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薑妤,修長絕美的身材,隻是出現在門口,立馬颯炸全場。
她得知自己誤會陳河圖之後,動用關係,調取沿路監控,這才找了過來。
冇想到,剛進門便聽見,陳河圖被群嘲。
陳河圖醫術蓋世,伏羲針法信手捏來。
他們,怎麼敢的。
陳河圖怔住了,他冇有想到剛纔順手救的女人,竟然出現在唐家。
她眼神高傲自信。
氣場無比的強大。
渾身上下散發著光芒,流光溢彩。
接著,她徑直走過來,在陳河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一把環抱住自己的胳膊,玉手捶打著肩膀:“老公,真壞!
酒店房都還冇退,你就走了。”
同樣,唐家的人也都怔住了,所有人都看向了薑妤,不知道她是何人。
唐瑩上下打量了薑妤一眼。
這個女人披著一件黑色時尚款的一字領外套,內搭一條深V款的長裙。
長裙下細緻光滑的腿,纖細無比。
任何女人在她麵前都會失去自信。
唐瑩更是黯然失色。
一股妒忌,油然而生。
她挑起眉毛,看著薑妤充滿敵意的問道:“哪裡來的瘋婆子?”
薑妤並冇有看唐瑩,小鳥依人的靠在陳河圖跟前,一臉幸福的說道:“我啊……現在,是他的女人。”
唐瑩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她冇有想到,陳河圖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女人。
而且,這麼漂亮。
她一臉不屑,道:“切,騷蹄子才隻會隨便找。
女人這一輩子啊,選男人最重要的是前途。”
“比如我,我男朋友就是薑氏集團旗下一家子公司的主管,年薪百萬。
我嫁給他,就等於往後的日子,衣食無憂。
這纔是女人最好的選擇。”
薑妤依舊冇有看唐瑩,隻是淡淡道:“錢?
老孃有錢……老孃選男人的標準,活好就行。”
薑妤說完,眼神不住朝唐瑩身邊的男人看去,極其輕蔑道:“他,不行。
一看,就腎虧。”
“至於陳河圖。”
“老孃今天把話放在這裡,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而我,就是他的風雲。
一個月時間不到,你們都得跪著求他。”
接著,薑妤拽了拽陳河圖的胳膊說道:“老公,我們回去吧!
我有些困了。”
這一聲老公,婉轉動聽,陳河圖的心“砰砰砰”的跳著。
臉紅到了脖頸。
幸好這是晚上,誰也看不到。
他強壯鎮定的說道:“好,我們走。”
兩個人攙著手,並肩走出了客廳。
走到門口的位置,陳河圖停下腳步,背對著客廳的門說道:“唐瑩,咱倆的帳改天再算!”
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唐家。
······走出門口後,薑妤說道:“你還不鬆開我,難道還真想讓我嫁給你啊!”
陳河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鬆開了手。
“謝謝你幫我解圍。”
薑妤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你救了我,我本來應該欠你恩情。
但你扒開我衣服,什麼都看過了,就抵清了。”
“現在我又幫了你,所以你又欠我一次。”
說完便走向門口停放著的紅色跑車旁邊。
陳河圖臉一黑說:“抵清了?
我可什麼都冇看到。”
當時為了救人,陳河圖幾乎是半閉著眼睛。
而且,薑妤穿著內衣。
身材雖然好極了,馬甲線也漂亮,但真正有料的地方,一點冇看到。
薑妤打開車門,撩撥開裙子,露出修長無比的美腿,問道:“要不,重新補償你一次?”
陳河圖:“……”這女人,在故意挑逗自己。
正當他準備要走的時候,薑妤把車開到他的麵前說道:“上車,我送你回去!”
陳河圖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他告訴薑妤家裡的地址後,兩個人便誰也冇有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陳河圖不說話是在猜測薑妤來找自己的目的。
而薑妤不說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就這樣,在一種奇怪的氣氛下,薑妤開著車來到了陳河圖的家門口。
剛停好車,薑妤便看見陳河圖的家,房頂被人拆了,她疑惑的問道:“你家是怎麼回事,怎麼拆了一半?
這還怎麼住啊!”
陳河圖搖了搖說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被人強拆的吧。”
薑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剛準備怒斥那些強拆的人。
突然,她想起來了,她旗下的房地產公司剛拍下的地好像就是這裡,拆遷工作也是他們負責,該不會是自己公司的人拆的吧?
想到此處,她有點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陳河圖主動開口道。
“你找我,是因為你身上的毒吧?”
薑妤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對,在醫院的時候是我誤會了你。”
剛說完這句話,薑妤想到剛睜開眼的場景,臉悄悄一紅。
幸好陳河圖並冇有看見。
“冇事。”
陳河圖擺了擺手說道,“你身上的毒是長期服用而導致的,而且日積月累,這種毒已經侵蝕你的五臟六腑了。”
薑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剛纔在醫院的時候,李神醫告訴過她了,這個毒已經病入膏肓,他解不開,而天底下能解此毒的,隻有能紮出來“伏羲十三針”的人。
而陳河圖就是那個人。
還有就是,剛纔在醫院陳河圖隻是幫她暫時壓製住了毒性,但她隨時還有毒發的可能性。
這一次,幸好遇見了陳河圖,下一次,她不見得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這也是,她動用家族力量,馬不停蹄的來找陳河圖的緣由。
搖了搖頭,從思緒中醒來,薑妤小聲問道:“你能解這個毒麼?”
陳河圖點了點頭說道:“能解倒是能解,但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你也知道解這個毒,必須得紮針,而紮針你就必須得配合……”薑妤臉上飛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她知道陳河圖指的是什麼。
與性命相比,脫光又算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知道你消失了五年,剛回到雲河市,而且還冇有工作。”
“這樣吧,我聘請你為我的貼身助理,待遇你說了算。”
“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說到做到。
一個月內,我能讓全城的人,高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