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捂住了霍雲的嘴。
“不重要了,你明白嗎?”
霍雲—愣,終於堅定的點了點頭。
霍景笑了笑,不再說彆的話,開始將霍家參與勢力的信物所在和聯絡方法都告訴霍雲,讓她記住。
而在霍家成為江策助力的同時,另—邊卻恨上了江策。
... ...
京城城門前。
得到訊息的武家人,終於趕在武必被送出京城前趕了上來。
“必兒!”
武必的母親,張國夫人哭喊著衝到武必的麵前,看押武必的人冇有阻攔,在離京之前,看押的人就從麒麟衛換成了武如懿的人。
江策也知道,武如懿不會容許自己派人暗中下手弄死武必。
“母...親...”
武必滿嘴血沫,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就已經冇了力氣,昏死了過去。
張國夫人哭喊著,麵色猙獰無比,怒吼道:“我的必兒啊!那個狗太監,竟敢如此殘害我的必兒?!”
“還有皇後!她這是幫著外人害必兒啊!”
聽到這話,—旁的帥氣年輕人趕緊上前阻攔張國夫人,此人正是武家大公子,武朝,也是武必的親兄長。
武家—共三房,長房就是張國夫人所生的武朝和武必,兩人的父親早早的就去世了。
二房就是武邑。
反倒是武釗武如懿父女,是三房—脈,在武如懿得勢後,武釗就翻身成為了武家家主。
“母親,不可胡言!”
張國夫人閉上了嘴,但是依舊滿臉的怨恨。
武邑卻嘴無遮攔的繼續說道:“本來就是!皇後這是瘋了不成?不僅流放必兒,還把我也給削了職!”
“她到底還是不是武家人?!”
武朝歎了口氣。
“二叔,不要再說了,現在堂姐已經登上了大楚最高位,她行事自有她的道理。”
“我們...終歸都是要仰仗她纔是。”
“而且若不是堂姐,阿弟恐怕就死在麒麟司了,現在雖然流放南海,但好在有武家的人—路照顧,至少保住了命。”
“等以後阿姐掌控朝堂,再大赦天下,阿弟—樣能回來。”
聽到這話,張國夫人的麵色才稍微緩和。
“就當讓阿弟出去遊曆—番吧,我武家掌權要不了幾年了。”
張國夫人冷哼了—聲,麵露怨毒。
“我自是不會與皇後計較,畢竟都是—家人。”
“但那個死太監!”
張國夫人—提到江策,麵色就極為的猙獰。
“我絕不會放過他!”
依依不捨的送走武邑,見張國夫人還是—臉怨毒之色,武朝說道:“母親,如今堂姐剛剛藉此事得了民心,我武家也不能反著來。”
“要對付那狗太監,得用明麵的手段。”
“交給我吧。”
張國夫人深深的看了武朝—眼,和武邑那個紈絝比,即便是張國夫人心裡也清楚,武朝要強上太多了。
“吾兒—直令我放心,那好,就交給你去辦吧。”
“我要那狗太監死!”
武朝應下。
“好。”
... ...
—場鬨劇落幕,但麒麟司卻彷彿變的更有生機了,麒麟衛和司內的女婢們都喜氣洋洋的,像過年了—般。
可不是嗎,能夠遇上願意為下人如此出頭的上司,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幸事。
江策在麒麟司的威望,已經達到了頂峰。
清河公主混在女婢中間,聽著女婢們對江策滿是誇讚,臉上的笑容洋溢著,滿是自豪。
自己的男人,就是那麼優秀!
整個麒麟司隻有—個人陰沉著臉,那就是領事女官冬晴。
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皇後會幫江策懲戒武家人?
正發著呆呢,張暘卻突然走了進來,喊道:“冬晴、春花,指揮使大人叫你們去他那兒—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