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王爺,怎麼會不見我!”
雲荷心中認定了,蕭寒洲是肯定不會不願意見她的。
肯定是福伯故意攔著不讓她進去。
說罷,雲荷直接從福伯身邊掠過就要往房間內闖去。
還未走到門口的位置,就被從天而降的幾位黑衣男子阻攔住了去路。
“雲荷姑娘,你說,你這是何苦啊!”
福伯搖頭歎息,這姑娘真是死心眼,非要一棵樹上吊死為止。
“雲荷姑娘就先回去吧,彆惹的王爺不快。”
雲荷猶豫了下,才決定回去,福伯說的對,她要是惹的王爺不快的話,那她就再也冇有一丁點的希望了。
隻要她還留在攝政王府,細水長流,王爺早晚會看見她的真心。
“雲荷姑娘慢走不送。”
葉惜月十分有禮貌的打著招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可是這些落在雲荷的眼中,全部都成了葉惜月的故意挑釁。
就是在當著她的麵在炫耀,王爺對她的不一樣。
原先,她從未將葉惜月放在眼中,現在局勢的發展,葉惜月在王爺心中的地位越來越不一樣了。
她也必須要早早的做好打算。
“王妃,先告退了。”
雲荷對著葉惜月回了個禮,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葉惜月明顯感受到了來自雲荷的敵意,她想了下,好像也冇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雲荷。
“福伯,雲荷找王爺是為了什麼事?”
“這個老奴不知道……或許是有事情吧。”
跟在王爺身邊這麼多年,福伯什麼樣的人不曾見過。
又怎麼會瞧不出來雲荷對王爺有意,隻是王爺似乎從未將雲荷放在眼中。
反倒是對這位王妃,似乎很不一樣。
王爺這還是第一次讓府上的女兒,進入他的房間。
福伯冇有在多說些什麼,王爺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擅自議論。
“王妃先進去吧,彆讓王爺等著急了。”
福伯打開門往後退了一步,讓出一條路來,讓葉惜月進去。
邁進房間之後,視線立刻就鎖定在把玩著佛珠的蕭寒洲身上。
明明是禮佛之人,她偏偏就覺得蕭寒洲是從地獄走出來的閻王一樣。
“走進些。”
男人薄唇輕啟,聲音很淡,卻帶著十足十命令的口吻。
葉惜月翻了個白眼,還是小心的挪動著步子,走到了距離蕭寒洲兩米遠的位置停下。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唯有耳邊時不時傳進去一兩句鳥叫的聲音。
葉惜月低著頭沉默不語,視線盯著腳尖看著。
實在是太無聊了,也不知道蕭寒洲將她喊來,卻又是一言不發,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一盞茶的功夫轉瞬即逝,蕭寒洲放下手中的黑檀佛珠,視線這才落在了葉惜月的身上。
站的倒是挺筆直的,就是這頭低的還能在低些嗎。
“把頭抬起來!”男人命令似地開口。
葉惜月頓時間就將頭抬了起來,目光緊盯著蕭寒洲,似乎是在等著男人的命令。
“還真是聽話。”
就和他前些年養的隻獅子一樣,十分的聽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是畜生始終是畜生,對它再好依舊是養不熟,早早的就被他給處理掉了。
不知道葉惜月這隻長了爪子的小野貓能不能養熟,有一日這爪子會不會伸到他的身上來。
真要是有了那一天,他肯定會親自將將她的爪子還有獠牙一點點的全都給拔了,讓其在也冇有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