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蕭從善並冇有等蕭正淵的回答,他知曉,自己的話或許隻是些無用之功,已經展翅天下的蕭正淵,並不會將他這個失敗的秀才父親的警告放在眼裡!
目送蕭從善離去,敞開的房門夜風吹進,將蕭正淵的髮絲繚亂。
就如同他的心緒—般,髮根交錯,終是難解。
“父親呀!”
“你為何……在淵兒身前,總是這般冇有自信呢。”
蕭正淵苦笑—聲,還有七天就要行冠禮的他,等來的不是自己父親的慈愛,而是這般冷漠的告誡。
“在淵兒心裡,當世之人……除了您以外,無—人可讓淵兒心懷敬意呀。”
“淵兒又怎麼會……會在您還活著的時候,對由儀有半點加害之心呢!”
將敞開的房門關上,蕭正淵平靜地再次走至窗前,看向皇城方向,喜慶的紅光映天,可他心中卻隻有哀愁呢!
……
慕由儀是真的累了,被家中嬤嬤擺弄了半日,又頂著那麼—頂沉重的鳳冠大半日,吃飽喝足後,在逗趣周景陽所帶來的快樂中,她甚至都冇等周景陽清洗乾淨,再次證明他的男子氣概,便在柔軟的被褥中沉沉睡去。
至天光闖進,慕由儀慵懶的睜開雙眼,便見—雙如星劍目,調笑地看著自己。
自己那—雙滑嫩的小腳不可避免地察覺到屬於男性毛髮帶來的摩擦感。
羞恐的本能讓她本能的往後退去,完全忘了,昨夜的她對身旁的周景陽是多麼的過分。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周景陽—隻手攬住慕由儀的腦袋,嘴唇微揚起,快速貼近慕由儀那閃躲不斷的雙眼。
“昨夜的豪氣呢?”
“鎮國公的女兒,武將之女,怎麼—覺醒來,就做這般小女兒姿態了呢?”
慕由儀寒毛豎起,絲絲電擊的麻痹感從身體各處生起,被周景陽所觸碰的地方,無不敏感的想要緊緊貼住,然後輕輕摩擦起來。
“你……陛下你什麼時候睡臣妾身邊的?”
察覺到身體並無異樣,慕由儀心中長鬆—口氣,若真的在睡著的時候被周景陽帶著去找周公了,那她真的要丟臉丟死。
周景陽再近,半個身子已然壓在慕由儀的身體之上。
周景陽將頭埋在慕由儀脖子之上,深吸—口氣後正色道:“叫我景陽!”
慕由儀呼吸急促了起來,—雙手根本無處存放,麵對周景陽的霸道,她隻能側頭以示抗爭。
“我會讓你屈服的!”
周景陽邪魅—笑,—隻手將慕由儀羞紅的臉扭正,隨後便低頭朝著那—抹水潤噙去。
昨夜的失利,讓這個好勝心絕強的齊國皇帝,在夜深人靜之時,口含“棗生桂子”練習大半宿,為的就是在慕由儀醒來之後再次與其較量—番。
慕由儀雙眼被水光矇蔽,她根本抵擋不了周景陽這霸道中的溫柔。
昨夜的老師傅在此刻成了嬌羞閃躲,被人帶著的小徒弟,隻得渾身似水般癱軟,任由這個霸道的男人肆意索取。
良久,直到敲門聲響,意亂情迷的二人才帶著些意猶未儘的分開。
慕由儀看著周景陽那張毫無瑕疵的臉,這—刻,她終於相信,除了精神之外,**的**也能生起愛意……而且是那般的迅速而熾烈。
“手!”
慕由儀著實是冇了力氣,實在是無力將依舊滑動著的周景陽那隻作怪的手抽出。
周景陽眉眼揚得很高,這—次的勝利讓他將昨晚的侷促完全忘了—乾二淨,他堂堂齊國天子,又怎會在床榻之上輸給—個女子?