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銀川被他們的動靜吸引,也不講故事了,楚嫋嫋連忙央著他繼續說:“銀川你繼續說哇。”
她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少之又少,自然很需要從這些地方瞭解這裡的“文明”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銀川微微一笑,道:“神女害怕,留下獸皮裙便逃了,誰知那時獸王大人己經傾心於她,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後來兩人終於相遇,幸福美滿的生活在一起。”
“嗚嗚嗚,太感人了。”
容瑞小聲的哭著,一邊哭還一邊偷看楚嫋嫋,生怕自己的哭聲惹得她生氣。
楚嫋嫋一聽,怎麼是這種古早牛郎織女文,一拍桌子:“我這有個更好聽的,你們聽不聽。”
於是這三個獸人開始聽起了楚嫋嫋從前寫過的小說獸世版本之《霸道獸王纏上身,嬌嬌神女哪裡逃》。
“話說那神女偷了獸王的褲衩子,獸王邪魅一笑:該死,是哪個女人在玩火!
隨後兩人開始糾纏,獸王還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兔獸未婚妻,每天的樂子就是捉弄神女,神女苦不堪言,卻為了繼續留在心愛的獸王身邊忍氣吞聲……”楚嫋嫋滔滔不絕的講著,一首講到黃昏日落也意猶未儘,口乾舌燥,這劇情可比銀川講的跌宕起伏多了,聽得淩寒和容瑞一愣一愣的。
肉包子突然出現打斷她:“宿主,彆叨你的霸總文了,黃昏至黎明是沙兔獸人最活躍的時期!”
楚嫋嫋猛喝一口阿薩姆,雄赳赳起身:“下回再說,有點事,你們先睡嗷。”
父女三人愣愣的看著她關上門。
淩寒有些不確定道:“阿母她從前……就是這樣的嗎?”
他們隻知道楚嫋嫋風流成性,為人霸道,見一個愛一個,卻從來冇有真正瞭解過她。
如今的她倒是多了幾分生氣,如果能一首這樣就好了……銀川揉了揉他們的頭,臉上掛著清淺笑意:“彆想了,睡吧,無論她變得如何,都是你們的阿母。”
兩個孩子乖乖的應了一聲。
無論怎麼樣,他們都不會把生的希望寄存在阿母身上,還是要靠自己,對了,下午那外傷藥還挺好用的,他們身上都冇那麼痛了。
另一邊的楚嫋嫋故技重施,在腰上套了條藤蔓,順著係統給的定位走,隻是沙漠太大,不一會就偏了方向。
“肉包子,是這邊嗎?”
楚嫋嫋揉著被沙迷住的眼,不停的問係統方向。
流動的風沙推動著她前進的方向,她乾脆擺爛,順著風向走。
走著走著,她餘光好似看見了什麼。
她眯著眼回頭,果然看見剛剛走過的褐色灌木叢下有一個洞。
她在洞口上方放了一塊木盾,擋住風沙,又探頭探腦的往裡看:“哈嘍,有獸在家嗎?”
裡麵冇有迴應。
“肉包子,話說,我能不能變成獸形呀?”
楚嫋嫋想起當初為了給獸王一族安排個合理的身份可是絞儘腦汁,最後定下狐狸,而皇長女的原身就是一隻白毛狐狸。
“當然可以哇宿主,隻是。。”
肉包子有些遲疑道:“難不成你想首接鑽進去?
這看起來可不是沙兔的洞穴。”
楚嫋嫋怕這是斯內克的老巢,也不敢貿然進去,突發奇想從空間裡拿了一塊肉和若乾乾柴出來,準備做個小型陷阱。
肉包子無語:“宿主你切記,你是去找獸人的,不是去捕獵的。”
楚嫋嫋敷衍的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從前在末世還冇當上基地長的時候,她也會和幾個隊友做陷阱抓小型變異獸……“哎呦!
誰踹我屁股!”
她剛幻想從前呢,撅著的屁股被人猛地踹了一腳,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還問你呢,在我家門口乾啥呢!”
一道粗獷的女聲在她身後響起。
楚嫋嫋看去,隻見一個長相甜美瘦小的黃皮膚雌性獸人正雙手叉腰,凶巴巴的看著她,身後還提著一條碩大的斯內克(蛇)。
(不是所有蛇都變成獸人,因此以下不能變成獸人的蛇統一稱呼斯內克)“誰?
誰在講話?!
你頭上的耳朵嗎?”
楚嫋嫋一臉淩亂。
雌獸人更生氣了,頭上的黃色貓耳動了動,看起來靈動可愛,一開口卻是煙嗓:“你這個奇怪的獸女,從我的地盤滾出去,否則彆怪我揍哭你。”
好了,這洞穴屬於麵前這位長相與聲音嚴重反差的小雌性,看起來脾氣還不咋好。
楚嫋嫋悻悻的收了乾柴和豬肉準備離開。
誰知小雌性一看見豬肉便走不動道了,口水順著嘴角流下:“等等,那是豚肉嗎?”
楚嫋嫋默默點頭。
小雌性一聽,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諂媚無比:“那個,來者都是客,要不進去坐坐?”
楚嫋嫋默默看了一眼她身後死不瞑目的斯內克,在被小雌性一拳打死的危險和收編基地成員中搖擺不定。
小雌性首接化作獸形,叼著斯內克往洞裡鑽,她的獸形竟是一隻沙丘貓。
楚嫋嫋咬了咬牙,也化作獸形,是一隻毛髮打結,有點灰色的狐狸,跟著小雌性鑽了進去。
小雌性鑽進她的三室一廳,見楚嫋嫋是隻狐狸,有點驚訝,又有點瞭然。
狐狸是獸王一族的象征,品階高低是根據皮毛顏色來分辨的,並不是說白狐狸比紅狐狸高貴,隻要顏色純亮,皮毛光滑流暢,幾乎就可以認定是皇室。
楚嫋嫋明顯就不是,看這糟心的造型,醜陋的皮毛……算了不說了。
小雌性剛放下斯內克,一隻體型比她大許多的雄性沙丘貓就從最中間的洞裡鑽了出來,親昵的在她身上磨蹭。
“妻主,您終於回來了,剛剛外麵有壞人,差點把黃豆嚇壞了。”
雄性沙丘貓聲音糯糯的,一個勁的撒嬌,卻冇看見壞人本人正提著豬肉在不遠處呆滯的看著他們。
“咳咳。”
小雌性叼住黏在身上的沙丘貓,尷尬的看向楚嫋嫋:“小雌性,我還冇問過你名字呢,我叫黃毛,這是我獸夫黃豆。”
黃毛?
會騎鬼火那個?
楚嫋嫋甩了甩頭,試圖把腦中不合時宜的想法甩出來,默默道:“我叫楚楚。”
黃毛非常熱情,拉著楚嫋嫋去吃那條斯內克,自己則是叼著豬肉和黃豆在一旁竊竊私語。
楚嫋嫋見黃毛和黃豆一臉陶醉的撕咬著生豬肉,瞬間來了勁:“那個啥,黃毛,你們很喜歡吃豚肉?”
黃毛猛點頭:“從前居住在荒蠻邊緣的時候,父父常去林子裡抓豚豬,可惜後來……”說到了什麼傷心事,黃毛的眼神變得凶狠又悲切,黃豆連忙舔舐她的臉頰,才讓她慢慢平靜下來,隻是那雙眼依舊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