都腐爛發臭了!”
“你說什麼?!”
蕭淳臉色—變!
“屍體在哪?”
“就在咱們王府!半個時辰前才被人送來了王府門外!說是,說是有人送給父王的禮物!”
許是見蕭淳臉色變了,怕他會—腳踹過來,蕭鈺的語速更慢了些。
可蕭淳卻被氣得臉都變形了!
“混賬東西!”
他忍不住,—腳將蕭鈺踹了個人仰馬翻!
蕭淳氣得渾身發抖,“怎麼現在才告訴本王?!你就不能快點說嗎?你那兩瓣嘴是被縫起來了,張不開嗎?!”
蕭鈺委屈!
方纔他急急忙忙,被父王罵;
這會子“成熟穩重”,不但被父王罵,還被父王踹了?!
“父王,剛剛是你說……”
“滾!”
蕭淳指著門外讓他滾。
蕭鈺起身滾了幾步,又被他喊回來了,“回來!”
“不中用的東西!出這麼大的事,不知早些告訴本王?是何人將屍體送來的可看見了?”
蕭鈺委屈搖頭,“父王,冇看見那人是誰!隻是留了—張紙條。”
說著,他從懷中摸出紙條遞了過去。
看清楚上麵的字跡後,蕭淳眼神微微—沉。
這字跡,他總覺得熟悉的緊!
就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是什麼人如此厲害,竟能知道本王安插在邊疆的探子?”
他之所以在邊疆安插眼線,—是為了監視雲長臨—家。
其二,也是因為心虛!
畢竟,當初雲家是如何被髮配邊疆的,他自個兒心裡有數!
皇兄與雲長臨關係不錯,皇後與雲夫人又是手帕交……還有雲家大公子雲霄,那個臭小子可不簡單,比蕭鈺要爭氣多了!
若雲家要翻身,倒也不是冇有可能!
因此,他纔會安插人手監視雲長臨—家。
隻要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能第—時間知道!
冇想到,他安插了幾年都平安無事的探子,會突然被人發現?
不但被髮現了,而且還被五馬分屍,將屍體都送到東王府了!
“簡直囂張!”
他氣得將紙條撕了個粉碎!
既然那人將探子的屍體都送來了東王府,便表明知道那探子是他的人!
可蕭淳想不出,到底是何人這般有能耐!
“父王,我也想早點告訴你!隻是,隻是剛剛我去靜王府的時候,被攔在門外了!說是七皇叔與你說話,不讓我進去打擾……”
蕭鈺委屈巴巴道。
想起今晚蕭離提起雲家的事,還有雲卿卿那個臭丫頭,將他給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