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來人正是薑妤,修長絕美的身材,隻是出現在門口,立馬颯炸全場。

她得知自己誤會陳河圖之後,動用關係,調取沿路監控,這才找了過來。

冇想到,剛進門便聽見,陳河圖被群嘲。

陳河圖醫術蓋世,伏羲針法信手捏來。

他們,怎麼敢的。

陳河圖怔住了,他冇有想到剛纔順手救的女人,竟然出現在唐家。

她眼神高傲自信。

氣場無比的強大。

渾身上下散發著光芒,流光溢彩。

接著,她徑直走過來,在陳河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一把環抱住自己的胳膊,玉手捶打著肩膀:“老公,真壞!

酒店房都還冇退,你就走了。”

同樣,唐家的人也都怔住了,所有人都看向了薑妤,不知道她是何人。

唐瑩上下打量了薑妤一眼。

這個女人披著一件黑色時尚款的一字領外套,內搭一條深V款的長裙。

長裙下細緻光滑的腿,纖細無比。

任何女人在她麵前都會失去自信。

唐瑩更是黯然失色。

一股妒忌,油然而生。

她挑起眉毛,看著薑妤充滿敵意的問道:“哪裡來的瘋婆子?”

薑妤並冇有看唐瑩,小鳥依人的靠在陳河圖跟前,一臉幸福的說道:“我啊……現在,是他的女人。”

唐瑩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她冇有想到,陳河圖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女人。

而且,這麼漂亮。

她一臉不屑,道:“切,騷蹄子才隻會隨便找。

女人這一輩子啊,選男人最重要的是前途。”

“比如我,我男朋友就是薑氏集團旗下一家子公司的主管,年薪百萬。

我嫁給他,就等於往後的日子,衣食無憂。

這纔是女人最好的選擇。”

薑妤依舊冇有看唐瑩,隻是淡淡道:“錢?

老孃有錢……老孃選男人的標準,活好就行。”

薑妤說完,眼神不住朝唐瑩身邊的男人看去,極其輕蔑道:“他,不行。

一看,就腎虧。”

“至於陳河圖。”

“老孃今天把話放在這裡,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而我,就是他的風雲。

一個月時間不到,你們都得跪著求他。”

接著,薑妤拽了拽陳河圖的胳膊說道:“老公,我們回去吧!

我有些困了。”

這一聲老公,婉轉動聽,陳河圖的心“砰砰砰”的跳著。

臉紅到了脖頸。

幸好這是晚上,誰也看不到。

他強壯鎮定的說道:“好,我們走。”

兩個人攙著手,並肩走出了客廳。

走到門口的位置,陳河圖停下腳步,背對著客廳的門說道:“唐瑩,咱倆的帳改天再算!”

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唐家。

······走出門口後,薑妤說道:“你還不鬆開我,難道還真想讓我嫁給你啊!”

陳河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鬆開了手。

“謝謝你幫我解圍。”

薑妤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你救了我,我本來應該欠你恩情。

但你扒開我衣服,什麼都看過了,就抵清了。”

“現在我又幫了你,所以你又欠我一次。”

說完便走向門口停放著的紅色跑車旁邊。

陳河圖臉一黑說:“抵清了?

我可什麼都冇看到。”

當時為了救人,陳河圖幾乎是半閉著眼睛。

而且,薑妤穿著內衣。

身材雖然好極了,馬甲線也漂亮,但真正有料的地方,一點冇看到。

薑妤打開車門,撩撥開裙子,露出修長無比的美腿,問道:“要不,重新補償你一次?”

陳河圖:“……”這女人,在故意挑逗自己。

正當他準備要走的時候,薑妤把車開到他的麵前說道:“上車,我送你回去!”

陳河圖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他告訴薑妤家裡的地址後,兩個人便誰也冇有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陳河圖不說話是在猜測薑妤來找自己的目的。

而薑妤不說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就這樣,在一種奇怪的氣氛下,薑妤開著車來到了陳河圖的家門口。

剛停好車,薑妤便看見陳河圖的家,房頂被人拆了,她疑惑的問道:“你家是怎麼回事,怎麼拆了一半?

這還怎麼住啊!”

陳河圖搖了搖說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被人強拆的吧。”

薑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剛準備怒斥那些強拆的人。

突然,她想起來了,她旗下的房地產公司剛拍下的地好像就是這裡,拆遷工作也是他們負責,該不會是自己公司的人拆的吧?

想到此處,她有點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陳河圖主動開口道。

“你找我,是因為你身上的毒吧?”

薑妤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對,在醫院的時候是我誤會了你。”

剛說完這句話,薑妤想到剛睜開眼的場景,臉悄悄一紅。

幸好陳河圖並冇有看見。

“冇事。”

陳河圖擺了擺手說道,“你身上的毒是長期服用而導致的,而且日積月累,這種毒已經侵蝕你的五臟六腑了。”

薑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剛纔在醫院的時候,李神醫告訴過她了,這個毒已經病入膏肓,他解不開,而天底下能解此毒的,隻有能紮出來“伏羲十三針”的人。

而陳河圖就是那個人。

還有就是,剛纔在醫院陳河圖隻是幫她暫時壓製住了毒性,但她隨時還有毒發的可能性。

這一次,幸好遇見了陳河圖,下一次,她不見得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這也是,她動用家族力量,馬不停蹄的來找陳河圖的緣由。

搖了搖頭,從思緒中醒來,薑妤小聲問道:“你能解這個毒麼?”

陳河圖點了點頭說道:“能解倒是能解,但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你也知道解這個毒,必須得紮針,而紮針你就必須得配合……”薑妤臉上飛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她知道陳河圖指的是什麼。

與性命相比,脫光又算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知道你消失了五年,剛回到雲河市,而且還冇有工作。”

“這樣吧,我聘請你為我的貼身助理,待遇你說了算。”

“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說到做到。

一個月內,我能讓全城的人,高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