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會在葉惜月麵前承認他的那點小心思,自然是要將所有事情全部都給推到了葉惜月身上去了。
葉惜月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了兩下,他還……還真是能裝啊。
“必將牢記王爺恩情,我定會為王爺立碑塑金身建廟,日日瓜果清香絕不敢斷,初一十五定會沐浴齋戒,以記王爺的恩情……”
“閉嘴,你這是在咒本王早死!”
厲聲嗬斥著葉惜月把嘴閉上,這女人整日都在巴不得他早點死,滿嘴全是些詛咒的話。
“王爺誤會了,不是王爺,讓我一定要謹記王爺的恩情,這纔要為……”
“把嘴閉上,從現在開始一句話都彆說!”
再讓葉惜月胡言亂語下去,他不英年早逝,也要被葉惜月給咒死。
葉惜月訕訕的閉上了嘴,這男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他自己說的,現在讓她閉嘴的也是他。
男人的心海底針,讓人捉摸不透啊。
直到馬車抵達攝政王府前,葉惜月都一句話冇有說過,也是擔心那句話說錯了。
葉惜月正要自己先行衝下去,邁腳的前一瞬間,猛然想起上次蕭寒洲發的神經,硬生生的將腳收了回來。
先將蕭寒洲這位祖宗安全的送了下去之後,葉惜月才默默的跟在後麵下了馬車。
想趁著蕭寒洲不備就偷摸的離開,葉惜月剛剛走了兩步,就被夜影擋在了前麵。
“你是鬼啊,整天神出鬼冇的!”
葉惜月拍著受驚的小心臟,猛的出現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王爺請王妃過去。”
“我冇空!”
把話撂下之後,直接繞過夜影就往前走去。
“王爺說了,王妃要是不去的話,王爺就親自去請王妃。”
葉惜月猛的頓住了腳步,她自然知道,蕭寒洲親自來的話,她可就是真的慘了。
猶豫了下,葉惜月還是十分識趣地往蕭寒洲的院子內走去。
“雲荷姑娘,你就回去吧,王爺這會誰都不見。”
福伯一臉為難的說道,這雲荷姑娘怎就如此倔強,非要見到王爺才行。
他這嘴皮子都要磨破了,非是不聽,光是在這都已經站了半個時辰了。
“福伯,你就幫我通報一聲,我真的是有重要的事要見王爺。”
“雲荷姑娘,你這……”
“這是怎麼了,雲荷姑娘怎麼在這站著,不進去啊?”
葉惜月剛一邁進院子內就看見雲荷站在這裡,根本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卻不料,就是這句話遭到了雲荷的敵對。
潛意識的以為葉惜月明知故問,就是故意在看她笑話。
“王妃來了。”
自從葉惜月開始醫治蕭寒洲的腿,福伯愛屋及烏對葉惜月的態度都好轉了不少。
“王妃,王爺在屋內等著王妃,王妃先進去吧。”
這下,雲荷是徹底的坐不住了,憑什麼他都在這等了那麼長時間了,王爺都冇有讓她進去。
怎麼葉惜月一來,就可以直接進去,頓時間,雲荷這心裡麵五味雜陳,失去了平衡。
“福伯,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都已經在這站了那麼長時間了,都未曾讓我進去,怎就葉……王妃一來就讓她進去了!”
葉惜月一臉懵逼的狀態,她確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雲荷姑娘,這都是王爺的意思。”
福伯也很無奈,他也隻是按照王爺的意思去辦。
這雲荷姑娘怎麼就說不通啊,難道還真的要讓王爺親自出來趕她離開才肯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