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花院的老媽媽瞭然於心,適時開口:“貴人,三樓是供客官休息的客房,我領你們去。”
琅斐聽罷,打橫抱起沈清棠,她瞬間落入一個有力且滾燙的懷抱,琅斐加快了步伐,跨著階地直接登上三樓。
沈清棠被猛地壓在門板上時還是懵的。
昏暗的環境中,琅斐墨綠色的幽眸氤氳著炙熱的念,他滾燙泛紅的指尖驀地抬起被桎梏在他懷中的美人兒的下巴,沈清棠黑曜石般的瞳仁驟然一縮,長長的羽睫輕顫。
她的腰肢被有力的小臂給抵著,琅斐臂彎慢慢收緊,地麵上兩個人的影子漸漸貼合到一起,彷彿親密無間。
琅斐低聲喘了喘,音調沙啞又誘惑力十足,他下腹像是有一團熱烈的焰火在劈裡啪啦地燃燒。
倘若要去用字句形容,那便是炎炎烈夏裡曬得乾巴巴的快自燃的木柴棍迫不及待地想在泉水裡泡一下泡,直到被泉水澆灌到冷靜為止。
於是這急切的熱意連沈清棠也能感受到了。
琅斐狹長的丹鳳眼中浮現出幾分迷離,幽深的綠眸深處透著喧囂的望。
沈清棠莫名生出一點對未知危險的恐懼來,她咬著下唇,眼神中流露出無端的懼意,顫著往身後躲了躲。
她聽到自己有些發抖的聲音:“……不……不要……”
箭在弦上,琅斐哪能聽進去沈清棠的話,他不顧她的恐懼,結實有力的雙臂抱著她就往床榻上去。
沈清棠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忍不住蜷縮起來,語氣急切地想要喚回琅斐的理智。
“琅斐!不要這樣!!”
以往沈清棠總是一身素衣,白衣飄飄的,而現在因著她婚期將近,按照習俗,身上不免多穿戴了些喜慶的紅,她今日穿著一身海棠的紅,頭上簪了紅珊瑚的步搖,顏色迤邐卻也不與她的氣質違和,反而襯得整個人愈發矜貴。
然而此時沈清棠一身嫣紅衣衫微微淩亂,露出一點點引人遐想的香肩,墨玉似的潑墨長髮披散在後背,蔥白的指尖緊緊攥住床榻上的被褥,眼眶紅著,躲閃著,像是一隻受到危險的小白兔一樣,著實令琅斐心猿意馬得厲害。
他欺身,紅紅的眼眶映著沈清棠,寬厚結實的胸膛壓迫著她,一把扣住沈清棠亂動的皓腕:“姐姐……我不弄到最後……”
琅斐粗聲緩了緩,臉頰上的一滴熱汗墜落到沈清棠的下巴,被他抬起滾燙的手給抹去。
“姐姐……彆趕我走……”
“我不會傷害你的……”
琅斐聲音顫了顫,像是被煙火熏過一樣,透著不可言狀的性感的沙啞:“……抱抱我就好……”
滾燙的少年半闔著眼睛,丹鳳眼眼尾的紅意顯著,他隻是輕輕動了動衣衫,沈清棠便明顯地感受到十足十的變化,害怕和惶恐的情緒如夏日的雨水一般瞬間席捲而來,她像是個還冇做好準備便被送上戰場上的武士一般,手足無措地拿著兵器不知如何應對。
琅斐將沈清棠的懼意儘收眼底,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捏著沈清棠的下巴轉向右邊,露出她紅彤彤的右耳,張開牙齒便咬了上去:
“姐姐放心好了,我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他低沉沙啞地嗓音瀰漫在沈清棠耳邊。
“……畢竟……我們尚未正式結親。”
他像是忍受到極致一般,額前布著密密匝匝的熱汗,難受地在沈清棠耳邊喘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