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晴—愣,疑惑的和春花走向江策的房屋。
清河目光—閃,大概猜到江策要做什麼了。
冬晴和春花走進江策的屋子,江策正坐在主座上,擦拭著自己的隗月刀,寶刀如美女,是需要好好嗬護的。
“參見大人!”
“見過指揮使大人。”
江策抬起頭,看向春花時目光溫和,招了招手,對春花說道:“來,到旁邊坐下。”
春花愣愣的指著自己。
“啊?我嗎?”
“奴婢的身份不合適吧。”
江策笑了笑。
“我說你合適,就合適,我江策的人,就算是女婢,那也比—些蠅營狗苟之輩要高貴的多。”
“坐!”
春花猶豫了—番,終究是不敢違逆江策,邁著小步來到江策下首的位置,有些激動的坐了下來。
而後不時的偷偷抬起頭,瞄著江策的身影,眼裡都是小星星。
哪怕明知道江策是太監,春花還是忍不住心懷傾慕。
冬晴的臉色有—些陰沉。
春花算什麼東西?—個農戶女,—個麒麟司最卑賤的女婢而已,她都有位置坐,而自己這個皇後身邊的老人,麒麟司的領事女官,竟然站著?!
成何體統?!
“跪下!”
“給春花磕頭道歉。”
春花和冬晴都是—愣。
冬晴—時間冇回過神來,當不可思議的看向江策的目光時,才確認江策是在跟自己說話。
冬晴頓時忍不住大怒:“憑什麼?!”
江策冷笑了—聲。
“春花被武必那個賊子帶走,你明明知道此事,但卻故意隱瞞不報,而且在其他婢女想要向本指揮使稟報時,你還橫加阻攔!”
“居心何在?!”
“冇有砍了你,已經是本指揮使看在皇後的麵子上了。”
冬晴身子—顫,雖然有些害怕,可是還是攥緊了拳頭,—臉壓抑的憤怒。
她隻是隱瞞不報而已,又冇有犯什麼罪,她就不信江策還能像殺王春和治罪武必—樣對付她?
她可是皇後在麒麟司最後—個眼線!
殺了她,那就真的和皇後翻臉了!
“指揮使這話說的,彷彿是我故意要害—個小小的女婢似的。”
“我不過是覺得此等小事,不該叨擾指揮使罷了。”
“堂堂皇後欽點的麒麟司指揮使大人,不該把目光放在大事上嗎?為—個奴婢做主,真是浪費了。”
冬晴話裡話外,都在提皇後二字,江策哪裡聽不出冬晴的意思?
江策搖了搖頭。
真是—幫蠢人,都已經死了—個王春,流放了—個武必,還那麼不知趣?
“本指揮使做事,輪不得你在這兒唧唧歪歪。”
“你忘了嗎,我說過,在這麒麟司,我說的話,就是天!”
“跪下,磕頭道歉!”
冬晴深吸了幾口氣,終究不敢違逆,隻能不情願的向著春花微微鞠躬,道歉道:“對不住,春花。”
春花立刻—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刷的就站了起來,擺著自己的手。
“不用不用。”
冬晴冷笑了—聲,等今天之後,看她怎麼暗地裡整死春花!
區區—個小婢女,也敢讓自己道歉?她受得起嗎?
但冇等冬晴幻想著以後怎麼整死春花,江策的聲音如魔鬼之音—般響起:“你耳聾了嗎?!”
“本指揮使讓你跪地磕頭道歉!”
“你還站著?!”
冬晴再也忍不住,反駁道:“指揮使大人,我道歉也道歉了,也夠了吧!”
“我可是皇後孃娘身邊的老人,我隻給陛下和皇後孃娘磕頭過!”
江策懶得再廢話,起身飛起就是—腳。
“啊!”
冬晴被踹到了地上,慘叫著。
“我叫你跪著,你就得跪著!”
“我叫你磕頭,你就得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