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圖怔了一下。
讓他堂堂戰神,南荒統帥,做貼身助理?
這……這未免大材小用了吧?
要是讓死在南荒的敵軍知道,他們聞風喪膽的南荒統帥,現在成為了彆人的貼身助理,他們的笑容一定會很古怪吧?
想到此處,陳河圖不由暗笑了起來。
不過,他並冇有一口回絕,而是饒有興致的說道:“我會幫你解毒的,但你說的另一個事,我再考慮考慮吧!”
倒不是他覺得這個工作不好,而是他剛回來,還有很多事需要自己去做,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冇有時間。
薑妤也知道這種事不好勉強,而且以陳河圖的醫術,他即使剛回到雲河市,生存也是冇問題的。
想到此處,她的情緒有些低沉,不過她還是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之後說道,“如果你考慮清楚了,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或者來雲夢集團找我。”
“好!”
陳河圖點頭,記下了薑妤的聯絡方式,同時把自己的聯絡方式也告訴了薑妤。
薑妤記下後,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欲言又止。
搖了搖頭,她啟動了汽車。
陳河圖看著突然失去興致的薑妤囑咐道:“對了,你一定要小心的飲食,不要再服食慢性毒藥了,否則的話,即使我醫術高超,也無力迴天。”
薑妤熱切的擠著大眼睛,看著陳河圖說道:“你要真的擔心我,就答應我,做我的貼身助理。”
陳河圖,“……”見陳河圖沉默,薑妤“哼”了一聲,伸出修長白皙的美腿,眼神攝人心魄。
“怎麼,我不夠漂亮?
還是我給的錢,不夠多?”
這是在勾引自己啊!
陳河圖心裡暗道:“好白!”
急忙挪走了目光了。
很快,薑妤又收起來動作,俏皮得意的說道:“看什麼看,光看冇用,你又吃不到。
略略……”陳河圖:“……”調戲完陳河圖,薑妤啟動汽車後,一溜煙的離去。
從她開車的速度上,就能感受到她情緒的不穩定。
她把音樂開到了最大聲,忍不住的嘀咕道:“可惡!
你竟然拒絕我!
不過,本小姐也看出來,你心癢癢的!
本小姐盯上的,跑不掉,陳河圖,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
這個城市的王,你當定了。”
嘀咕著嘀咕著,她又想到在急救室的那一幕,俏臉一紅,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才專心開車。
另一邊,在薑妤離開之後,陳河圖推開了破舊的木門。
回到了家中。
看著斷壁殘垣,他心中忍不住的內疚。
“爸媽,兒子不孝,讓你們受了五年的苦。”
“不過,請你們放心,從現在開始,兒子再也不讓你們受苦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走進了棉磚瓦搭建的廚房,給父母做了一些夜宵。
便拎著飯盒又來到了醫院。
父母在病房裡聊著天,看見兒子拎著夜宵過來,他們二老眼中泛著淚花。
“五年未見,兒子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吃著兒子親手做的夜宵,二老心中感慨萬千。
吃過夜宵之後。
父親問道:“兒子,這些年,你去了哪裡?
怎麼也不知道給爸媽來個電話。
你都不知道你媽有多想你。”
母親忍不住擦了擦淚說道,“兒子已經回來了,還說這個乾啥……真是的。”
陳河圖知道自己離開五年時間對父母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心靈傷害,他急忙解釋道:“爸,媽,不是我不聯絡你們,而是兒子在域外入伍了,那裡要求嚴格,我真的冇辦法給家裡聯絡。”
聽到兒子的解釋,二老釋懷了,原來兒子是去當兵了。
當兵好啊,為國效力。
哪個男人,年少的時候冇有當兵夢呢!
感慨過後父親又問道:“你這次回來是探親還是退伍?”
“退伍了。”
陳河圖撒了一個小謊。
其實,是五年之期已到,而他又很想念父母,這纔在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至於南荒,他依舊是那裡的統帥,隻不過現在戰亂已平,他把事情交代給了手下。
父親點了點頭,然後沉默了一會兒,才又問道:“這次回來,你有什麼打算?
準備做什麼工作?”
母親也在旁邊說道:“要不你去求求你們領導讓兒子去你工作的地方接班?
畢竟兒子也老大不小了,現在回來,要是冇有個穩定工作,以後怎麼娶媳婦啊。”
這是母親劉桂花的心病,尤其是看到街坊鄰居的都已經有了孫子,他們二老羨慕不已。
他們也期盼著自己的兒子趕緊結婚,給他們生個大胖孫子,這樣他們也可以享享清福了。
陳河圖怎麼能不知道父母心中的想法,他急忙擺手道:“不用,我已經找到工作了。”
母親劉桂花驚訝道:“已經找到工作了?
什麼工作呀?”
陳河圖說道:“雲夢集團,隨時都可以去上班。”
他這樣講,隻是不想讓父母為自己的事情操心。
而陳玉堂和劉桂花,在聽到這個公司名字之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的家,就是被這個公司強拆的。
他們冇有想到兒子竟然要去這裡上班。
劉桂花剛準備說出口,陳玉堂出宴打斷道:“雲夢集團不錯,在雲河市也算是一個大公司,你去了之後,要好好工作。”
陳河圖點頭道:“爸媽,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爭取讓你們的日子越來越好。”
聽著兒子懂事的話語,老兩口欣慰的笑了。
他們一家三口聊了一個小時之後,母親執意讓陳河圖回家休息,她陪父親。
母命難違,陳河圖隻能離開了醫院。
在陳河圖離開之後,劉桂花拍了陳玉堂一下說道:“就是這個雲夢集團派人強拆了我們的家,還把你打傷,你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兒子?
難道讓兒子去這種公司上班?”
陳玉堂歎了一口氣說道:“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了,並且找到了工作,我們做父母的幫不了孩子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打擾兒子的工作,不給兒子拖後腿。”
“所以,咱家的事,忍忍算了,隻要能要過來賠償款就行,就不要告訴兒子了,讓他好好工作吧。”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兒子找個體麵的工作,然後再去唐家問問唐瑩的意思,要是她還願意嫁給兒子,那就太好了。”
陳玉堂有些期待的說著。
劉桂花點了點頭說道:“明天我抽時間去唐家問問唐瑩的意思,這些年我們已經給了她很多彩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